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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自己,庄然早都和他的顾叔叔修成正果了。瞎子都能看出来这俩人对彼此的在乎,即使没有陶叔叔,也没什么是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除了自己这个外人!呵呵,原来走了一圈从才发现,那个外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李显苦笑不已,拽开睡衣,扣子四处飞迸,有两颗直接弹在庄然的眼睛上。

李显背对着庄然,自是看不到这一切的,庄然骂了句操,顾不得视线模糊,伸手站起来想要拉住暴走的李显,没成想一脚踏空,从床上摔了下去。李显裤子穿到一半就被一袭重力压倒,头朝着桌边摔去,庄然视线恢复清晰,看到这惊险的一幕,伸手去挡,李显反应过来,翻了个身,两人双双倒在椅子边上,一旁刚刚回炉的绿萝也没能幸于难,凑着热闹似的,从瓶子里淌了出来。

这么一折腾,李显也冷静了不少,头顶的怒气跟蒸汽一样,扑哧扑哧散了一屋子。

“还嫌弃你手伤的不够么!撞上了最多就是破了个皮儿!你挡什么!”李显红着眼睛斥责到。

庄然也不说话,瞪着眼睛盯着李显,刚才自己真怕李显的眼睛再受什么伤,他真觉得今年俩人流年不利,应该好好给李显算上一挂,顺便去去霉运。

“庄然。”李显无奈地说:“你......”

“李显,你从我身上下去成么,我腰好像咯到什么了,疼死爷了,操,这一晚上净受伤了。”庄然吃力地说。

李显抱起庄然放在床上,地上躺着是刚才那串钥匙,李显叹了口气,捡起钥匙放在桌子上,踩下穿到一半的裤子回到床上,推起庄然的衣服,发现腰上脱了层皮。

“创口贴有吗?”李显一只手撑在庄然的耳边贴着庄然的脸问。

“医药箱里要是没有,就是用没了。”庄然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

“趴着别动,我下楼给你买去,还有什么紧急的药需要买我一起买回来。”自己的衣服早都泡在水里没法穿了,李显换上庄然的衣服,摸了摸兜里的钥匙,拿起钱包准备下楼。

“没事,别买了,挺挺就好了。”庄然趴在床上,回头冲着门口整装待发的李显说。

“我下去买,楼下不就有个24小时的药店么,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能买盒套子和润滑剂回来吗?”庄然笑了笑。

“就你这样,我都怕把你折腾散架了。”

“啧,就不能我用?”

“等我,别动,很快回来。”说完李显下了楼。

庄然在床上滚了一圈,男朋友还是爱自己的,跳下床趴在窗边,盯着高高瘦瘦的身影,身上虽然很疼,但是满心都是欢喜。

拿起手机对着小小的身影拍了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李显说的一会儿没有食言,五分钟不到就拿上来一兜子的应急药。庄然回床上往塑料袋里瞥了瞥。

“失望了?老房子里有你要的。都这样了还想着耍流氓呢。”李显拿出两个创口贴,轻轻贴在庄然腰上。

“宝贝儿,你嘴什么时候这么毒了,以前可没发现。”庄然问。

李显重新拿出一套睡衣换上,散了散身上的凉气,才贴在庄然身边,从背后抱着庄然,吻在脖子窝上。“今天。”

庄然翻身枕着李显的胳膊,腿压在男朋友的肚子上,开口到:“李显,我和你说说一个老掉牙,特别俗套的故事吧,从头到尾,没有删减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第50章第五十章俗套老掉牙的故事

斜月当空,昔昔成。

楼下不知是谁家的狗,许是刚才被李显惊醒,深夜汪汪嗷嗷引吭学狼吟。

屋子里庄然仰面枕在李显的胳膊上,双腿交叠,月光堪堪爬过床脚,又多了一位无声的听众。

“顾叔叔比我爸爸们小很多,我们俩没差多少岁,要问我和顾叔叔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真的忘记了,记忆很模糊,太早了,我也太小了,李显,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前面也没什么值得说的,时光荏苒一笔带过吧,一切就从我初一那年开始说起吧,因为这一年真的很特殊......”

那一年,庄然十四岁,顾绍章三十四岁。

庄然一直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别人不一样,这件事情,从很小就知道,小时候也曾问过老妈为什么他有两个爸爸,老妈告诉他,这样自己就会比别人多一份父爱,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连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不能告诉。尽管懵懂,但庄然一直守口如瓶,而且他也没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

后来上了初一,男同学之间互相暗度陈仓的“科普读物”确实没少看,但是却没有任何感觉。无论视频里还是图片上多么波涛汹涌的美女都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直到和同学一起看了小电影,发现里面线条分明的男演员吸引力更大一些,才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庄然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非常平静,可以说是古井无波。也逐渐下意识地和周围的男生拉开距离。

平静却不等于接受,甚至毫无缘由带着自我鄙视恶心的成分在里面,他能接受老爸们之间的同性感情,却无法忍受自己身上出现这种情况。尤其是当时身边的男生开始勾搭同级的女同学的时候,这种厌烦登峰造极,他开始不愿在学校里面待着,但为了不让老师找家长,不得不在每一次考试中拿最好的成绩封住老师的口,为逃课做好充足的准备。

庄然初一的时候,后两节课基本是自习课,所以他这种提前离开的行为,老师才放任庄然自流,这种不言不语的默契就在班主任和自己之间达成共识。

逃课的庄然会到废弃的立交桥上坐着,看暮色,观夕晨。

在立交桥上,随处可见庄然这样半大孩子,但是却不常见庄然这样老老实实的乖宝宝。没铆钉,无耳洞,不染发,一身非常正经的三中校服,就像一条迷路的丹顶鹤,误闯进了鸡群,从头到脚,都昭示着格格不入。

庄然像一个入侵者一样,周围的人在打量这个每天跟点卯似的小男孩,揣测是不是有可能将对方拉入自己的阵营。

同时,庄然也在打量着周围的比自己大几岁的不良青年们。各个开着豪车,绕着危桥一圈圈比试。

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对方终于忍不住,一头火烈鸟头发的青年,插着兜,搂着一身衣服遮不住屁股和胸的女人,站在庄然身边,脚尖轻点庄然的肩膀,前来搭讪:“小孩!你这校服不是借的吧!”

“呦,小弟弟,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这儿是李四公子的地儿,识相点快点回家去吧!”火烈鸟旁边女人伸出涂满黑指甲的手指,抬起庄然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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