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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遣何人为好?”

“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恳求陛下委此重任于一人,破格提拔,相信他定能不辱使命。”

“尽管说来。”

“白祥影将军麾下,从四品都尉,令军侯之子,南荣行晟。”

兴主王子为什么和甘标勾搭上因为顾小舞暗中牵线,用甘标的名义给王子送礼,自己躲在暗处!

第141章第一百三十三章始作俑者

逸景:我儿子的身份?说出来能吓死你!

a:兴主,b:和生,o:绛元;

北疆少有艳阳高照的时候,偏巧今天便是。

白祥影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眼光,回身便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绿草茵茵这似乎不是一个离别的好时候。

她信步由缰,终于还是在军营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翻身下马,同几个正在喂食战马、准备兵器的军士打过招呼后,便见到一人掀开营帐,信步而出。

多人说他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羡慕令军侯半路能捡回这么个一表人才的好儿子,可在白祥影眼中,这人更是深藏不露,尽管在此处忙碌两年,容颜多少苍老一些,可依旧无人知晓他的往事,也无从探听他的由来只能知晓他是谁的儿子。

“下官见过将军。”行晟见了白祥影亲自前来,不由得呆愣片刻,旋即低头行礼。

白祥影抱臂笑道:“你不必行礼了。”

“将军莫要担心,他们还会回到您的营中。”行晟谦恭说道。

“本将知道”,白祥影闭了闭眼睛,“可也清楚,你此去,怕是不会回来了,无论死与活,所以本将令你不必行礼了。”

“下官却不可废礼”,行晟笑道,“下官在此两年,性命微贱,如同蝼蚁,若是将军心有不豫,亦无人可为下官鸣冤。可将军不但高抬贵手,更是委以重任,此等恩德,行晟来日定当报答将军。”

“我怎么能杀了俊聪的儿子,他定会与我不共戴天的。”白祥影哭笑不得地摇头。

“能与不能,都在将军一念之间”,行晟转身,结果军士递来的缰绳,将长剑与马刀一并挂上马鞍,“北疆苦寒,敢请将军珍重。”

白祥影上前两步,拍了拍战马的脖子,随口问道:“你只带着二十余人,对方既然是胡莽使团,少说也是一二百人,何况他们游牧出身,通马战,比之中原强大许多,你该如何?”

“边关并不开放同胡莽的贸易,多人潜入更容易暴露。何况人也好,马也罢,都是需要饮水进食,休息停顿。我只作以逸待劳之准备。”

白祥影略一思忖,随后叹道:“也罢,万事小心。”

“下官谢过将军。”

“可本将始终好奇一事……”

“将军”,行晟淡淡地打断她,“若有来日,再说不迟。”

白祥影抿了抿嘴唇。

比起西北胡莽的虎视眈眈,似乎大臣们更为关心究竟让哪位王子出阁读书。

皇帝按了按略微发疼的额角,最终盖棺定论,让兴主王子随着他的王兄们一同读书。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顾小舞对着陆一川使了个眼色,随后皇帝便听得大理寺上疏:“司福罗一族宗主成景来报,前日大人前往宁武希望得见幼弟逸景,然而为宁武大军长蓝莫阻拦,经多方打听,才知逸景失踪半年有余,故而恳请大理寺谴人寻找。”

“你说什么?!”皇帝拍案而起,“逸景失踪了?”

“是”,陆一川低头言道,“据大理寺调查所得,宁武中有人可证逸景常年苦于劳役折磨,身体疲惫,而后神情恍惚,怕是……已然死去,而遭人毁尸灭迹。”

朝堂上一时四下寂然,连皇帝的呼吸都缓慢得可怕。

崔树见状,出列言道:“陛下,臣身为大理寺卿,曾查闻司福罗逸景涉嫌杀害参将孟千,而后离奇失踪,恐有畏罪潜逃之嫌。”

甘仪心中暗骂不好。

顾小舞另一门生则是出言问道:“听得大理寺卿此言,你怕是早已知道司福罗逸景失踪多时,此等大事,何不早早来报?莫非你另有隐情?”

崔树言道:“臣何尝不是四处追查逸景下落,可不料陆一川不敬上官,明知此事另有进展,却不报于臣,其居心叵测,还望陛下明鉴!”

“陛下容禀”,陆一川徐徐说道,“臣也曾听闻逸景失踪一事,可臣并未涉及此事,也不敢冒昧插手,所以即便有人说逸景已死,臣也相信大理寺卿自能处理。可如今成景已然前来报案,臣恐大理寺卿另有图谋,故而只好冒死言之,陛下若有责罚,臣自当领受!”

“崔树!”皇帝怒道,“若非成景发觉,你是要将此事永远埋藏吗?还不从实招来!”

崔树惊慌之下连忙叩首请罪,暗中以余光示意曲璃萤,可曲璃萤只是惋惜摇头。

甘仪幽幽开口道:“崔树只知查察真相,却忘乎逸景出身司福罗一族此事,视之如一寻常牵马小吏,未能及时上报朝廷逸景失踪,实在罪不容恕。还请陛下将其撤换,另命贤者寻逸景踪迹。”

“宰相以为,谁最合适?”

顾小舞阻拦道:“崔树任职已久,了解此事始末,且素来恪尽职守,虽然此番疏漏,但是查案也是在寻逸景踪迹,也算不得懈怠了,还请陛下令他将功补过。”

皇帝似有所思地点点头,便将今日早朝到此为止。

散朝之后的崔树惊魂未定地到了相府,不解问道:“她为何令下官去寻逸景?”

“孟千一案,至今成迷,圣上当初亦是对逸景有所猜忌,故而将其罢,她为你求情,只是在告诉皇帝,逸景确实无辜,并不惧怕我们如何诬陷。”甘仪耐心为他解释。

“可她将此事推诿于我,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要下官告诉陛下逸景连尸体都不剩了?”

甘仪气急,随后抄起案上书本便朝他脑袋上砸去:“你当真被她吓怕了吗?!皇帝要人,你说寻不着不就是了,他能将你如何?”

此话于崔树如醍醐灌顶一般,他立时清醒了然其中关系,继而对着甘仪又是千恩万谢。

同样为顾小舞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还有一个陆一川。

尽管在朝堂上镇定自若,可私下还是火急火燎。

“崔树完全可以将此事搪塞……”

“可重点不是崔树”,顾小舞提醒他,“只有一个人有权力决定我们谁死谁活……”

“你是说……”

“当初逸景被人一朝职,不也正是因为,甘仪用孟千的死,在皇帝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吗?”

“所以这次,怀疑的种子,就是兴主王子吗?”陆一川一阵见血地问道。

顾小舞并未回答他。

“我始终对大人的举动满是疑惑”,陆一川踱步到了顾小舞面前,“想来我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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