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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子,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他的意思?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柴令武听闻,也觉得是这道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靠在另一张案几边,叹息一声,道:“也是。是我着急了。”

“所以,你要先探一探太子的意思。”江承紫递话给柴令武。

若是昨晚没发生下毒那件事,探太子态度的事,李恪倒是可以去。但李承乾如今也是浑水摸鱼探李恪底的嫌疑人之一。李恪现在去往太子府并不是太合适,可若是柴令武去做这件事,就很合适。

“是啊,我应该先去问问太子。若是他的意思,他定然也不会不承认的。若不是他的意思,那就是东宫有鬼,我也算帮他捉鬼。”柴令武说着就站起来,拿一旁架子上的雨披。

“不急。”李恪摆摆手。

“这事不能拖。”柴令武回答。

“是不能拖啊。但你得将事情说彻底说清楚才行啊。”李恪微微笑。

“是啊,义兄。”江承紫又落下一子,笑嘻嘻地瞧着柴令武。

柴令武一愣,皱了皱眉,很是焦躁地喊:“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这就是有事,对吧?”江承紫托着脸,瞧着眉目如画的李恪,很笃定地问。

李恪宠溺地点点头,说:“对,他这叫‘欲盖弥彰’。”

柴令武彻底火了,将雨披一丢,说:“你们俩别阴阳怪气的。”

“义兄,你都说了吧。不然,这事不好办。”江承紫将手中的棋子都丢在棋盘上,很严肃地说。

“有啥不好办?”柴令武问。

“比如长乐的信,我就不好处理了。”李恪缓缓地说。

“啥?”柴令武一听,顿时呆愣了。

“长乐公主的信呀。”江承紫很幸灾乐祸地瞧着柴令武。

“写给我的?”柴令武试探地问。

“不然找你干嘛?”李恪白了他一眼。

长乐写信了,是给他的!!!

柴令武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办。许久许久,也只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转:长乐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么?怎么写信了?她一定是遇见什么难处了吧?

她一定是遇见很难的事,不然不会写信给他的。

想到她遇见了不得了的事,还可能有危险。柴令武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也顾不得旁的什么,径直问:“长乐到底怎么了?”

“不清楚。”李恪回答。

“李老三,别太过分。”柴令武着急地吼起来,一张脸因愤怒变得通红,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

江承紫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说:“我们也不清楚她怎么了。不过肯定是真的有事,她托我们带一封信给你。我与蜀王琢磨这事蹊跷,怕你和长乐被人算计。因此,才想着先问清楚情况,从长计议。”

柴令武颓然坐下,才又接着之前继续说他与李丽质的事。

当日,李丽质哭着跑了后,柴令武与独孤思南也是分析了这事,但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尔后,两人为扳倒长孙四房努力。过一阵子,又在寻找独孤氏藏匿的宝藏。

因此,除了在闲暇时,他总是想起李丽质外,倒并没有什么大事。他也没有听闻长乐公主与长孙冲那边有什么消息。比如,他挺期待长乐公主知晓长孙冲是个卑鄙小人,闹着退婚。

想到她可能退婚,他就莫名高兴。但他不过想想罢了,长乐公主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即便长孙四房伏法,也不见她有什么作为。柴令武不失望。

长孙四房伏法那一夜,他喝了一夜的酒,自嘲:“她是天之骄女,是公主里面最乖巧的,怎么会做让她父母头疼的事呢。再说,人长孙冲是青年才俊,位高权重,文武双全。呵,你算什么呢?长安四大公子呀,她会信你的话?”

柴令武喝了一夜酒,醉了一天。

第三天早上醒来时,长孙皇后破天荒说要见一见他。

糟了,莫不是这位皇后名不副实,这会儿要报仇了?毕竟,是自己将独孤思南带入东宫的,又因了独孤思南将长孙四房暴露。此次,长孙一族元气大伤,也算是跟他有关了。

他整理了一番,入了宫。李承乾等着他,笑着说:“母亲说,自从姑母去世后,倒是经常见到阿威表哥,而你却是鲜少前去的。这番算是立了大功,便想着见一见你。”

柴令武呵呵干笑两声,说:“太子呀,你说实话,皇后这召见我,真不是为长孙四房报仇?”

李承乾哈哈一笑,说:“你长安四公子也有怕的么?你连李太傅的胡子都敢烧了。”

“往事不堪回首。再说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再荒唐也不无伤根本,谁还能给我定罪了?这次,可不是一样,长孙一族可是你舅舅家。”柴令武径直说。

李承乾敛起了笑,冷笑道:“表兄,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的情况,你不清楚?”

“好吧,算我失言。只是,你的情况是你的情况,你母亲这边”柴令武心有戚戚焉。

“我母亲很爱护我。”李承乾回答了一句。

柴令武总算吃了定心丸,尔后才又打探皇后找他作甚。李承乾就说了一番,大约是这一次他处事得当,带回了独孤思南,这是给大唐带来巨大的财富,且又帮陛祖母找到了唯一的血脉,恢复其正统,算是功不可没。皇后听闻柴令武所为与那些荒唐的传言并不符合,就想着见一见,也算是代亡故的平阳公主教一教孩子。

“原来如此。”柴令武一颗心落下去一半,至于另一半,他自己揣着呢。他又不是傻子,在这官场宫廷走动,哪能旁人说啥就是啥呢。时时处处都得提放着。

柴令武跟李承乾一起去了立政殿,规规矩矩地在那边坐着,聆听大贤德长孙皇后教诲。

“你母亲是了不起的女子,为了天下太平,亲自带兵守着长安。你父亲为了天下太平,也是散尽家财,如今还在沙场杀敌,柴氏一门皆忠肝义胆。从前,你年少,父母不在身边,难荒唐。而今瞧你,却是真正长大了。”长孙皇后和颜悦色。

“回皇后,人总是要长大的。我虽不是长子,但出自柴氏一门,定不会辱没我父母。”柴令武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说。

长孙皇后笑道:“阿武,你能这样就好了,想你父亲一定非常高兴。”

“他呀”柴令武尴尬地笑笑。

长孙皇后也知晓柴绍对这小儿子的感情很是复杂,便是说:“他总归是高兴你能好好的。”

“大概是吧。”柴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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