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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玉又一次问。

杨王氏摇摇头,说:“没事,莫担心。”

杨如玉又不傻,明显瞧出母亲心事重重,所以才出言询问了几遍。可是,母亲明显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继续问,只任由软轿徐徐向前。

回到了六房,杨王氏招呼杨如玉在内宅的大厅等着,她则吩咐厨房做了简单的糕点与炊饼,配上熬好的羊骨头汤,算作对付了晚饭。

一顿简单的晚餐,母女俩没有多一句话,吃得文明,吃得沉默。

待吃完了之后,杨如玉起身,才说:“阿娘,阿芝还没回来。”

杨王氏脚步一顿,一颗心顿时提起来,面上却是竭力表现得平静,甚至语气平淡地说:“阿芝自有分寸,功夫也好,不由我们操心,你且先去睡了吧。”

杨如玉本来很是敏感,听母亲这话,顿时就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句简直多嘴。所以,她赶忙住嘴告退,躲避回自己屋里去沐浴躺下,自个儿思索嫁到太子府的话,该如何平衡、如何生存。

至于如同惊弓之鸟的杨王氏因了杨如玉那一句话,一颗心更悬得老高,在大厅里来来回回踱了五次后,她决定去前院看看。

刚入了前院,便瞧见杨初急匆匆的进来。

“杨将军。”杨王氏喊了一声。

杨初立马恭顺地回答:“属下在。”

“这宅子不太平,你,你可否去帮我寻一寻九姑娘?”她说。

杨初一听,笑了笑,说:“六夫人莫担心。九姑娘与我家王爷在赏月散步,回来得自然会晚些。再说,王爷有安排的。”

“不,不,宅子不太平,我这心不安得很。你却帮我催促他们火速回来。”杨王氏连忙说,神情阴郁且固执。

杨王氏是九姑娘的阿娘,杨初跟着蜀王是常常见到这位妇人。沉着冷静,任何时候都安之若素,脸上神情何曾这样阴郁可怖过?

杨初吓了一跳,也怕自家王爷出事,便草草地向杨王氏作了个揖,径直点了十名靠实的护卫去接蜀王与九姑娘。()

第四百四十七章过往

话说江承紫与李恪目送着杨王氏上了轿子。待那轿子转过拐角,江承紫才笃定地说:“阿娘有事瞒着我。”

“看出来了,心事重重。”李恪说。

“但是阿娘似乎不想告诉我。”江承紫依旧很笃定。

“我看是她还没想好。”李恪又说。

江承紫不由得仔细瞧他,很狐疑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李恪笑了起来,眸子映了一轮朗月,晶亮晶亮的,英俊得一塌糊涂。

“不告诉你。”他低声说,唇角微微扬起。

清风徐徐,江承紫看得有点呆,怔了怔,随即也是反应过来,对他撇撇子嘴,嘟着嘴说:“不稀罕。”

李恪哈哈一笑,心情更好,想着与她并肩走走,便回头对抬着软轿的人说,“你们远远跟着吧,今晚月色甚好,我与九姑娘刚酒足饭饱,散步消消食。”

抬轿子的得了吩咐,便退得远远的。李恪与江承紫则是并肩在花木扶疏的小径上散步。

“你怎的就来了?毕竟那是女眷内宅。”走了一段,江承紫问出心中好奇。

“哼哼,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跟人跑了?”李恪作生气状,斜睨着她。

“胡说八道污蔑人。”她朗声说,惊得一群飞鸟扑腾腾飞起。

李恪撇撇嘴,哼哼地逗她:“不是么?杨宏那小子喊你闺名,你都不反驳。”

“我那是不想跟那些人扯。”江承紫一脸你没见识的嫌弃表情,继续说,“案几上那些食物可都是新鲜食材,上好的食材,烹饪方法也不错,我可不想为不相干的人和事,辜负了美食。”

“哼,借口。人家可都为你不惜顶撞太祖母了。”李恪喜欢这样与她斗嘴,觉得每时每刻都充满着玄妙的幸福。

“关我什么事?我自己又不是摆不平?他非得要出来插一脚,你这也怪我。”江承紫一本正经地反问。

李恪看她似乎要生气了,连忙赔笑,低声安慰:“我逗你玩呢,瞧你还真生气了。”

“这种质疑我的话,以后莫要说了,开玩笑也不要说了。”江承紫一本正经地说,然后负手立在花圃旁,抬头看着在近旁的他。”

“是。”李恪也严肃起来,就站在近旁,月光花影里,宽袍博带的英俊少年有一种别样的风流。

啧啧,自家这位不管什么角度、穿什么衣裳看着都赏心悦目。她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恪看她笑意渐起,不由得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江承紫脆生生地回答,然后转身就在花木扶疏的小径上疯跑起来。

李恪看她欢乐,也觉得甚为舒坦,也追逐过去。周围的护卫以及抬轿子的看到主人跑起来,也是跟着哗啦啦地跑起来,惹得院子里的鸟儿们又一阵扑腾腾。

“你慢些,等等我。”他喊。

她转过身来,瞧还隔着一大截的李恪,笑嘻嘻地说:“你追上我,我就告诉你。”

他不言语,“嗖嗖嗖”就窜过来。江承紫连忙跑起来,不料转身就踩着一块碎石,身子一倾,眼看就要扑倒。

她眼疾手快,翻转身姿,本来按照计划,就会稳稳地落在桂花树下。可是,李恪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过来,将她稳稳抱在怀里。

瞬间,他清雅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江承紫下意识地抱住他,脸顿时滚烫。

“不要乱跑。”他说,声音低哑。

这一字一字落在她心里,惊心动魄。她顿时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任由他抱着。他也没立刻放她下来,抱在怀里温香软玉,又带一股清甜的气息,真是爱不释手。

于是,他就抱着,她像个小小的婴儿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不言不语。

李恪抱着站在片刻,便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江承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羞得一张脸都不敢晾在外面了。只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觉得惊心动魄的。

周围清风徐徐,带着花朵的清香,耳畔还有鸟儿清脆的叫声。月色兜头倾泻而来。她陡然想起一些虚无的词语,比如今生今世,天长地久。

“阿紫。”过了许久,李恪才在她耳畔低喊一声,声音依旧沙哑。

“嗯,我在。”她低声回答,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就是上辈子要结婚了,跟那个渣男拥抱时,也从来没有这种紧张与欢喜。

“以后,不要疯跑。你你对很多人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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