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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熊建军都说的玄玄乎乎,但是大部分熊家人,还是认为赵南萍是日有所思,才导致伤心过度犯了癔症时,情况看起来那么诡异和巧合。

方善水看着赵南萍的眼睛,打断道:“那拦着你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赵南萍顿了下:“跟老头子当初梦到的人一样,小平头,个子就比我高一点,感觉就有个一米七左右。”

方善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赵南萍,一句一句仿佛有节奏地问:“你看到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看到他的脚和鞋了吗?他从哪个方向走来,有谁跟着他?”

赵南萍陷入回忆,影像中模糊不清的人,随着方善水的问题,似乎一点点地清晰了起来。

梦境的记忆清晰了,眼前的景象就似乎模糊了起来。

赵南萍眨了眨眼睛,所有人好像都恍恍惚惚的,面前的方善水也模糊了。

隐隐约约地,赵南萍觉得方善水的眼睛好像变了个颜色,那双眼睛看着她,让她觉得周围的环境也跟着一起发生了变化,赵南萍一懵,好像又回到了昨晚哭晕过去的时候。

……

赵南萍并不知道自己昏了过去,只是一闭眼再睁开,就站在了人群外,看着身后的子孙辈围在棺材周围,脸色着急,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叫,但是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赵南萍往人缝里看了一眼,赫然发现,儿子孙子围着的昏倒之人,居然是她自己!

那是她的身体?

她怎么出来了?

赵南萍迷糊了会儿,突然想起来,她似乎是要出来找她的儿子的,她儿子不在这里。

赵南萍想通后,下意识地就向往门外走。

赵南萍刚跨过门槛,就被一个陌生人拦了下来:“就是你,正找着你呢。”

赵南萍奇怪,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找我做什么?”

那矮平头的男人不答反狞笑起来,看看赵南萍身后问:“怎么就你一个,你老公呢,我要找的是他和他弟弟。”

赵南萍见这人面相不善,不由警惕了起来:“你是谁?找他们干啥?”

陌生男人冷笑道:“找不着他们,先找你也行,反正是早晚的事。”

说罢,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赵南萍的胳膊,竟是要强拉着她走。

好冷的手。

冰冷粘腻,好像腐坏的臭肉一样。

赵南萍恍惚了一下,立时挣扎起来,拽着门不愿意走:“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赵南萍虽然还有点迷糊,却已经能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她站在屋子门边,屋里的人围着她的身体吵吵,她虽然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但是却好像从隔着老远的地方,听到了后头有人在叫她。

就像是她正在河底,而叫她的人正在河岸上,声音隔水传来,遥远的有些失真。

赵南萍扒着门不走,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正被两边拔河一样,前头有人拽着,后头有人叫着,僵持在了正中间。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你老公他们要杀我呢,我先杀了你们!”那男的拉了一会儿拉不动赵南萍,这时,他身后不知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两只手。

一只手细一点惨白一点,从左边男人腰后伸了过来,一只手粗一点焦黑一点,从右边男人肩上伸过来,那两只手后冰冷僵硬,仿佛木头一样卡住了赵南萍的胳膊,赵南萍吓了一跳,看到了男人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几张脸。

赵南萍这才发现,来抓她的男的根本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三四个人。

那些人无声无息的,好像不用走而是用飘的,跟在男人身后。

其中一个红衣女人,面目最是吓人,被她一拽,赵南萍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被三五个怪人抓着,一下子就远离了她身体所在的地方,赵南萍只感觉那几个怪人抓着她走,周围的环境飞速地变化着,变得越来越陌生,赵南萍叫道:“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恶狠狠地道:“干什么?自然是搞得你家鸡犬不宁!你儿子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让你们通通下去作伴。”

等他说完,赵南萍突然感到他们把自己一抛,赵南萍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水里。

岸上几个人站在那冷冷地看着她,赵南萍忽然莫名想起来一句话,去看这些人都穿着什么衣服,看看他们的脚,脚上都穿着什么鞋。

……

熊新曼几人一脸莫名,不知道为何方善水问了几句话后,赵南萍就仿佛被催眠一样闭上了眼,口中却慢慢地开始讲起胡话来。

就在这时,熊新曼看到方善水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白米,似乎是糯米,在奶奶鞋子边洒下,然后一路洒到门边,有些不明所以。

方善水突然又对沉睡着的赵南萍道:“你看到他们站在哪里了吗?看到他们的脚了吗?他们脚上穿的是什么鞋?”

闭着眼的赵南萍突然开口:“看到了,但是……他们都没有脚。”

熊新曼几人听得寒毛直竖,连熊建军都忍不住搓了搓手,似乎觉得房间里很冷一样。

方善水又道:“有的,他们有脚。你再看一眼,他们就落在地上了。“

赵南萍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叫道:“看,看到了!他们有脚,只是踮着脚后跟,没有完全踩在地上。”

“簌簌。”

赵南萍话音刚落,在旁边看着的熊新曼几人,忽然发现方善水撒了糯米的一条米道上,忽然出现几个黑黑的脚印来。

那脚印,就像是赵南萍所说的那种,有人垫着脚后跟,站在上头踩出来的一样。

熊新曼吓得捂住嘴。

熊家几个不怎么相信这些事的叔伯,也不禁骇然退开,远离那被方善水撒出的米道。

这时,方善水忽地往那糯米上出现的黑脚印,撒了一把香灰一样的东西。

细细的灰粉一飘落在脚印上,那几个踮脚的鞋印好像被什么一压,突然就落了下来,就像是踮脚站着的人,落下了脚后跟一样。

地面上的半个黑脚印,也变成了完整的人足脚印。

只是那些黑黑的脚印一落地,顿时就像是见光的老鼠一样,在洒了糯米的地面上,快速地胡乱游蹿了起来,似乎有几个看不见的人,正在糯米上乱跑一样。

熊新曼几个不相信封建迷信的长辈,一脸世界观被震碎的懵逼感,看看左右和自己一样懵逼的亲友们,似乎张口欲言想问你也看见了吗?但是又怕惊扰了什么,都摆摆手安静了下来。

方善水问赵南萍:“他们是怎么站着的?你有看到他们穿什么鞋吗?”

“看到一个,穿棕色的布鞋……啊,他们要跑了,我看不清了。”赵南萍闭着眼伸出了手,她身前的米道上,那些乱窜的黑色鞋印,似乎找到了笼子的出口一样,一步步地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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