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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伸手摸上了自己小腹。

逸景千真万确标记了他,或许再过些时候,他也要怀上孩子,被迫远离他安身立命的自明阁……

“长铭?”有人在头顶轻声唤他。

长铭抬眼便见到了逸景满是心疼的脸庞,即便他的双眼恢复了往日幽黑色,长铭还是惊吓坐起,脚下一出力便将自己推到了床角,抱着被子惊魂未定地看着逸景。

“你别怕!”逸景尚且担忧自己声音无度吓坏长铭,便又换了一种温言软语的声音道:“你别怕……现在没事了,我喂你服下汤药,不会怀上孩子的。”

长铭显然松了一口气,紧握被子的双手还是不愿松开,将战战兢兢的逸景打量一通,才问道:“你没事了?”

“没事了”,逸景慢慢坐在长铭边上,握上他的手腕,满怀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是我的的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下次一定不会这么粗暴的!”

长铭扭过头去不看他,但也任由逸景握着他的手,心里只是觉得这般愚钝模样的大军长可是前所未有。

“看在你承认自己是个禽兽的份上,我就不揍你了。”

逸景哑然失笑,将他的手掌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看着长铭肩膀一片血迹狼藉,不由得向床中挪进一些,伸手将长铭拦在怀中,婆娑他的头发,温柔说道:“我已经传信给大哥与母卿,等我们返回涧河谷就开始筹备成婚的事宜,好不好?”

“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然我砍了你。”长铭故作面无表情。

“岂敢岂敢”,逸景莞尔一笑,“你先躺好,那处伤着了,流了好些血,我帮你上药。”

长铭愣了一愣,见逸景意图掀起他的被子连忙惊叫按住,还不忘将逸景一个肘子撞下床去,带起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动。

“药留下,你出去!”

逸景解释道:“我只是帮你上药而已,况且你自己也看不到。”

“闭嘴!”长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必再羞了吧?你都是我抱去清洗的。”如果不是尚未更衣,长铭相信自己能冲下床去对这人正人君子一般的表情好打一顿。

最终逸景被长铭轰出房门,在外等了好些时候,长铭才打理完毕让他进门,虽然更衣穿着,但是长铭显然不愿再动了,就靠在床头对逸景说他饿了。

说曹操曹操到,闾丘尔阳端着饭菜带着药箱前来,长铭左看右看,还是挣扎着把一边的屏风拉上。

“一营长担忧大军长恢复,命下官前来诊脉查看,路上遇轻弦给七营长送来饭菜,一并端来了。”

“好,先生稍待。”逸景接过饭菜,送给屏风之后的长铭,再让闾丘尔阳诊脉。

“大军长坠入河水之中,严寒入骨,虽然侥幸得救,仍需当心今后另有异状,下官为军长开了药方,大军长莫要怠慢了此事。”

屏风后竖起耳朵的长铭不自觉开口问道:“可药到病除吗?”

“大军长身体素来康健,按方喝药,理当无妨,如果七营长难以安心,亦可多助大军长清除寒毒。”闾丘尔阳隔着屏风半正经半玩笑地说道。

长铭差点被饭菜噎死。

我想打个全文完结_(:3」∠)_

这个嘿嘿嘿不想太详细,因为对于七营长完全是折磨啊,和强【上也没什么差别了,毕竟得不到满足,等大军长清醒了过几章再来粘人吧。

好像是在第二章,长铭就问过欧文倾掉到结冰河水里的人该怎么救嘿嘿嘿~可是欧文倾那时候没告诉他嘿嘿嘿~

其实长铭不救逸景他也死不了,自带妖鬼buff会启动,所以逸景在把长铭嘿嘿嘿的时候觉醒的是妖鬼的意识不是他往常的冷静,妖鬼本来就嗜杀,没有个发【】情的绛元的身边就算是不死也要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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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86章第八十三章时移世易

行晟:我一个转身家里那棵叫李长铭的仙人掌就被拱走了?

“可吃饱了吗?”

长铭咬着筷子看逸景,还是说了实话:“没有。”

逸景只是笑笑,将碗筷拾,对他道:“你先休息,我去给你蒸包子好不好?”

长铭似乎想起什么,并未着急答应,反而问他:“是谁要杀你?问出来了吗?”

“洛江红。”逸景平淡如水地回答。

其中原因想来不难知晓,长铭也不追问,只得说道:“对外只能说是我发情大军长好心成全了。”

“什么话”,逸景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已对外说明前因后果,主使不得而知。”

“这话谁愿意相信,左右谣言一直不少,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两句”,长铭懒懒地呵欠,不知是否为标记影响,逸景在他身边让他比起往日更为安心,甚至总是有一种让逸景拥抱自己的冲动,碍于面子还是生生压下,继续道:“你这样一说,他们出门就能传成七营长毒害迷城之人,威胁那个宅心仁厚的大军长行苟【】且之事,大军长不愿同流合污,又不忍再有死伤,只得委曲求全,屈就我这七营长。”

逸景丢下碗筷将他抱入怀中。

“敢有如此谣言,我让那些人这辈子都不要开口说话!”他靠在逸景胸膛上,那声音好似自肺腑而出,“标记一事是我委屈了你,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让他们这般造谣诋毁。”

长铭抬起胳膊肘撞撞他:“我只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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