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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眯起眼睛。

他斩钉截铁地说:“世界上不爱我的女人只有蕾丝边和性冷感两种!”

作者有话要说:来个小剧场吧~

蛋亲妈:“看韩老师这表现,是不是真不喜欢你这型啊?你看前度走的也是高材生路线啊。”

陈晨:“不可能!”

“为什么?”

“哼!哪个女的见了我不是脱了裤子等着的?”

蛋亲妈(⊙⊙)b:“呵呵,说的是你还在注射室当护士时候的事吗?”

第13章这好听点,叫姐弟恋,难听些的,叫吃耙饭,你就不怕被朋友看

陈晨说:“世界上不爱我的女人只有蕾丝边和性冷感两种!”

韩梅简直要疯!这人哪来的自信?

“那我就是第三种!”

“你不是!”陈晨自信满满:“你是死鸭子嘴硬!”

他说着一筷子戳进锅里,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嘴里塞。

刚要继续发布伟论,他的表情却倏地僵了起来,面色迅速涨红,眼眶里一秒钟就漫了水雾。

韩梅这才看清他筷子戳到辣锅里了,不由捂嘴笑道:“所以我佛说的对,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自己追求了错的东西。”

她好心把碗端到他嘴边让他吐出来。

陈晨偏不从,和她上演你追我躲的游戏,被逼得没办法,头一仰,像吞药丸一样,将丸子囫囵个咽了下去。

陈晨明明被辣得泗涕横流了,还哑着嗓子反驳:“师生恋怎么了?鲁迅和许广平还是师生恋呢。”

亏他匠知道鲁迅和许广平,她以为他最多就说说杨过小龙女。

她默默搁了碗,被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弄得不知该笑好还是怒好。

说他可恨吧,又夹杂了点天真无邪的小可爱,说他可笑吧,还有让人觉出些触动人心的小可怜。

这念头方起,韩梅便马上意识到危险。也不知想说服陈晨还是自己,她故意恐吓他:“这好听点,叫恋姐情节,师生不伦,难听些的,就叫掏古井,吃耙饭,你就不怕被朋友看不起?”

陈晨指着自己的脸,似笑非笑地看她:“你知道我这种叫什么?礼貌些的说我厚脸皮,直接点的叫不要脸,你觉得我这样的还会在乎那几句闲言碎语?”

陈晨秉持一贯厚颜无耻的风格:“而且谁知道呢,说不定我一失足就成千古风流人物了?”

韩梅没觉得自己这么笨嘴拙舌过。

气氛尴尬起来。韩梅只能继续喝酒掩饰,直把双颊喝得出不正常的潮红来。

陈晨死缠烂打地追问:“你是被他甩了,所以讳疾忌医?”

“说谁讳疾忌医呢?我又要忙读书,又要忙工作,哪有空一心二用!”

她说着说着觉得有点眼花,晃了晃脑袋,等看清他面上的得瑟,一时想起那些新仇旧恨来,赌气地冷哼:“论这个,我是得倒过来唤你一声老师。毕竟不是每个人在小卖部就能发情的。”

陈晨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在你请吃的份上,我传你几招。”

韩梅吐出一个酒嗝来:“我没兴趣。”

陈晨把手肘撑到桌上,靠近了看她:“别介啊,不要因噎废食嘛。你看你都这把年纪了,连抛媚眼都不会,再待下去不怕成烂水果了?”

韩梅气上来了,一拍桌子:“谁说我不会?!”

“那你做一个来看看。”

韩梅打发着给扔了个眼风过去,用力之大,差点把脖子都扭了。

陈晨看得捂着肚子笑:“你这是眼皮抽筋还是羊癫疯复发?”

韩梅整理好那被甩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扭脸表示不玩了。

“别介啊。”陈晨努力了嬉闹,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mississippirules听过吧?”

陈晨伸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又拽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臂上,一步步地教起来:“先来点身体接触,再一个视线也得对上!”

两人靠得近,视线交缠,呼吸相闻,仿佛磁铁两极靠到了一起,忽然生出有一种无形的引力。韩梅突然就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地要把手回。

陈晨比她更快地先一步摁住,长指轻巧地插进她倏然紧握的拳中,轻而易举地就掰开展平了,平贴到自己的手臂上:“好好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你手别瞎动,眼睛不要乱晃,对,得长久看着,然后在心中数过两次mississippi。”

韩梅听了半天,不就是数一二三四嘛,假高深!

她好胜心上来了,一口喝光了剩下的酒,按着他教的方法,放松了眉眼,手上施了点小劲去攀住他的小臂,然后长久地看向他,等数过两次密西西比,再带着笑意轻轻一眨眼。

韩梅演完一套下来,却发觉陈晨没点反应。

“怎么,我又做错了?”

陈晨不置一词,更确切地说,他是呆住了。

原本就黑白分明的眼里忽然闪过野生动物一样的光。

韩梅心生警觉,刚要松开手,陈晨突然一笑,嘴里喃喃出一句:“好一个青出于蓝的学生!”,就要把头凑过去。

韩梅被这饿狼扑食般的画风吓得猛地往后倒。

谁知用力过猛,连人带凳子摔翻在地,连带着碰到旁边的空桌子空椅子,发出唧哩咣啷的一串巨响。

陈晨也是始料未及,想伸手去拉,却被韩梅一把挥开。

她说要自己站起来,试了几次,又都跌回去了。

不死心的她拉过来一张凳子,想扶着凳腿使劲,结果扑在上头又摔了一跤。

陈晨看不过去,想着不顾抵抗也要把人先把人扶起来再说,等走过去看,人正一动不动地躺着,抱起来,怀中人双眼紧闭,已经轻轻打上呼了。

陈晨一笑,手指在她脸上戳出个酒窝来:“看你瞎跑,最后不还是落我手里了!”

等陈晨像寄居蟹一样,把他的全副家当韩梅扛到身上时,他才发现自己是高兴太早了。

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一手扶人,一手摸钱地给买了单。

等从苍蝇馆子走出几十米,陈晨就已经辨不出东南西北了。

打开手机地图,上面的路名他一个都不认识。

想说路在嘴边吧,这过路人的川普他是越听越糊涂。

几次拍醒韩梅,想让她指路。这猪队友随手一指,都不知看清没有,没等到下一个弯又睡过去了。到了后面发起酒疯来,被叫醒后还会扯住他的衣领喊“驾!驾!驾!”

气得陈晨大吼一声:“你特么当我是骡子吗?”

韩梅不回答,居然头一扭,又睡过去了。

陈晨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人是成心连累他的吧!

他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还得打个车。

于是负重的他,站在大马路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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