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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散发到四肢百骸,让祁然即使不去看时间,也知道现在子时还没过。只看蒙岩紧张的样子,也知道外面一定有事发生,可气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拖累蒙岩也无法离开,无奈之下,祁然只好将床头的竹箫抓进手心,耐心等待着……

门窗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人从外面撞开,十余只弩箭带着蓝汪汪的磷光轨迹,一股脑的笔直向床这边过来,祁然眼疾手快,靠腰力弹起上身,抓起被子兜头一张一覆,顺手向斜角一送,成功将弩箭的劲道方向卸开。然而还来不及庆幸,几道蓝色光点已经在窗外门口闪烁起来。

祁然此时再顾不得断阳寒毒,扯喉大喊一声:“来人啊……”人却扯着蒙岩就势翻滚下床,一把将蒙岩远远的推开到弩箭不及的死角,自己却滚到窗子底下,几只弩箭带着强劲的破空声划过空气,悉数定在祁然和蒙岩刚刚栖身的床板上,尾羽兀自颤个不停……

门外传来喧哗声,显是守在外围的齐晏手下听到祁然的喊声,强攻进来了。

祁然将蒙岩推开的一瞬就犹如置身冰窖,蓦地看见蒙岩从藏身处弹身而起,笔直往自己这方向冲来,看上去灵活依旧,祁然心里一松,嘴角浅浅的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来,下一刻,任凭全身血液冻结,要撑爆血管的恐怖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二丘洋宫变040丘洋宫深(上)

章节字数:2753更新时间:09-04-0709:12

晃晃悠悠的,应该是马车。舒舒服服的,应该是枕头,热热乎乎的,嗯,应该是蒙岩的大腿……

祁然蓦地睁开眼睛,一张刀疤脸猛的凑到近前,遽然间放大一倍,祁然吓得呆了一呆,反射样的翻身要滚开,却不成想,被那人一把揪住头发,硬生生的止住趋势,突如其来的头发和头皮要分家的疼痛,让祁然来不及压抑就“哎哎”叫着哼出声来。七手八脚的从齐晏手里抢出头发,祁然翻身就退到与齐晏的位置相反的最远的地方去,无奈,马车厢里空间有限,再怎么退避,还是在齐晏伸手可及的范围。

祁然只好把双腿缩起来,竭尽所能的拉开与齐晏的距离,一面用防备的眼神盯牢面前这个从见面就没给过好果子吃的将军,一面却开始急速开动脑筋,理清现在的状况……

“怎么不问问,你勾上的那个小情人怎么样了?”齐晏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歪着头斜睨着祁然。

硬生生止住已经溜到舌尖的询问,祁然垂下眼睑,将焦急的眸光掩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卑微一点,可怜一点:“我……”要不要再带上点颤音和哭腔?

祁然一边开口,一边想着,随时修正自己的声线,“我……不要进宫,我不要死呀!哇……”

眼角余光瞄到齐晏手上正摆弄的不亦乐乎的东西,祁然最后一句的哭腔差点破功竹箫怎么在他手里?!

“哦?是不是,谁能保你,你就给谁?”一只大手伸到面前,祁然努力控制自己别去瞄那暴露出来的曲池,一面逼自己做出惊骇的样子,在被抓过来对上齐晏双眼的时候,“那可要看看,你值不值那个价了……”霸道的唇,随之落下,强势的舌尖,近乎粗暴的在嘴里横冲直撞,祁然将藏在后背的手,紧紧揪住衣服,才忍住合下牙关的冲动。齐晏一手扣在祁然后项上施力,直到将祁然小嘴里的编贝玉齿悉数数清,侵犯个够以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祁然。

祁然肺里缺氧缺的厉害,却不敢大口喘息,只小口小口小心的顺着气,一面却小心翼翼的仰着头,打量齐晏,想从他脸上找到些端倪。

最后的记忆停顿在冰冷刺骨的寒冽里,马车外有阳光斜斜的从车帘边闪闪烁烁的落下来,现在大概是下午了,这么说是昏迷了大半天?

“味道不错,就是太涩了……”齐晏象在自言自语,然而吐出来的字,却让祁然瞬间绷紧了弦,“凭什么……让我为你冒叛国的危险?”

祁然在心里大骂自己是猪,脸上小可怜的表情却不敢松懈一分一毫,“我……我……我会小心伺候的,而且……将来,”祁然一手轻轻抚着自己胸口,“你也会用得上的……”

齐晏撇着嘴角上上下下的打量祁然,“你不是怕死?”

“我当然怕!”适时带出点自暴自弃的哀怨,“可是,你还这么年轻,总会让我再多活几年……到时候……也……”

齐晏突兀的大笑起来,眼里一直浓浓的调侃突兀的被一抹冷然所取代,“玄家异宝,也不过如此而已!”

祁然心里蓦地停跳了一拍“尚武常胜将军齐晏到!”

唱喏声入耳,祁然愕然,齐晏一直扶在祁然项子上的手却蓦地发力,祁然眼底无可错辩的涌上丝丝骇然,下一刻,头一歪,倒进齐晏怀里。

*****

“唔……”呻吟被压抑在唇齿间,蜷曲在地上的男人几次想重新跪直身子,都没有成功。嘴里喃喃着模糊不清的话,众人虽然听不分明,却也依稀知道他在求饶。

男人站在一旁,白皙的脸庞因为暴怒已经罩上一层浅浅的粉色,总体来说不错的面相,却被眼底阴森残虐的眼神破坏殆尽,显出让人齿冷的寡情来。

然而室内伫立的几人,显然没有审视的兴趣,全部默默不语,垂着头,冷眼旁观着地上承受齐伯怒气的倒霉同僚。

“去了十个人,把个小鬼堵在屋子里打,居然还叫他逃了?你派去的人是傻子还是白痴?还有脸回来告诉我齐晏看的太严?”齐伯抬起一腿,狠狠又踹了一脚。

“老不死的把玄家异宝看得比眼珠子还紧,特意招了齐晏回来护送,我把殁苏枕弄出来才给你们创造这么个机会,你居然给我……”地上的家伙已经连呻吟都呜咽不出了,齐伯蓦地回头,从旁观人的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没头没脑的捅进地上的属下身体里,似乎还是不解气,抽出剑来,又是一顿乱杵,直到累的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才把长剑随意丢在地上。月白的长衫沾满飞溅的血滴,连白皙的脸上也没例外,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只咬着牙狠狠的用目光继续砍戳已经断了呼吸的人。

齐伯却犹不解气,蓦地开口对着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道:“拖下去,给我喂狗!”

很快有人进来将尸体拖了出去,地上只留下一个半凝固的血液汇集而成的阴森的血泊,齐伯一步一步的踱回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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