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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许多优秀将领。大唐初定后,基本都挂靴归隐,如今剩了拱卫京师的张云彬,掌管东宫六率的张钦辅将军。如今他们的准继承人直接统领左屯卫军,足以牵制萧氏、长孙氏。”房玄龄也是激动。

先前,他接到寻找宝藏这一任务时,心里一半忧心,一半激动。忧心的是自己终于跟长孙氏正面冲突,房家或者会有接二连三的灾祸;而激动的事陛下的举动让他看到帝王之术,看到大唐盛世的曙光。

“是,张氏一族就是陛下掣肘萧氏、长孙氏的棋,而今加上新的杨氏,这样的制衡牢不可破。陛下,可真是厉害。”杜如晦啧啧称赞。

“何止制衡。你没发现么?在这种制衡里,灭梁师都,伤突厥。将各家资源为朝廷所用。这才是大手笔。”房玄龄越发激动,说着就站起来,快速地踱步。

一激动就走来走去,快速踱步,这是房玄龄的习惯。杜如晦无奈地笑了笑,说:“你呀,低调点。如今,一切才开始。”

“对对对,我要低调点,让遗直与遗爱也低调点。不行,我要先去拜访一下张氏这位年轻的继承人。现在这个时候,圣旨应该已下达了。他的任命也拿到了。”房玄龄说风就是雨,立马转身就要走。

杜如晦什么也不说,苍白的脸上挂着笑,瞧着好友急匆匆离去。房玄龄走了几步,又忽有所悟似的,急忙跑回来,问:“克明,你看形势这么好,你这病是要快点治,还是慢点治?”

杜如晦一愣,哈哈一笑,说:“我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也知道呀。”

房玄龄撇撇嘴,不屑地说:“我是你的挚友,你身子是不好,但你平时非常注意。因此这病没有外界那么严重。”

杜如晦很是开心,垂了眼皮,理了理手中的檀木珠串,慢悠悠地说:“不急,我再养养,等出使突厥这件大事落定后再说。”

房玄龄仔细想了想,也点头说:“也好。那时,形势分明,有利于养病。”

“谁说不是呢?”杜如晦缓缓站起身来,还是大袖衣衫,正是他钟爱的魏晋风姿。

“走,你做正事去。我送送你吧。”杜如晦说。

房玄龄摇摇头,说:“你我兄弟,不必相送。你身子不好,再不济,这府邸里指不定多少老鼠呢。”

杜如晦笑了笑,环顾四周,感叹说:“是呀,老鼠有点多。等出使突厥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也为民除害,灭灭鼠。”

“好好,你在家养着。我先告辞。”房玄龄连忙告辞,风风火火地出了杜府。

牵马的小厮有些纳闷,方才自家老爷从宫里出来垂头丧气,这会儿从杜府出来,却是神焕发。

“老爷,回府么?”小厮等老爷坐好,照例问了一句。

“不。去张府。”房玄龄端端地坐在马背上。

“哪个张府?”小厮有点蒙。他唯一知晓的张府是张司直的府邸。

“居德坊正街朱漆大门的那家。”房玄龄说。

小厮摸了摸脑袋,暗自嘀咕:那一家不是没牌子,一直无主么?而且那家大门关闭多年。怎么成了张府。

不过,小厮吐槽归吐槽,还是牵着马,载着自家老爷向着居德坊前去。

第五百九十六章最后的执念

房玄龄到了张府,还未叩响门环,朱漆大门就徐徐打开。

跟在房相身边的小厮自然也识文断字,抬头瞧见了门楣匾额上的真是实实在在地写着两个字:张府。

呀,果然是张府。这以前不是个荒宅子吗?什么时候成张府了?不知住的是哪一位呢?

大门洞大开,里面走出山羊胡子的老者,笑得一脸褶子,简直千沟万壑。

山羊胡子老者走出来,对房玄龄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房相国吧?”

“正是。”房玄龄翻身下马,略欠身。

“我家公子命老奴在此恭候大驾。”山羊胡子步下台阶,又对房玄龄深深一鞠躬。

房玄龄顿觉这河东张氏果然名不虚传,这少年公子竟然料定他此番就要来拜见。看来,陛下也不是无缘无故选中张氏。

“那有劳下引路。”房玄龄温和地说。

山羊胡子老者点头,尔后吩咐了门房小厮好好招呼房相的随从,喂一喂那枣红马,要用最好的饲料。门房们得了命令,房玄龄发现这门房几个普通小厮,但看那走路的架势竟然是练家子的。而前面的山羊胡子的老者,也是步履轻盈。

呵,这张府看来真是卧虎藏龙。

房玄龄跟着山羊胡子七弯八拐,沿途虽没有四处张望,但他对于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也有略懂一二。这张府的屋舍布局,竟然藏着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且从军事上来看,也是适合伏击。

亏得自己不是张府的敌人,若是敌人来了。纵使千军万马,怕也是有去无回。

房玄龄看得越多,越发觉得未来很有希望。

呵呵,长孙无忌呀。你自己的发小妹夫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么?你以为遮遮掩掩暗地生鬼,他就不会对付你么?他是真正的帝王,怎么可能容许谁一支独大呢?

房玄龄想到这些,觉得今日傍晚的天空格外美丽,那大团大团的白云真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这么一路七拐八拐,内心喜悦。终于过了前院,来到了正厅。转过十二扇的雕月圆花鸟屏风,房玄龄便瞧见乌发白衣的少年人坐在正厅的主席上。

在鲜少有人白衣宽袍的长安,少年人更有一种先秦风雅。

“公子,房相国到了。”山羊胡子躬身在一旁。

少年抬起头来,将手中书卷放下,示意山羊胡子出去。山羊胡子知地退走。少年才施施然站起身来,走上前来,对房玄龄说:“久仰房相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小郎君过奖。早听闻河东张氏族长,凭才能所选。所选之人皆人中龙凤,今日一见小郎君风姿,果然名不虚传。”房玄龄也行礼。

张嘉微笑,说:“张氏一族选族长是奇特了些许,但却不如外界传言那般夸张。来,房相请坐。”

他说着就对房玄龄做了请的手势。房玄龄一看,那贵客席位早就备好,那些器具竟都是平素里自己喜欢的。他心里一惊,抬眸瞧这少年。

少年眸色安宁,面色平静,语气波澜不惊:“房谋杜断,房相与杜尚书两人友谊一时佳话。让人不敬仰。”

房玄龄知晓这少年说的是场面话,这番准备只是让他明白,张氏绝对不是银样蜡枪头,是有真正本事的。

“小郎君少年英雄,客气。”房玄龄也是客套。

张嘉只是笑,然后命人上茶点。他则亲自烧水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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