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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嘲笑地说到。

庄然挣脱开女人的手指,鼻间充斥着呛人的香水味儿,皱着眉一脸嫌弃。

“我操,还他妈的挺有个性。”旁边的火烈鸟对着身后的女人扔了一沓钱,摆了摆手。

女子轻佻的朝火烈鸟抛了个飞吻,便拉着身边的姐妹们离开了。

“小孩,会抽烟吗?”火烈鸟拿出一根烟夹在手里问庄然。

庄然接过火烈鸟的香烟,看不出什么牌子,上面印制的应该是德语,看着很高档的样子,叼到嘴里,火焰在耳边跳起,庄然侧过头抽了一口,咳嗽了半天。

“操,整了半天,你不会抽啊!”

火烈鸟好吵,这是庄然当时对红发少年的第一印象。

“小哑巴,你不好好上课来着瞎混什么,这都是公子哥们没事撒欢儿的地儿。”火烈鸟也点了颗烟,席地而坐。

对自己认识还挺充分,庄然心想。

“哎,小哑巴,你这么点年纪在这悲春伤秋啥呢,来哥哥带你玩点儿刺激的!”火烈鸟拉起庄然,走到车边,示意庄然上车。

无论是课堂上的知识还是其他,庄然都能准确掌握技巧,这么一会儿功夫,嘴里的烟也抽的有模有样了,没有一丁点儿新手的生疏。

“操,小哑巴,你不会连车门都不会开吧?”火烈鸟从车上跳下来,绕道副驾驶上,帮庄然开了车门。

“小哑巴,系好,我操,你肯定也不会。”火烈鸟凑着身子,靠近庄然,打算来个一条龙服务。

庄然抬手制止,利落的系上,胳膊搭在车窗上,“庄然。”

坐回座位上的火烈鸟等着眼睛,吃惊地看着庄然:“你会说话!啊,你说什么?”

“庄,然。”火烈鸟不止聒噪,还没见过世面,这是庄然对身旁男生的第二印象。

“哦,哦,哦,庄然。”火烈鸟反复咂摸了一会儿庄然的名字,“我叫蒋松然。”

这回吃惊的是庄然,“你和蒋柏然什么关系?”

“你说的是三中的那个?是我堂弟,怎么着,你们认识?”火烈鸟说。

“我好朋友。”庄然没想到,出来散散心,还没能走出熟人的圈子。

“还挺巧,不过他那小子,可贼没劲儿,好学生一个,发着烧都不耽误上学,你是不是花钱上去的?怎么看你也不像个好学生啊?”火烈鸟上下打量着庄然。

庄然没有回应,又要了颗烟,放在嘴里,等待着接下来所谓的刺激。

震耳嗡嗡的马达声响起,声波刮过夜空,又回到耳膜,像发射的火箭炮一样,车子嗖地一下窜了出去,车外风景逐渐模糊,倒退,庄然探出手,抽了一半的烟,和晚风起舞,燃到尽头,撒手落地,反转了几个跟头,最后躺在水坑里。

危桥转弯处的路障形同虚设,火烈鸟一个漂移绕过,极致的速度,不禁让人的整个灵魂都想挣脱躯壳的牢笼,想要飞上天际,庄然觉得这一刻才能忘记自封的枷锁。

从那以后,庄然学会了飙车,身手利落,青出于蓝。成了立交桥上名副其实的第一人,树大招风,自然有人眼热看不下去,暗地里下绊子,挑事不断。

庄然还是太小,不知道这世上的暗箭难防,有人在庄然每次开车的地方埋了钉子,只要车飞速而过,爆胎带来的冲击十分致命。

做手脚的是李四公子的跟班,其实正经的公子哥压根没把庄然飙车赢他当回事,但是小弟们却想要表表功,艺高人胆大,满腔热血,不计后果就出了事儿。

在前胎扎上钉子的时候,车子便开始失控,庄然知道难逃一劫,尽量控制好车子,在减速带上停了下来。

桥下的火烈鸟看到这个情况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和蒋柏然上去查看。车前子冒着白烟,驾驶室内庄然满头鲜血,幸好人还是清醒的。

蒋柏然拿出一条毛巾,压在庄然的头上,小孩子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慌了神,嘴里一直嘟囔着120电话是多少,显然是吓坏了。

庄然抢过电话,手里的毛巾被血染透一半,睥睨众人,脱下校服仍在地上:“谁干的?”

眼神一一掠过身边聚成一圈的人,做贼的没有心虚,挺着胸挑衅地看着庄然,一脸能把我们怎么样,有四公子罩着,谁都不敢惹的嘴脸。

“两腿中间长的是带把儿的,就他妈给老子滚出来!”庄然将压在头上的毛巾狠狠甩在地上厉声问道。

周围的人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小孩能吼这么惊天动地的动静来,嘈杂的声音逐渐淡去,周遭都是寂静。

“我最后说一遍,谁?”庄然把近三个月所有的郁闷都发泄了出来,他只想找个理由,痛痛快快地和平时几个刺头打一架,正好,机会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代价有点大。

“操,狂他妈的什么狂,你不就是蒋少身边的一个小东西么,长得娘们唧唧的,是不是他妈看上我们蒋少了?”一个黄发少年,左胳膊上纹了一个狼头刺青的青年朝超庄然吐了口唾沫,骂到。

“嘴巴放干净点,柳三,这他妈的是我哥们!”火烈鸟也看不惯柳三这狗腿儿子样,要不是看在李四公子的面子上,早都打了好几个来回的架了。

“你再说一遍?”庄然拨开扶着自己的蒋柏然,冲着刺青走过去,庄然一半脸都是未干的血迹,看起来表情狰狞地有些可怕。

柳三被庄然逼退两步,但转念一想,被一个十四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孩逼迫有点丢面儿。往前挺了挺身子,低下头:“怎么着,说你能怎么滴!”

庄然退后两步,转身,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一个回旋踢,直接将刺青男踹倒在地,膝盖在男人的胸口上:“下次说话之前,把在厕所里吃的东西吐干净了再开口。葬了爷的耳朵!”

“别jb太狂了,你他妈算个什么,你打的是谁的人你知道么你,别自己作死都找不到地府的门!”柳三身后的共犯不平的说,庄然这一反击,是在李四公子的脸上打了一耳光。

庄然加重了膝盖的力量,疼地柳三直吸气。

一旁站着的李四公子发了话:“行了,人你也教训完了,给我个面子。”

李四公子的亲舅舅是省公安厅的厅长,平时横行霸道惯了,能说出这句话是看在蒋秘书长家公子,蒋松然的面子上,要不然一个小毛孩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自己的这两个跟班确实做的有些过了,但是都是为了自己不栽面儿,情有可原,自己的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有点打脸了。

“行,他们开车走一趟,我也埋一排钉子,这是就算过了。李四少,你说呢?”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可不是庄然的作风。

李公子打量了一眼庄然,对旁边的蒋松然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蒋松然也是无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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