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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描绘他的容貌。

突然很想去摸一下他净白的脸庞,但是亦若渲忍住了,生怕把他给吓醒。

就这么坐着守着他好了。他这么想。

...

不知过了多久,舒询墨的睫毛颤了颤,随后就睁开了,露出泛着水光的眸子。

起床的这一刻总是最迷糊的,舒询墨也不例外,带着些平常绝对看不到的懵,坐了起来。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某人。

“师兄,醒了啊。”亦若渲见他醒了,看了他这略带迷茫的神情,脸上的笑容愣了愣,随即才恢复。

“嗯。”见自己连外衣都不脱就这么躺下了,又是在亦若渲的视线下,他有些不好意思,立马下了塌,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辛辛苦苦束得发有没有乱,还好还好,辛亏自己睡姿好,才得以让这发型于重扎之苦。

“我睡了很久吗?”舒询墨看着窗外的颜色,昏黄。已经临近日落,暮色四合,树枝间的蝉又是不眠不休地叫着,一阵高过一阵,有些聒噪。

“还好,一个时辰而已。”亦若渲掐指算了算,道。

舒询墨点点头,转眼又想起什么“那...这堂府...”

“事办成了。”亦若渲掏出袖中的那封信,鼓鼓囊囊的,递给他,“还是师兄来保管吧。”

见他这么说,自己只好把那叠钱财起。

忽然想到什么,脸腾一下又红起来了,这么没由来的一个想法倒是让舒询墨感觉着甜。

了自己跑偏到哪儿的心思,看着亦若渲的表情,总感觉他要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如他所料,亦若渲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师兄,我说,我是说如果,一个假设。”他开口就有些乱,觉得自己的语言中有些不妥,还是道“师兄,我就打个比方。”

“嗯,你说。”舒询墨看着他,总觉得这次的对话不寻常,也端坐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亦若渲见他毫无防备之心,并没有察觉到他话中有话,只是单纯觉得这是一次比较严肃的对话,内心苦笑,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亲近之人瞒着你隐藏了身份,你知道后会原谅他吗?”

舒询墨见他说的不是什么另外的东西,而是这种问题,一时间有些诧异,不过还是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如果他瞒着我是有苦衷,不得已才这样做的,那我会原谅他。但如果是为了利用我,那我只好两个字‘告辞’。”

“那如果那个隐瞒你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休呢?”亦若渲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他多么不想知道结果的问题,后悔也来不及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缓缓吐出这么几个字,却让亦若渲足以手脚冰凉。

像是堵在胸口的物体,苦苦折磨着他,呼吸不能顺畅,脸色也是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真的...吗?”

“我相信我不会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舒询墨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人都变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思想并不迂腐,只是每次早功课晚功课,都会有人刻意或无意识给他施加一些思想,看似没什么分量,却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偷偷埋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根深蒂固,长出那自认为是对的的思想。

“那...师兄,如果我是呢?”亦若渲咬着发白的嘴唇,说出了自己最胆怯,却始终叫嚣着想听又同时拒绝的问题。“如果,我是,那师兄还会理我吗?”

舒询墨看着他微微泛白的脸,总觉得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盯着他看了好久,随后施展笑颜:“你不会的。”

如此的信任,让亦若渲有些沉醉,同时又贪婪地想,那这份信任可以放纵他成为一个破例吗?

不敢细想,也不敢深究。

“就算是,你也不会害我的。”舒询墨看着他思考的表情,总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道。

这一句宛如天籁,亦若渲抬起头,看到了他最渴望的笑颜,是一株带着荆棘却让自己不顾一切去寻找的植物,就算刺破皮肉,血流如注,也在所不惜。

时间沉寂下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彼此都不想再说什么了。

“砰”就在这时,床边忽然传来击打的声音,类似于鸟类击打的声音。

还没等他们打开窗,轰的一声,不堪一击的木窗就自己先打开了,卷起一股不寻常的强风,霎时间,卷起的尘土吹得他们睁不开眼。

一声高昂的鸟叫划破天际,带着浓郁的灵力铺面而来。

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舒询墨努力睁开双眼,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眼睛微微一缩。

一庞大的身影试图挤进来,无奈羽翼太宽,挤不进这正正方方的窗户,无奈叫了一声,示意他们自己走过来。

一身雪白羽翼,在上眉间一片斑驳的艳红这不是“桃”还是谁?

只见它用澄澈的眼睛扫视了一圈,颇有风范,后才抬抬几乎被四周蓬松羽毛包围的爪子,样子颇为得意。

这,是什么意思?

看了半天,才把它的羽毛与脚爪分开辨别,原来,上面系着一条橙色的发带,绑着一卷小纸。

舒询墨上前,把那系得死紧的结给打开,摊平了那张有着褶皱的纸,想一探究竟。

这间上面草草写着几个字,字迹娟丽,赫然是他师妹白栀泉的字迹,下笔却极其匆忙,比划间都可见焦急。

只见上面写到“道观遇险,速回。”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计划着回老家一趟,努力存稿ing

貌似要开始虐了...

十四号在老家,大钢纲没带,写不了,如果十五回家就明天补上,sorry.

☆、第四十章.大敌.

苍梧山,云清道观。

山头,种在四周的排排葱郁的树林被一把火给烧得焦枯,火光朝天,犹如地狱一般,炽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少了生机,缄默又可怕,灼灼火光照在那些毁坏者的面上,狞笑嘲讽地看着眼前一众道观弟子。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站在众弟子最前的是一女子,面容艳丽,可表情却不怎么优美,只见她横着眉,瞪大了那双杏眼,额头青筋突显,一看就是怒不可遏。她手持着剑,指向眼前众妖魔,蓄势待发,似乎下一秒就冲上去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见带头的竟是一名模样颇为艳丽的年轻女子,这些魔休众人也是肆无忌惮,一看就是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用一种不怎么友好的表情打量着她。

一众魔休都身着黑色长袍,左侧手边攥着一骷髅木杖,黑气丝丝涌出,宛如罗刹。

只有站在最首的一魔休有些与众不同,竟是白色衣袍着身,掩盖住了魔气,并不苍老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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