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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牵住了他的手。

“师兄,我刚刚所说的句句属实。”

舒询墨走出那个让人脸发烧的地方,被刚才亦若渲几句话撩得找不着东西南北,只是小声道“我知道......”

他们就这么磨磨蹭蹭走下山,又磨磨蹭蹭想走回堂府。

亦若渲看着眼前的人嫩白的耳垂,竭力克制自己想去亲一亲的欲望,转念一想,又寻到了个好办法。

他们即将要走到一个小巷子里时,亦若渲开口了“师兄。”

“怎么?”

“你摸摸,我是不是脑子有些发烫。”

舒询墨一听,有些焦急,心想是发烧了,就回头看着他,把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什么太高的温度,就道“还好啊,是脑袋不舒服吗?”

“师兄你碰一下。”亦若渲道。

可能是自己的手心不敏感,他只好抬头,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

说时迟那时快,亦若渲见鱼上勾了,那唇也送过来了,岂有拒绝之理,就这么猛地俯下头,亲了上去。

舒询墨眼睛微缩,被亲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被套路了,伸手推了他一下。

亦若渲用右手把他的手按住,唇瓣相抵时,他微张嘴,想去用舌头撬开他的唇。

终究是被这小流氓给撬开了,亦若渲就开始为非作歹了,唇齿缠绵,带着一股清新的杨梅味,在嘴中化开。

舒询墨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能张着嘴,承受着亦若渲的动作。

亦若渲其实也很生涩,可是这人也是个天才,就这么歪打正着被他给学会了,他虽只想浅尝辄止,但怀中的人十分乖巧,他也控制不住,就这么吻得荒天荒地,过了良久才分开。

两人都气喘吁吁,望向对方,脸都不自觉带着一抹嫣红。

“走,走吧。”舒询墨现在说什么话都舌头打结,涨红一张俊脸,说。

“好。”亦若渲也十分乖巧,心想回去再亲个够。

两人就这么准备转身回去,看到了两抹身影,顿时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

两道人影,吴虞和楼冕,正站在他们面前。

肯定是看到了刚才的画面,两人表情几乎就是崩了,呆若木鸡,连怀中吃食掉落在地上都没察觉。

“天,天呐!”吴虞也得了结巴症。

舒询墨:......

亦若渲:......

作者有话要说:逼自己把所有存着的都发出去,要乖乖走剧情!

☆、第三十九章.信来.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因为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吴虞和楼冕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把他们两甩在身后,似乎跑之前,表情还未恢复过来,抽搐着,手指卷曲总感觉恨不得挖出自己的眼睛检查一下是否坏了。

两人的表情尤其在舒询墨说完一句话后就变得诡异起来。

只见他平静道:“这是我道侣。”

什么叫做朽木终于开了花,吴虞想,这就是他当时的心情吧。被自己以前常常怀疑的x冷淡的师弟今天就这么...被压在身下亲,真的是刷新了他对所有面瘫的认知。

果然...深藏不露......

不止是他,一旁的楼冕更是嘴角狂抽,一时间竟认为自己在做梦。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断袖这种东西。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舒询墨见事情也藏不住了,也就只能这么跟他们说,内心里希望他们不要传出去就行。

这俩人连自己还没消化完,更别说传出去了。

回到了堂府后,舒询墨就直接躲到了屋子里,大概是想装死挺尸。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让他们知道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也就不想露面了。

在他闷着头装死的时候,另一边的厢房中,堂何正总算是下朝了,这次换下了官服,换了身平常的服饰,坐在那里与剩余的三人交谈。

“什么?!道长知道解决的办法了!”堂何正听了,欣喜若狂,感觉到自己失礼的他略微敛了一下,咳了几声,还是克制不住兴奋,道“那,是什么样一种方法,能否说来与我听听。”

看着堂何正难以掩饰的狂喜,吴虞看着有些尴尬,毕竟别人这么期待,自己却要说出砍了他一只手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好?

吴虞的手肘撞了撞一旁发呆的楼冕,用眼神示意他说。

楼冕:为什么是我???

“咳,这个...堂老爷,方法是有的,但是...”吴虞见楼冕闭着嘴死活也不肯说,内心里好好鄙夷了他一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讲出来了,“就是要砍了那只手烧成灰放在盒子里埋入土...再...再朝那个下蛊的人...磕...三个头就行了...”

“啊?”堂何正原本翘起的嘴角弯了下去,表情还是有些呆到了,那知道解决办法的喜悦感也像是一盆水浇下来,冲淡了不少的兴奋。

“这...这,敢问道长,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堂何正道。

“这已经是最简便的方法了,其他的方法有是有...”亦若渲忽然开口,悠悠讲道。

“什么方法?”

“直接跳到火坑中熬过一个时辰,就行了。”

“......”

亦若渲笑了笑,但笑意没有抵达眼底,他道“员外也可以就这么让他烂着,但也要知道,这尸虫,吞噬完一活人的血肉后会寻找另一个宿主,而这个宿主,必定是上一个人的至亲。”

堂何正听了,身体猛地一哆嗦,眼神也黯淡了下去,须臾,像是坐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沉重地点点头,道“好,我做。”

一个时辰后,亦若渲的两指间夹着一厚厚的信封,里装着整整五百银,这是堂何正答应给他们的报酬,他说切臂之事还是要等等,自己还有一些重要的事务没做,等做完了,也就辞官回家,好好应对这尸虫。意思也就是不劳烦他们四个了,自己狠狠心就行。

做完了这几乎是没怎么帮忙的事情后,楼冕与吴虞也就松了一口气,回房了,之前都不敢看走在一旁若无其事的亦若渲。

亦若渲也像是不在意他们的反应,脚一转,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就见塌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舒询墨不知是累了还是害羞到困意袭来,沾床就睡,也方便亦若渲偷窥。

他轻轻走过去,随手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就这么一言不发看着他的睡颜。

他睡得很安静,给那平日里宁静的表情加上了几分的乖巧,两眼下有些黛青,一看就是这些天奔波而导致的。

在他淡漠的眉间,总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清冷,分明可数的长睫毛投射出一片阴影,笔挺的鼻下是一微微张着的嘴,露出一些小巧的贝齿,在加上清瘦的脸庞,使得亦若渲用眼神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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