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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篇古风文都放在一个叫做《戒不掉的江湖梦》的分类下,因为我向往江湖高远,肆意潇洒,现在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一切都太快,没有地方容的下一片快意恩仇,也许是我浅薄,空有满腔情绪,幸好我能写,幸好我还在坚持,能将心中的净土描绘在此。

也许我有些矫情了吧,哈哈,那就一笑而过吧,文中不尽人意的地方有许多,感谢大家的包容,作者也会好好努力。

最后祝愿诸君生活顺心,不要和我一样熬夜,熬夜真的很痛苦。

晚安

4月9日23:56

第14章探尚书府(三)

窗子至昨夜起就没关过,屋内的柚木案桌上都落了几点粉色的海棠花瓣,风过带来一阵春意飘落,透过窗,对面拐角处回廊幽深,一地浅绿色毛茸茸的新草试图攀爬朝上,零星几多纯白的花瓣缀在其中,娇小可爱,外头阳光轻浅,房檐似乎都被打上一层柔和的光,而里头凌雁迟只有唉声叹气的份。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叹气了。

“唉……你就让病人吃这个么?”他拿着勺子在那碗水梨莲子羹上探来探去,就是不往嘴里去,边上的素混沌更是看都没看一眼。

陈韫玉在他边上坐着,也不理他,面前的吃食同他一样,自顾自安静的吃着,唯银匙与青瓷碗偶尔碰撞发出些许翠响。

凌雁迟独角戏唱累后也不挣扎了,一脸痛苦的喝了几口羹汤,就把碗一推,人往后一靠,蔫蔫的,只说吃饱了。

陈韫玉这才抬起头来,一看那还剩大半碗,皱眉道:“就算不和你胃口你也该多吃一点,否则等你好起来仲夏就到了。”

“我不在乎,我要吃肉!炒兔,鹿脯,莲花鸭!随便都行!”

陈韫玉不胜其烦,抓着他的手把银匙朝他手里一放,说:“喝!不喝的话晚上还是这个!”

凌雁迟虚是虚,可陈韫玉也没用多大力,一把就挣脱他的手,跑到床边趴着,有气无力道:“我没有胃口,我要吃好吃的……”

“真的不能吃,大夫说现在大鱼大肉可能会加重你的喘疾,吃这个既能润肺,又清火。”

默了会,凌雁迟也妥协了,手撑头扭头看他,说:“……打个商量,城南有家刘姓面摊,店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你去给我买碗素面,素面行吧?只是那汤底是牛肉汤底的,这个总没关系吧,让她给我多放葱花,闻着香……”

陈韫玉无奈的点头就出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支使世子这件事情想着就爽,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就起来了,还嫌弃的换了身衣服,现在这身月白色和他身份一点都不符,刚穿好衣服外头就响起扣门声,他正疑惑,这么快就回来了?

结果一开门竟是那大忙人王尚书,凌雁迟忙装出一副“我和你不熟,你离我远点”的样子,后退几步对他说:“世子殿下外出给我买面去了,不知尚书大人有何贵干?”

王勉自然知道他出去了,摸了摸面上胡须说道:“是这样,老朽听问阁下昨夜身体不适,特来看看,想着二位今日定是上不了山,就请了个戏班子来府里给二位解解乏,我先带阁下认个路。”

哦,这是趁陈韫玉不在,先来找他,想各个击破?

偏生凌雁迟就跟听不懂似的说:“现下恐怕不行,姑且要晚点,在下现在肚里空空,没有二两米饭,唯恐戏班唱的正热闹时闹出一阵雷响,怕是要扰了各位雅兴,也是对台上大师不敬。”

王勉不依不饶,不在乎道:“无碍,一群戏子,哪称的上是大师,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阁下尽管随我去就是了。”

凌雁迟这人从不愿听人摆布,从前逼不得已行尸走肉一样过了几年,现在还不容易得了自由,还能由着一个老头么,他手往后一背,笑的一脸疏离道:“大人莫不是忘了,他们是戏班子,我还是那南风馆里出来的呢,他们上不得台面,那我呢?大人是在说我上不得台面么?”

王勉没料到他竟是比陈韫玉说话还不客气,直接争锋相对,生生楞了会才说:“老朽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说我肚子饿着,大人是听不到么……”他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说老尚书聋了。忽而他又笑了,这个笑温和许多,有几分春风拂面的意思,“啊……对不住了,在下脾气不好,还忘大人多担待,等世子买面回来我吃完定会过去,不放心的话您留个守卫在门口也行。”

这一急一缓的手段,老尚书也没办法,留了个人就灰溜溜的走了。

凌雁迟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那守卫,就把门“哐”的一声刮上了,来而不往非礼也,骂你,还用不着陈韫玉动手。

赶着回来的世子走到走廊尽头时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门窗紧闭不说,门口还多了个人,他忙加快脚步,一把踢开门,大声喊道:“凌雁迟!”

里头传出凌雁迟慢悠悠的声音:“慌什么,在呢……”

他正低头系着腰间的绦带,陈韫玉魂不守舍的将素面放在桌上朝他道:“好端端的,换衣服做什么?”

凌雁迟满不在乎:“啊……刚才王尚书过来了,我骂了他一顿,只觉神清气爽,突然想穿翠色衣裳了。”他说话间都是寻常语气,压根不在乎外头守卫会通风报信,估计这兄弟要是机灵的话也不会多说,图什么呢?府里的老大心情不好他能有好果子吃?

陈韫玉心里又是一紧,嘴巴翕动两下还没说话,凌雁迟就转身坐到桌边说:“小事情,我刚已经骂过他了,所以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怀,他还搞了个戏班子,等下我们一起去看看。”

陈韫玉点头,默不作声,只把门窗又打开,这屋里闷的厉害。

台上吱吱呀呀唱的是曲折婉转的《牡丹亭》,柳梦梅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要抓杜丽娘的袖子,被杜丽娘羞怯的躲了去,陈韫玉却不耐的打断道:“春日成天听这些春闺怨曲做什么,给我唱《狂骨吏》,骂人才是我爱听的,特别是骂贪官,”他睨了旁边王勉一眼说,“啊,大人,我不是在说你,只是这情爱曲子我实在是听不来,慢悠悠的,骂人多解气啊……”

王勉一哽,沉声拍板:“唱!”

凌雁迟半个身子都在陈韫玉腿上,只伏在他腿上闷不吭声的笑,笑的陈韫玉心里痒痒的。

又在尚书府赖了几天,两人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老尚书每天早出晚归的,连个面都碰不上。春分已过,再过些日子就到清明了。这些天凌雁迟都有些提不起神,整日都昏昏欲睡的,陈韫玉心里担心,又把那瘦骨嶙峋的老大夫给请了过来,背地里一问才知道是那毒在慢慢瓦解的副作用,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只是这两日他趁着人睡觉的时候出去了一趟,让他意外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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