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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所言并非他之意,不想被顾小舞断如斩铁,道:“太守这是要食言而肥吗?那日接风宴上,这话说的大家可都听见了。”那边的谷粱以晴和楚广良连连附和,都说明当初太守已经答应此事,不当再出尔反尔,再者此时确实因为营长重伤不能轻举妄动。

最终双方不欢而散。

李长铭对谷粱以晴砸砸眼睛,大家各自离开之后,谷粱以晴便跟随他一并前行。

“你今日去那山寨一趟,就说本官明日便自西面上山,勘察地势,让赫连姐弟与叶姑娘见到了本官,只管放箭便是,但是不要出寨。”

谷粱以晴偏头道:“准备动手?”

“不错,铁司马稍后就来,你快去吧。”

这话才说完,谷粱以晴就见铁勇自远处赶奔而来,二话没说就消失在长铭眼前。

“铁大人是为了平寇一事前来?”长铭还未等铁勇开口,便已经一语道破。

“呃……”铁勇一时呆立在原地,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进退两难,倒是长铭坦然笑道:“别为难了,都到这一步了,我再不知道岂不是傻子?”

铁勇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太守大人确实是令下官来请大人……”

反而长铭皱眉埋怨道:“沈太守真是思量不周,若是你我素无往来,就让你这样找上门,以冒犯之名打你一顿,都是轻的。”见铁勇神色忽明忽暗,长铭便笑道:“本官并非此意,只是以后遇上这种事情,你还是小心思虑为好。”

“下官记得了。”铁勇乖巧地点头。

长铭寻了一个地方,请他一同坐下,自己作头疼道:“既然让你来了,本官若是再不动作,只怕沈太守要责备你办事不利。只是你也知道,本官这营长,实在是徒有其表,现在离开了涧河谷,他们就更不将本官放在眼里了,本官即便想帮你,却苦于部下不听指令。”

铁勇好奇道:“军令如山,何况宁武乃锐之师,他们安敢?”

长铭环顾四周,似有顾及,见无人往来此地,才压低声音道:“不可说出去,这只是我当你可推心置腹,才同你说的,这些阳奉阴违的人,待我回了涧河谷,定要在大军长面前狠狠告他们一状,。通通赶出宁武去!”

“大人息怒”,铁勇连忙劝慰道,“气则伤身,何况大人重伤,还需心境平和才好,这种小人,该有报应!”

长铭看他一眼,双眼敛起了往日的冷若冰霜,换上诚恳之意,叹道:“若是有部属如你,才是本官福分。”

铁勇一时不敢接话,长铭又继续道:“为应付太守,这样吧,明日你我一起去查看山寨地势,看看如何抢攻高地为好。”

铁勇欣然应允。

作者有话要说:

拉拢人挑拨离间什么的,李长铭get√

第21章第二十一章推心置腹

赫连弦轻和赫连弦轻这对姐弟,在给长铭放冷箭这件事上表现出了百步穿杨的卓越武艺,两人才到山寨外围,就被他们两的箭矢噼里啪啦一顿招呼,还是长铭及时把铁勇拉开,抽刀挡下箭矢,两人这才平安脱身。

“这些个山野村夫,果然厉害。”长铭拉着铁勇一路狂奔下山,对方都喘不上气来了,他还云淡风轻的开玩笑,突然有哀嚎一声,差点滚地上去,说自己刚才忙于防卫,不想却牵动了旧伤,是在失策,当即把铁勇吓的不轻,二人匆匆返回夏城。

长铭感慨道:“还是有铁勇在身边我能安心一些,可惜此间事毕,本官就要返回涧河谷复命,我们可能就无再见之日了。”言罢,似乎有些黯然神伤。

“大人不要伤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下官也会时常思念大人的。”

“来,走,我请你吃饭!”长铭豪爽一挥手,带着铁勇寻酒楼去了。

两人从家世到公事,都说了不少,铁勇兴奋之下还要敬长铭两杯酒,长铭推迟不过,然而他确实是个一杯倒,能回到太守府已经是天可怜见了,走路也头重脚轻的,踉跄了一路。

洛江红看到那个略染酒气,脚步轻浮,双眼迷茫的长铭,吓的险些尖叫!

“你怎么能喝酒!你是绛元啊!喝酒就解药,你难道不知道吗!?”洛江红也顾不得什么上下有别了,冲上去扶住长铭,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没想到长铭反而咯咯笑道:“是你见识短浅,我服的药物,可不怕酒……”

他这么一说,洛江红不禁靠近他颈边嗅了嗅,确实没有察觉到任何绛元该有的甜腻气息,脸上虽然安心,但是又难感到失落,只不过长铭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而已。

长铭清晨醒来顿觉头疼不已,寻思良久,才想起是洛江红将他带回来的。

才出门便到了逸景的来信,随手一摸信封,长铭以为自己触觉都出了问题,不然这厚重的感觉究竟是发生何事。

误认为大军长有大事交代的长铭连忙拆开信封。

那封信内容不少,正经事只有三件:

第一,告知长铭,自己母卿无事,不过是以讹传讹,让长铭宽心;

第二,顾小舞的养女近日安好,就是时常魂不守舍,从言行举止来看,不像是担忧顾小舞,倒像是相思病;

第三,令长铭且不必顾虑,逸景可以轻易将夏城的司马调往宁武,之后随便找个由头放出去就行。

剩下的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什么听雨最近想念他的烤兔肉,行晟和辰盈每天被一儿一女闹的心力交瘁,蓝莫大夏天的想吃火锅,还有让长铭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上夏城的云片糕等等等等。

洋洋洒洒写了几大张纸。

长铭耐着信纸终于把这些破事看完,不仅仰天感慨:大军长您有病啊!

若非这里是夏城而大军长远在涧河谷,他一定会去问问赫连姐弟对自己军长做了什么,听说西南那边什么奇奇怪怪的毒都有。

他眼下已经恨不得冲进楚广良的房间和他抱头痛哭:我们大军长脑袋被驴踢了!想到还在故作不和,他克制住了自己,深深呼吸一口气,默念自己只是昨晚喝了点酒,眼睛花了而已。

再一看,还是那些破事。

“咦……”他狠狠皱眉,这才发现,这信封上的字迹,和当初逸景给的那一大本书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今天铁勇主动来寻长铭,并未说到平寇一事,倒是问他伤口如何,还是请大夫来瞧瞧好。

长铭摆手忧心道:“本官伤口事小,倒是太守大人可曾难为责罚你?”

铁勇沉默以对,长铭哀伤道:“本官虽有计策,但是就算调动第七营全部人手都不够,何况……”

“大人有办法?”铁勇听他此言,双眼一亮。

“自然有”,长铭抿嘴笑道,“我们遣人往东面大门佯攻,再从南面直捣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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