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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一点损伤。”他在她耳低声说。

“是。”能言善辩的她,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只任由他牵引。

他将脸贴在她头顶,闻着头发上好闻的花香,静静地不说话。周围是月光投下的斑驳光晕。

那些护卫们都站得远远的,背过身去,警戒着。

江承紫闭上眼,蜷缩在他怀里,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守护他。纵使前面是雨箭风刀,也要披荆斩棘。

她这样想时,整个人就清醒了不少,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于是,就将头从他怀里抬起来,瞧着近在尺咫的他,心花怒放地吃吃笑。

“笑什么呀?”他低头,笑着询问。

江承紫看到他的眸子像是跌入大海的满天星斗,只觉得此生所见的星空比不上。

“嘿嘿,你长得真好看呀。”她笑嘻嘻地回答,随手就伸手去摸他的好看的下巴,一边摸,一边啧啧地说,“能从各个角度看,都好看的下巴,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呢。”

李恪一怔,虽然知晓她生活的年代与大唐不同,也明白她就是自己唯一的妻,但是这家伙这么伸手就摸的行为是相当大胆啊。

“别乱来。”他有些受不了她的大胆,赶忙抗议。

“就瞧瞧呗,不给我瞧,还想给谁瞧?”江承紫撇撇嘴,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你,你在那个时空,没,没成亲么?”李恪连忙问。

他以前是不敢问。一是怕问了,万一她真有成亲,经历过别的男人,他自己肯定会想想就不高兴的;又或者问了会惹她不高兴呢。可是,这家伙现在肆无忌惮地摸来摸去,那手过处简直是燎原的星火,简直一路火花带闪电了。

她,她这是故意的?

因此,他不管不顾,了这句话。

“啊,成亲啊。”江承紫手一顿,想了想,那些似乎都是前世的记忆,连那个渣男的面孔都有点记不起来了。不过,现在如何跟李恪说那一段呢?

李恪却看到她蹙眉,若有所思,看来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他内心后悔不该问这问题。

“我随口一问,你别难过了。”他解释。却越发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得他想抽自己一巴掌。

江承紫没觉察他的不妥,只摇摇头,说:“不是难过,那已经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我有点记不住清楚,得想想才能告诉你。”

李恪松了一口气,却又不死心地问:“啊?你,你真的成亲了?”

他明知道不可以有什么情绪,但想着她还想过嫁给别人呢,这心里就暗暗不爽。

江承紫轻轻点头,说:“成亲了。”

“哦。”李恪有些落寞,一颗心莫名的失落,然后问,“你还想他么?”

他刚问完,又想抽死自己啊。这问题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江承紫这会儿总算看出这家伙别别扭扭地在问这禁忌的问题,恐怕心中有点疙疙瘩瘩的。她当下心情大好,忍不住打趣:“若是我说想呢?”

“不许想。”他霸道地说,神情固执地瞧着她。

江承紫觉得只有他这种固执的时候,才像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其余的时候都像是几十岁的大叔了。

“就想。”她逗他。

李恪也瞧出她是逗他的,看来她心情颇好。那么,前世里成亲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大事。那个人对于她来说,也应该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重要之人。

只是这家伙怎么会跟一个不刻骨铭心的人成亲呢?

他这边厢才释然,那边厢又纠结起来,眉头也跟着蹙起来。

江承紫看到他神情纠结,并不知他内心想法,只直觉不想让他不快,便在他腿上坐正了身子,伸手抚他蹙起的眉,轻声说:“好啦,不逗你了。我确实在那个时空成亲了,但我现在连那个人的模样都想不起。若不是你今日问起,我倒真忘了有这一件事,有那么一个贱人。”

贱人!

李恪听她这么说,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讨厌那人,那人不会在她心上留下痕迹;悲的是她能说出“贱人”两个字,说明她曾经历过不愉快的事。

“我”李恪眉头蹙的更紧,几乎是拧成一团,像是一只蜷曲着身体的毛毛虫。他真想抽死自己,在内心中狂骂自己: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江承紫还是在他眉间轻轻摩挲,缓缓地说:“我从前就想,如果我不隐瞒我在那个时空的身份。那么,关于我成亲与否,你早晚会问的了,你不必自责。”

“阿紫,对不起。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他严肃认真地说。

江承紫手一顿,随后就笑了,说:“傻呀,我没有不愉快啊。有美男在侧,月色如水,清风徐徐,花香鸟语。啧啧,这不知多快活呢!”

“你,你愉快就好。”李恪很是紧张。他发现自己不会说话了,今晚说了好多错话。

江承紫看他还是紧张,便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他只是略微用了一点力阻拦,稍后便没用力,只任由怀中之人站起来。

江承紫站起来后,连忙后退了几步,一颗心才算彻底平静。

“我与你说一说吧,得你不知晓,便胡乱地想。”江承紫说。

“你,你不愉快,就别说。”他说完这句话,又想打死自己,只紧紧闭嘴,将脸转在桂树的阴影里,暗暗懊悔。

江承紫摇摇头,很严肃认真地说:“这事,我不想拖着,径直与你说了吧。我自小在部队里呆着,连上学放寒暑假都被爷爷丢到军队训练。后来成为国家利剑,这事与你说过了。执行了很多次任务,同袍死得没剩几个,我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就离开军队,接手了我母亲的生意。我母亲是非常著名的珠宝设计师,有很多产业。”

“所以,你离开军队后,很有钱?”李恪听得很认真,也隐约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

江承紫点点头,说:“我非常有钱。然后,我遇见了那个贱人,他对我百般好。我那时,觉得是该成婚年龄到了,找个对我好的,人不是太差的,过一辈子就是了。也算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一个交代。”

隔了这么久,江承紫才将当年的事吐露一下,说到这里,她也不禁感叹一句,“那会儿对生活没什么希望,似乎人是挺傻的。”

“你也意识到了啊?”李恪打趣。

江承紫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在这事上,我确实挺草率的。结婚后不久,被我哥哥的朋友发现那人与别的女人有染,而且两人谋我,在我的车上动手脚,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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