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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替别人张罗了,不由问道:“让你这么心,难不成你看上这人了?”

话都到这份上清和便果断承认了,点头道:“没错!他叫蒋风,最楞的那个就是!到时候你一看就认出来了,说的好听叫直言不讳,说的不好听叫一根筋,哎呀,总之很楞,所以世子表哥这是答应我么?”她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扭捏,一股脑的说出实话。

陈韫玉斟酌了下,问出最重要的一点:“他与你是否同心?”

“这是自然,我清和贵为公主,仰慕我的人能从城头排到城尾,我既然看的上他,他怎能看不上我?”

陈韫玉和凌雁迟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这个“自然”有待商榷。陈韫玉这才问道:“具体什么事且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

“我一说他是什么官你就知道了……”

“难不成这人是个御史?”凌雁迟忍不住猜测道。

清和苦恼的点点头。

凌雁迟“噗嗤”一声笑出声,而后连连告罪道:“这种大场合,难不成你还担心他骂人不成?”

“我是真担心,前几日他一封奏疏把他爹骂了,说他爹玩忽职守,你知道吗,那时候他爹和我爹在一块……”清和看上去是真的有些糟心,茶都到嘴边了硬是没喝下去。

“等等,表妹,他爹又是谁!”

“吏部尚书蒋长平,就是他教出的好儿子,参了他一本,他们全家都是书呆子,死脑经!蒋风尤甚,路上有人疾行他都看不过眼,老想去劝阻,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想整他,这傻大个明明就是凭自己本事爬到右佥都御史这个位置的,就因为眼里容不得沙子,把所有的同僚得罪了个遍,现在满朝文武都在传他能高升是因了自己爹的裙带关系,都把他当眼中钉!”

不知道为什么凌雁迟总想笑,这郡主脾气秉性奇怪,就连她看上的人似乎也不怎么正常,这人是想当海瑞么?

陈韫玉见她越说越气,宽慰道:“别急,别急,左右晚上我也得进宫一趟,我会帮你照看一二,只是你这心思,姑母知道么?”

清和这才有些沮丧,把玩着茶杯道:“告诉她也没用吧,她向来尚武,就欢喜我爹那样的,怎么可能会把我许配给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官……”

“……”陈韫玉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倘若那蒋风真与她心意相通便也好办,最怕人家对她无意,他只得道,“今晚你且放心,表哥万不会让他有事的。”

得了肯定答复清和这才拍拍屁股走人,两人又喝了会茶,原因无他,凌雁迟这个茶鬼舍不得这一壶好茶……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窗子总让陈韫玉想起在应天时看凌雁迟卖艺那回,也是这样一身黛蓝衣袍,一身药香,鬓发微乱,就那样对着人群笑着。

“发什么呆呢,想好小不点的那个账本怎么解决没?”凌雁迟伸手在他肩上点了点。

“眼下不是有个最便捷的方式么?”陈韫玉语气淡淡。

凌雁迟的眼睛猛的一亮,低头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会是这小郡主的心上人吧?”

陈韫玉转过身,手撑着窗框不看他,平静道:“有何不可,难不成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大善人不成?”

听出他话里的赌气意思,凌雁迟加深这抹笑意说:“你这样随意揣度我的心思有些不对吧,莫非你很在意我怎么看你?”

“你多虑了。”

“多虑的是你呀,世子……”凌雁迟挤到床边,手肘搁在窗沿,背靠着窗,歪头看着他道,“同一个皇城里生不出两样心思,不复杂就生存不下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反而觉得是你把我当成了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陈韫玉终于低下头,说:“只是我不喜欢这样,这样很累。”

凌雁迟拍拍他的肩膀,“不怕,办完事我们就回辽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大善人,人性都是有弱点的,世子有,阿雁也有。文案也写了,世子最后是当了皇帝的,如果是一朵出尘不染的小白花怕是活不过一章。

第28章寿宴风波

清和下午就被长公主接到后宫去了,陈韫玉则是和凌雁迟在公主府歇到酉时四刻才出发。

临走前他从路过的仆从脑袋上揭下一顶黑色小帽扣在凌雁迟头上,正面看还行,可后面一把长发有些碍眼,于是对他道:“转过去,给你把这头发挽进去。”

凌雁迟乖乖转身。

陈韫玉把小帽丢给他,一把抓住那满头青丝,只觉冰凉滑溜的厉害,便打趣道:“若是你以后没了入来源,可以把你这每天饮食写下来,教那些官家小姐养头发,保管日进斗金。”

“你这么一提倒提醒我了,我这成日里乱花银子也没个入,还真得琢磨一下致富之道了……”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老实点,别乱动,刚扎好又散了!”陈韫玉不耐的扯了缕他头顶的头发,又随口说,“愁什么,我在呢,还能饿死你不成?”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了!”凌雁迟激动的一拍大腿。

“……要不你还是去卖艺吧。”

“不了,不了,远在京城,怎么也不能丢世子的脸。”他的手在前头直摆。

“我家在辽东,在京城丢脸怕什么……”陈韫玉拍了怕他的肩膀道,“行了,转过来我看看……”

凌雁迟神情得意,双手微张任他打量。

陈韫玉捏着下巴点头,“除了脸不像小厮之外其他都没问题,等下进去时你把头低着点就行。”

“都听世子的。”说完就把手里的镀金折扇朝他一递。陈韫玉接过来随手一展,微微一笑,风姿无双,两人就出了公主府。

从西安门入皇城,途经恢宏宫道,过金海桥,兵仗局,再由西上门这才抵达宫内,两人脚程不慢,进来时前头正好有几个大臣,于是便不紧不慢的缀在几人身后,慢悠悠随着人流进到奉天殿殿前。

此时殿外御阶下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文武大臣,都在一边拱手寒暄。

“哎呀,张大人,多日未见,怎么看你圆润许多,莫不是我记错了,大人不是告病休息的?”这位官员身着绛色常服,头戴乌纱帽,胸前的补子纹样是只孔雀,是个三品文官,看年纪四十有余,只一双眼珠子透亮,说话时恨不得将人看穿。

“王大人又所不知,大夫说我这不是胖,是水肿!”这位大人看样子是个耿直的,言语间尽是对自己疾病的忧虑,年纪较轻,不到四十,身上常服胸口的补子是只云雁,这是个四品。

这位王大人很快凑到他耳边道:“哎呀,我听说水肿可能是肾经不通,张大人日后可要多多节制呀!”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肾不好?

凌雁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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