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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柴令武的叙述。

“是。”柴令武点头。

“这事就不对了。”江承紫接了话,“独孤先生那会儿可是很重要的人,虽有你陪同,但太子不可能不让心腹之人把守。一位不会武功的公主就算迷路也断然入了不这地方。”

柴令武一愣,垂了眸,说:“独孤先生也提醒过。”

江承紫骄傲地想:果然是我爹呀,真敏锐。

“继续说,我们且一并分析分析,这件事看起来很不简单。”李恪催促。

柴令武才继续说起的当日的事。后来,李丽质听闻他们说长孙一族的不是,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就跑出来斥责柴令武。

当时,柴令武已有六七年没见过李丽质了,他印象里的李丽质还停留在长孙皇后身边粉雕玉砌的安静小女孩,压根儿没想到眼前这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是当今的长乐公主。

柴令武以为是东宫小宫女,长孙一族的崇拜者。虽然长得不错,但是崇拜长孙一族,呵呵,他可就不怎么待见了。于是,长安四公子里言语最毒辣的他就毫不留情地讽刺了她一番。说她既然是东宫的宫女就该忠于主子,眼里只该有太子殿下,维护长孙无忌与长孙冲那就是不忠不义,是该发卖到平康坊里去的。

李丽质当然知道平康坊是什么地方,立马就愤怒起来,说:“大胆,竟敢诋毁本宫。”

柴令武只管毒舌,丝毫没有注意她自称本宫。为了气她,还说:“小姑娘,你长长脑子吧。长孙冲是个什么玩意儿?奸险小人,卑鄙无耻下流缺德,还把自己装成正人君子。那德行呀,简直是当了婊,还要标榜自己贞洁。啧啧,我真没想到啊,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这人渣也有小姑娘崇拜。”

“你,你是何人,你大胆。”李丽质气得快哭了。

一旁的独孤思南才缓缓地说:“阿武,不可造次。这位面相富贵,想必并非东宫宫女吧?”

李丽质这才仔细去看旁边这位白袍的男子,这么一看,简直就惊呆了。这世上,她认为她的三弟已是好看得让人惊讶了,却不计这位留了髭须的大叔竟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李丽质一颗焦躁的心才平静下来,说:“我乃长乐公主,请问二位是?”

“在下独孤思南,见过长乐公主。”独孤思南从容起身行礼。

柴令武这才知晓眼前的人竟然是那位要嫁入长孙冲的倒霉催公主表妹李丽质。他顿时傻了眼,暗喊了一声:“糟了。”

“你呢?”李丽质嘟着嘴问柴令武。

“我是你表哥。”柴令武也不管她是不是公主了,直接回答。反正他就是个没礼数人,全长安城都知晓。

“柴家小表哥?”李丽质问。她之前也听闻这独孤思南先生是柴家小表哥发现的,如今就住在东宫,被太子保护着。

“是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柴令武没正形地坐下。

“哼,你果然不是个好的。背后说人坏话。”李丽质嘟着嘴,气呼呼的。

真是个无知少女。柴令武鄙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懒懒地说:“大多数坏话都是背后说的,你见过哪句坏话是当面说的?”

“你”李丽质生气,却实在又不是个会发脾气的,只得抿着唇生气。

柴令武看她那样,国色天香,又天真率直,琴棋书画样样通,就是嫁给自己那个大老粗的武将老哥柴哲威也比嫁给那个毒辣卑鄙的长孙冲强啊。于是,他就径直说:“你什么你?不会叫一声表哥?还有,我刚才说的就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什么子虚乌有的。他长孙一族就没什么干净的玩意儿。尤其你那个未来驸马还真不是个人。你若想日后琴瑟和鸣,还是想办法退了这门亲算了。”

第六百四十八章心动(一)

“你不许说。”李丽质着急地跺脚。

“事实还不让人说啊?”柴令武本就贫嘴,旁人让他不许说,他就偏要说。

“总之,你不许说。”李丽质特别着急,全然没有外界传的那种贤淑安静。

柴令武冷笑,道:“你还没嫁过去呢,就这么霸道不讲理了?小表妹,你长点心吧。好好让人查查你那未婚夫是个什么货色,要是查不到,找你大兄问一问。问清楚了,你还没嫁过去,闹一闹还来得及。表哥我当你是我表妹,我才说你,见不得你往火坑你跳。”

“你不许说。”李丽质只这一句,再说不出别的。

柴令武越发兴奋,继续说:“表妹呀,我跟你说。放眼长安城,比你那未来驸马好得多世家子弟多得是。旁的不说,就是长孙都比长孙冲好得多。当然,房玄龄的长子是娶妻了,不然,啧啧,我觉得那位才配得上你这样的。”

“柴令武,你莫要胡言。”李丽质终于吼出这么一句,顿时就泪如雨下。

柴令武看到她哭了,顿时就蒙了。李丽质转身就哭着跑了。

独孤思南叹息一声,说:“阿武,这事明显不对,你太冲动了。”

“唉,我就是想到她要嫁给那个阴险小人,我就生气呀。”柴令武说着坐下来,喝了一口冷茶,觉得胃都疼。

独孤思南也不再说话,兀自闭目养神。柴令武却是心乱如麻,只得安慰自己:人总是要长大,长大总是需要直面黑暗,更会经历可怖的阵痛。她作为大唐的嫡大公主,这种事她必须得知道。

“嗯,我觉得我这是为她好。”柴令武如是说。

“这确实是为她好。但事后,你们查过她是怎么迷路进来的吗?”李恪径直问。

柴令武摇摇头,说:“都忙于长孙氏四房的事,并没有直接去查。再说,我对这件事挺逃避的。”

“独孤先生也没让你查?”江承紫很是意外。

独孤先生说这件事没必要查,因为东宫是太子的地盘,保护我们的是太子的心腹。如今太子跟长孙一族已是撕破脸了,那么,他肯定不希望她心爱的妹妹嫁到长孙家。

“倘若不是太子的意思呢?你没问独孤先生?”江承紫问。

“我问了。独孤先生说,若不是太子的意思,那么这件事就是个阴谋。且等一等,这阴谋会浮出水面。”柴令武叹息一声,低声问,“你们说,现在是不是阴谋浮出水面了?”

“不知道啊。”李恪懒懒地回答。

“李老三,别太过分,我全都说了,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柴令武忽然暴躁起来。

李恪扫了他一眼,依旧是懒懒地斜倚在案几边,气定神闲地说:“你都说了,如果不是太子的意思,才会是阴谋。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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