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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颇为冷肃,并听他说道:“我这双眼却是毫秒也未曾离开高台,此人仿佛是在眨眼之间,瞬息便出现,恐怕不仅你我,今天在这儿的所有客人都看不明白她的手段。”

池深吸一口冷气道:“哥哥也瞧不出名堂?她竟有如此厉害?”

梅仙子插一句嘴道:“云小友,你出身也不低哩,说出的话却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向天游能有多少厉害?我不也比他强么。”

说完又惯例取笑池深:“小公子家中必然保护你极好,到如今还单纯的很,你可别以为青楼赌坊生意不雅就小瞧了赚这些钱的人,尤其是敢在对赌大集这条街上做生意的,本事和靠山比你能想象到的还大呢,否则如何镇住宵小之徒?”

池深听了并不恼,反而点头道:“受教。”

他这边方说完话,台上美妇就开了口,声音低婉,异常动听:“如此良宵,妾身也不说什么酸掉牙的文话吊诸位贵客的胃口,便给大家解释一下咱们登仙楼里的对赌规矩。”

说罢盈盈走至一旁,身姿曼妙不可言传。“今晚楼里有三位姑娘将献初蕊,与知心人共赴巫山。这几位姑娘稀奇的地方在于,鼎炉体质。”

鼎炉二字一出,果然挑动男客情绪,窃窃私语顿生。向天游见池深绷起脸,心里笑道,看来是知道此为何物,是了,虽说云弟脾性与传闻不同,但从前终究还是没少跟纨绔子弟厮混过,莫不是......

“鼎炉体质,似乎在哪儿听过,却记不大清了,云弟可知道?”

池深还真是清楚,听向天游蹙眉一问立刻急道:“我在哥哥先前帮我找来的医书中看过,男女双修交合,阴阳互补,若是迎合自然之道于两者都有益处。若有人反其道而行,则会造成损伤,据说魔修就爱采阴补阳,罔顾交合者性命,以对方元来增长自身修为,实在可恶!”

向天游暗笑一声,露出疑惑神色:“这我也知道,但鼎炉又是何说法?”

“鼎炉可谓变异体质,意外适合采补之道,若是和身具此等体质的修者交合,无需修什么邪功便可自然吸对方元,尤其......尤其是女子初次,元醇厚,益更多。”

“原来如此。”向天游展眉一笑,“又能抱得温香软玉,又能在鱼水之欢中增长修为,如此美事,天下少有。”

池深大惊道:“哥哥,你不会也想参与罢?”

寒烟听到顿时冷笑两声,讽道:“你哥哥也不过是个臭男人,你没听他说么,‘这等美事、天下少有’。但凡是男子,心里无不喜欢,不如今晚你们兄弟俩一人选一个寻欢作乐,我们正好就此分道,各走各路!”

池深气极,猛别过头看向寒烟,怒声道:“寒烟仙子莫要把天下男人都看扁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旁人或许做不到,我却决意如此!”

寒烟受其笃定气势震慑,平时的伶牙俐齿到现在竟迟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因池深言行神态太过认真,寒烟只觉自己若是此刻质疑,仿佛就会将他的坚定践踏,向天游更是瞳孔微,不自觉略眯起眼来,被梅仙子暗暗瞧了一眼。

台上的美妇却不管一圈人的窃喜或是纷争,继续说道:“客人大约都知道鼎炉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便也不多解释了,但有一点却必须要向大家说明白,待会儿要出来的三位姑娘,其中一人是极为罕见的媚骨鼎炉,以在场客人的修为看,今晚少说能增长一两个小境界。”

池深心里更加紧张,向天游本就困于苏灵后期至顺心境这一阶段,正是乐意尝试各种方法突破的时候,难保他不想采用这个法子一试。

美妇又道:“可惜......其余二人却是更为稀有的反骨鼎炉,若选到此类鼎炉与其春宵一度,反会损伤恩客修为,况且这样的姑娘往后也再不能接客,故而本次的赌约还得是买人不买夜,起拍价皆为八十枚中品元石。”

第40章明心

向天游自个儿已观察过,再根据美妇所说,几乎能确认参与本次对赌的人修为皆在苏灵至顺心境界之间,八十块中品元石的起价略高了些,选对还好说,若是选错,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美妇解释完后轻轻击掌,三位龟公立刻将其中三间房门拉开,一条软绸宽缎从中飞出,在半空徐徐摊开,三位女子踏缎而出,飞至高台之上,落定后翩翩起舞,不时变幻位置,一曲终了,足够恩客将各人看得仔仔细细。

这三位女子皆貌美非常,且各有千秋,红衣女子酥胸半露,玉腿若隐若现,身段丰盈撩人心扉,媚态天成却不显风尘,一颦一笑竟露出许多俏皮来,实属难得。白衣女身材最是高挑,纤腰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神色冷冷清清犹如白鹤入池,翩然展翅。

最后一位女子身着蓝绿衣,一双玉足□□点地,跃动间令人挪不开眼,脸上似是用墨画了些奇形怪状的图腾,却有一种别样的野性之美,女子转动间忽然与向天游四目相对,忽觉新口一跳,满身热血像是要烧起来,顿时惊疑交加,脚下一乱错了舞步。

池深看的真切,发现这名女子舞姿乱了几拍,勉强才跟上乐声,大感奇怪。

等到她第二圈转回时,眼中已隐隐透出哀求之色,等转到身旁那桌却又化为笑意。池深心跳如鼓,连忙端起水喝了一口,斜眼偷瞧向天游,惊觉他眼中竟有讶然神色,面色更是隐隐透出些喜意,一颗心顿时如坠深渊。

浑浑噩噩挨到舞曲结束,竞价随之开始,红衣女最先,白衣第二,衣女最后。池深压根没心思参与前两人的拍卖,终于守到衣女上场,向天游果然举起小木牌报了价。

池深舌根底下直犯苦,不死心地劝道:“哥哥,太冒险了,我看还是算了。”

向天游不解道:“三分之一的机会,赢面可谓极大,酒赌我都赢了,还会怕这个吗?”

“这,这不一样。”池深绞尽脑汁想理由,“若是能上去给这三位女子探脉,我或许还能发现些许端倪,可如今老鸨故意只让我们远远看,能判断出的东西少之又少!”

“一百六十枚。”向天游喊完后侧头一笑,“你还是不明白赌的真正含义!若在胸有成竹之下选择,那便不叫赌了。”

池深急了眼,略提高声音道:“即便选对了又如何!你当真要和花元石买下的陌生女子行房不成?”

向天游反问道:“又不是我强人所难,有何不可?”

“好,好......”池深白着一张脸,灌下一口酒却因喝得太急呛出声,伸手想顺一顺胸口,却摸到随身佩戴的芙蓉莲藕,鼻尖一酸,眼底顿时泛出湿意,心念百转道,可恨我如今不是王小宝的身份,否则以亲人立场阻拦,怎么也重过这义弟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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