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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真难得他平日用惯刀剑的人,竟也有这般的好文采。郭文莺看着墙上的字,竟有种片刻的恍惚,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嫁给一个古人,还是用这种奇特的让人咂舌的方式。就算说出去,也怕没人信的,她竟真的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了?

她低笑,“皇上,你说这算我嫁给你,还是你嫁给了我?”

封敬亭脸色微愠,“就你这丫头胡说八道,朕乃一国之君,难不成还给你做上门女婿不成?”不过想想,在她的府里成亲,又在她府里洞房,自己又跟个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觉没脸,皇帝做成他这样也算奇葩了,可谁叫他偏偏爱上的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臭手呢无论她想出什么主意,他也得接着了。

佯装恼怒:“叫什么皇上,叫相公。下次再叫错了,且看为夫怎么拾你。”说着已经抱起她扔在床上,故意暴力的压了上去,一副打算强上的样子。

郭文莺抿嘴笑起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改不了这个样子,两人都成亲,也要弄得好似强迫她一样,他是好这一口还是怎么着?

这一夜是郭文莺极为难熬的一夜,封敬亭好容易逮住洞房花烛的机会,自是想尽一切办法侍弄她。早在几天前就开始翻遍各种春宫册子,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套玉质打磨的闺房器具,只看着便觉面红耳赤。

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足足把她折腾了一夜才消停了。

次日一早郭文莺也不愿起,磨蹭到快近才从床上爬起来,吃过饭便在后院里弄了个躺椅躺着晒太阳。

这会儿子年假还没放完,封敬亭也不用急着上朝,便在府里陪着她。见她躺在躺椅上舒服的眯起眼,索性也叫人搬了个躺椅过来,就放在她身边。

这一处地方很背风,也很隐蔽,虽还是冬日,却并觉得冷,把狐裘搭在身上,更觉浑身暖洋洋的。

郭文莺舒服的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爷,你说我什么时候请客好?”

“等朕走了。”他闭上眼假寐,也觉这么在太阳底下晒着很舒服。他跟她统共在一块也没几天,才不想有旁人来打扰。

郭文莺一想也是,横竖他在这儿她也请不了客,那帮兄弟要见新郎官,总不能让他出来敬酒吧?就算他肯敬,那些人也得敢喝才行啊。她原本不打算请客的,只是陆启方和路怀东那些人越不过去,还有一些西北军原来的兄弟,这顿酒早被人惦记了,想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么躺着太舒服,她竟有些犯困,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封敬亭闭着眼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瞧见她睡在旁边,一张白净的小脸满是红晕,她本就长得白,在太阳下那细嫩的肌肤仿若透明,珠辉玉丽,美不胜。

他看得一阵意动,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今天怎么没肚兜?”他轻喃着脸凑到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或者刚洗过澡,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胰味儿,今天用的该是玫瑰香,那浓郁芬芳的香气,很是好闻。

郭文莺轻“唔”一声,无意识地回了句,“早上起来找不到了,不知被你抛哪儿去了。”昨晚两人太过激烈,他剥了她的衣服随手就扔,害得她都没找到。

第四百四十六章花园

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张开眼睛,猛然醒悟过来,“你……你……”

封敬亭低低地笑着,“没事,爷觉这样甚好。”这样他抚摸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郭文莺扭着身子不愿他靠近,可他的力气哪里及他,只挣了几下,就被他俯身压在身下。他拿过一个厚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又宽又大,把两人遮的密密严严的。

封敬亭索性连头带脚把两人都包在毯子里,这就像是一个私密的小空间,便是有人看到,也只会瞧见一个在动的毯子,看不到里面春色无限。

他甚觉有趣,不由发出低低地笑声,对她道:“你觉不觉得这像是幼时玩的游戏,两个人躲猫猫,藏在一起,不让别人发现。”

郭文莺很想白他一眼,谁家孩子躲猫猫是像他这么玩的,有把人脱光了躲猫猫的吗?

身下的躺椅不知何时被撑开了,竟像是一张小床,头触在椅背上,能完完全全放开她的身子。当初封敬亭让她做这椅子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一张椅子何必要变成床形,这会儿看来他果然是有预谋的。

她看看左右,院子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但两人这个样子还是让她不适应,她低声道:“爷,咱们不要在……去房……”她话没说完,已经一声惊叫。

看她这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他不禁轻笑起来,“你放心,这会儿谁也不敢进后院的。”徐茂那么机灵的人,肯定早在他要搬躺椅的时候,就让亲卫把府里的人都禁足了。他跟了他这么多年,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

一阵演绎之后,郭文莺整个身子瘫软在躺椅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额头滚落着大颗汗珠。他总是这样,不弄得她筋疲力尽,似乎不肯罢休。

封敬亭出了一身的汗,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望着怀里她,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的小东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惨。

他低低笑着,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来,娇娇,叫声相公来听听。”

郭文莺闭着眼摇头,昨晚他发神经,逼着她叫了无数声“相公”,不肯叫就各种折磨她,叫了折磨的更厉害。她早有些怕了。

封敬亭笑着在她软软的身子挠了一下,“你叫不叫?叫不叫?”

郭文莺怕痒,咯咯笑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推他,一时掀开毛毯,露出雪白娇嫩,红配着白,真是好一番春色无边。

封敬亭微微眯起眼,见他身子又要附上来,郭文莺吓得缩了一下,忙道:“我叫啦,相公,相公。”

“叫亲亲好相公。”

郭文莺脸上霎时绯红,暗骂他不要脸,不过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

封敬亭满意极了,奖赏的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整个揽进怀里,用毯子包着。

这会儿太阳正好,虽是冬日,却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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