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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墙上东西被看见,很难不别扭,越吻越僵硬,杜言陌觉察到不对,含了含安掬乐上唇,结束这吻疑惑道:“怎么了?”

安掬乐:“……墙……”

他语声含糊,杜言陌没听清。

安掬乐又脸红了。这辈子只在面对眼前人时,他才有一点羞耻跟下限。“你看到那面墙……咳,什么感想?”

杜言陌一愣。

安掬乐:“等等。”他摁住胸口,深呼吸,刚出做了十几二十分的准备,就是害怕会听见两个字乔可南常骂他的。“你可以老实说,没关系。”

他极力微笑,可惜笑容仍硬,杜言陌看着他这幅样子,实在是……

“噗。”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安掬乐内心一片ooxx。“靠,变态就变态,我认了,你笑毛!”

“不,我没觉得你变态……”见安掬乐一副你少来的表情,杜言陌忖忖,坦承:“好吧,多少有一点。”

不过安掬乐搞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这词搁别人身上是贬义,轮到安掬乐倒成了一种赞美,他会理直气壮回你:“怎样?我就是变态,你有得变态吗,蛤?!“

就像现在“对啦,变态有怎了?人生谁不变态,变态是自然定律,不变态怎能羽化成蝶?“

杜言陌抱着人笑。“所以我没说不好……我喜欢你变态。”

安掬乐马上做贼喊捉贼。“我看你才变态,居然喜欢变态?”

杜言陌扬唇,含住他耳根,沉声道:“因为我能比你……更变态。”

“因为我能比你更变态。”

这话的能信度有几分?五分?十分?……满分?

……

“嗯,这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杜言陌在墙前抚着一张照片淡淡道。他早熟,身形模样与金并无多少差异,可不论眼神或内在,都多了历练后的内容,不再单薄稚嫩。

当时的他,看着安掬乐,满脑子想的净是怎么样才能与他贴得更近。

或许现在也一样。

“菊花先生,你还记得十七岁的我……是怎样?”中间的语句压得很低很低,旁人听不见,这片空间里也无杂人,但满片的照片,即便内容是自己,仍有一种被窥伺般的禁忌感受。

一滴热汗自安掬乐脸庞滴下,他在迷惶里摇头,答不出话。

这样的情态维持了多久?三十分钟前,杜言陌把他从房里拉到墙前,像要证明他那句话的可信度似的,逼他一并“回忆”从前。

杜言陌自身后扶着他湿润下巴,掰过他脸,将男人嘴角溢出的涎液吮净,另一只手则大力在对方白皙柔韧的胸膛上来回抚弄,不时揪扯那早被玩弄至充血的殷红乳首。

“嗯……”安掬乐手扶着墙细细的喘,被欲望蒸润的眼盯着照片里青年的各种样子,再对照此刻遭到本尊侵略的姿态,相较于羞耻,更多的是快感。

杜言陌还未进来,却先把他的身体摸了个透。青年模拟十五岁的时候、十六岁的时候、十七岁的时候……十五岁,他们第一次做,那时的少年凭靠估狗补来的指示,在他身上做尽各种执拗尝试。

那些地方现已成安掬乐最为敏感的所在,它们被少年及青年反复疼爱,成了一处标志,甚至认定主人,有时安掬乐自己来,还未必有感觉。

“呜……”腰肢敏感处被人轻轻拨弄,过电一般的快感令安掬乐全身发酸、阳物滴水。

杜言陌弯身,剥开那人臀瓣,刚被手指拓张过的空穴湿漉漉的,饥渴地缩着。这是排泄之处,很多人嫌这儿脏,可人体每个细胞,哪个不是天天代谢、排造废物?

人身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可没有一处,是真正肮脏的。

杜言陌用两手拇指,令那肉穴翻开一点。

色泽鲜艳,稍一碰触,便如花朵般缩颤动。

“好可爱。”杜言陌手指又插进去一点,慢慢将他后穴扳开,细细窥看里头模样。

“哈啊……”安掬乐腿软得不行,要松弛括约肌,相当于下半身不能施力,他因而站得艰辛,数度没力。

他知道,这是十七岁杜言陌的习惯。

有时是插入前,有时是射后,他会翻开安掬乐后穴,用指腹在肛口变搔弄,察看变化,尤其喜欢那儿吐露白液,湿润到不行的样子。

那种近乎失禁的感受会令安掬乐低叫,连鼻头都泛红。

安掬乐没法瞧见自己那儿,只能听他形容:“操进去之前,是粉色的,操过之后会充血变成深红色,湿度也会升高,那时待着……最舒服。”

所以杜言陌很少会盲目闯进,他会先揉开男人穴肉,直至那儿足以承接三个手指以上的拓展,才将韧物挺入。

在这之前,安掬乐早已被折磨得前端出水,内部又臊又热。

他不只掌握了令安掬乐迷乱的方法,同时也没亏待自己。

杜言陌看够了,终于把食指整根插入,里头是刚抹进去的润滑液,已被熨热至舒适的温度,粘膜炙软、厚实绵密,却又脆弱,必须小心。杜言陌宁可少点快感也坚持那处足够湿滑,他又抹进一点液体,安掬乐受不了,抗议:“你想胀死我……”

杜言陌亲他,用自己肿硬的下身顶了顶,口气冷静。“还早。”

安掬乐消声,一下子脸热,确实那玩意儿进来以后,他才会真正撑死……

杜言陌吸着他泛红耳根,数量增加到三指,最先还小心翼翼抽转,确认没问题了便一手扶着安掬乐腰臀,一手进出起来。手指的指节不规则及不时针对敏感点的攻击,跟被肉具直接插入相比尽管不够,却有另一种更为细致的快意。

“嗯嗯…….”安掬乐闷闷叫,阳物顶端溢出的水沿着茎根下滴,沾濡你了两边囊袋。

他双眸溃散,喘息益发湿润,细微的电流一道接一道窜过,自脊椎处堆积至脑干,他全身又热又软,忍不住握紧前端发硬的肉器,茎物受到压迫,龟眼随之酸麻,湿润液体不停吐出,滩了整手。

杜言陌持续指奸,安掬乐还未高潮,可整个人像被抛上钢索顶端,稍一不慎就会坠落。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那几年怎么过的了,人再怎样只有两只手,专心对付后穴时,前头便少了抚慰,单靠撸管他能射,但射得极为无感及空虚,安掬乐用过大大小小不同样式的按摩棒,只差没买一台自慰机,可他心底明白不论用什么,全是白力气。

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二十四岁,将近十载的时光,在他培育出这个男人的同时,对方也毫不客气的改造了他。

用情欲、用情爱、用能想的、不能想的一切一切把他捆缚。离了他,自己只能空虚干涸而死、

“呜……”杜言陌还在用手指抽插,安掬乐肛穴早已烫软得不行,一般到这时无须多说,青年就会挺胯插入了,这回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安掬乐略显不满地转头瞪他,杜言陌淡淡一笑,亲他的嘴,低声道:“菊花先生,我说了不让你求我,但这次……我想听你求。”

求?安掬乐呆了,不太懂。

“嗯。”杜言陌三指一口气没入,没到骨节处,轻轻转动,蹭着边缘穴肉,逼得安掬乐直叫“不要了不要了”才道:“菊花先生,求我一次,之后想要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抽手,改以炙烫肉具抵在对方翕合的肛门上。

安掬乐低咽,脑子里几乎能立即描绘出青年那硕大龟具拥有的形状、色泽、脉络……样子。

“菊花先生……”青年喉音沙哑,显见也忍得辛苦。

安掬乐数度掀嘴,始终无声,床笫间的色情话他从不吝讲:进来、操我、干我、更深一点……但细想,每句皆是命令语态,不曾真正求他。被小自己十三岁的人操弄后穴,干得不成人样,居然……还要他求。

这般一想,心里头就多了一点儿别扭。

杜言陌另一只手抚过来,揉着他脸畔,在安掬乐湿润眼角处摩挲,像在逗他慢慢来。安掬乐一口咬住他拇指,用尖牙细细地磨,磨到后来,倒想一种爱抚。

他吮吸着对方指节,体内浴火闷烧,阳根益发酸胀,索性打心底的认了:求就求吧。

“求你……”前两字一出口,后面的句子似乎也不困难,安掬乐捂着胸口,那儿烫得不行,放佛在鼓吹他将所有期望的在青年面前一次倾吐。“我要死了……我想要……求求你,你别离开……呜!”

剩余的语句被霍然闯入的肉排彻底捣乱,历经开凿的后穴毫无阻碍,侵吞对方悍然武具。

安掬乐浑身泌汗,肤色异常潮红,尤其双颊,通红滚烫,突来的侵入令他差点儿没稳住,杜言陌伸手一捞,自身后牢牢撑住了他,肉棍同时直没到底,将人牢牢钉住。

“咿啊……”安掬乐一阵昏眩,青年一边插入,一边扶着他的腰调整姿势,安掬乐缓缓坐倒在他身上。

肉根未离,安掬乐背贴着他坚实胸膛,里头隐会生命律动,一阵一阵,伴随身下挺动震荡着他,身体的重量使结合处更为紧密,青年阳具坚硬得想根木棍,几乎穿透了他。

他太硬,安掬乐腹疼,不禁用膝盖撑地,想脱离一点,偏偏又被扯回来。

安掬乐呜呜叫,青年那粗糙的耻毛在他臀穴上蹭啊蹭的,又麻又痒。

好在杜言陌插入得不算用力,他先缓和地挺了一会,继而撑开男人的腿,揪住他对那墙壁问:“你最喜欢哪时候的我?”

“……嗯?”

杜言陌:“还记得一开始,我是这样干你的。”未竟,他捉住安掬乐双边臀瓣,猛力挺胯,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每一下都将身下人开拓得无法再接纳更多,连褶皱都被干平。安掬乐头昏眼花,只能伴随频率呜呜啊啊叫,舒服得发疯。

“不……不啊……”这插法冲动至极,把他干得理智全无,眼泪都逼出来,安掬乐满嘴胡话,茫茫乱喊:“不行了、太深,我受不了……啊……呜……”

他失神,在迷蒙里看见照片中青年……不,少年青涩样子,恍惚间真的好像回到当时,被这匹不止餍足的年轻骏马摁在身下,不停操干。

杜言陌咬他耳朵,边干边问:“你喜欢年轻一点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他又换了插法,肉具退出大半,剩余一半在安掬乐前列腺上又挤又蹭,不给空隙,敏感点遭人针对性攻击,汇聚的快感几乎能将人淹溺,忘了原形。

安掬乐爽得不行,喘气声逐渐带上哭音,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声音。

杜言陌后来学会很多做法,尤其这半年,大概晓得他真实年岁,床笫间的顾虑益发到位,安掬乐受用同时又有一点不安及不满,相比不肯服老的幼稚情绪,更多的是……

“那我呢……”

杜言陌:“嗯?”

安掬乐转头,深棕色的眸底漾着一片薄薄水光,漂亮动人。“你喜欢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他问完这话就转开头去,一副我知道答案你怎说都无用。

杜言陌见状一愣,随后哭笑不得,把人困进怀里,贴着那人耳朵低低道:“我不是说了,我能比你更变态?”

安掬乐一头雾水。

杜言陌挺了下胯。“你说一辈子,将来我要替你推轮椅、换尿布……对吧?我很期待。”

期待啥啊?这么期待我半身不遂?

安掬乐用溯润的眼睛瞪他,杜言陌宠爱的吻了吻他嘴角。“这样不论你想去哪儿,都得靠我推着,而且换尿布的时候,我刚好可以做一次。”他眼神很热,表情认真,表示并非玩笑。

安掬乐嘴张大,噎了好半晌。妈妈啊,这里有变态!这变态还是他惯出来的。

……而更变态的,是他下腹抽了一下,居然差点射。

他想起自己老给乔可南讲的那句:“你们两个,就是坡锅配烂盖。”

搞半天,他也一样。

或者人人都一样,这世上,谁都是一块拼图,多了哪点、缺了哪点,等待着补完。

不一定每一片都恰恰好,然而他们可以补全缺漏,令之圆满,不使松散。

思及此,安掬乐转身抱住青年,抱得很牢,杜言陌任他攀着,打开他的腿再挺进:“菊花先生,不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

很好很好,比任何人、任何事都好。

“呜!”伴随这句话,安掬乐小腹陡然一紧,快感如电,射出的汁水通通溅在杜言陌垒垒分明的小腹上。

他眼蒙蒙,张着嘴哈哈喘气,毫无预料的射令他有点儿迷茫,杜言陌抹下肚腹间的浓液,把人按在地上抽出大半分身,挺腰朝前戳弄。

安掬乐没射完,肠道痉挛,仍处在敏感情态,这时前列腺遭受刺激,一波一波细微又鲜明的酥麻感在他下肢里汇聚徘徊,全身连同骨头都发软,整个人发抖不已。

他呜咽着捉紧杜言陌手臂,语带浓浓哭腔:“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杜言陌太熟知他,包含对方身体的极限,他放缓腰速,却没停止。

不一会儿安掬乐便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双眼翻白,过分剧烈的情潮烧融全身,前头分身没硬,只可怜兮兮地颤着吐露淫汁,液体呈现半透明状。这无声的高潮持续很久,久得等安掬乐回过神来,满脸都是泪水。

身为估狗帝,杜言陌当然知晓这是怎回事,他亲吻怀里人湿漉的面庞,肉茎在他体内同步接到他的快乐紧窄的甬道阵阵缩,吸着肉柱不放。

满足了人,杜言陌总算能够放任自己,快意驰骋。

“呼……呼……嗯……”安掬乐细细喘着,棕眼溢着水汽,他眼角泛红,浑身泛颤,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像个初尝雨露不知情况的少女……

杜言陌为心底浮现的肉麻形容笑了一声,充满爱意地亲吻他,心想这人不管过了几岁,肯定都能令他如此迷恋,不能自己。

我恨君生早,君恨我生迟。

可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变老。

变得很老很老……他八十,自己六十七,届时即便相差十三岁,在外人看来还不是两个老头子?

……不,按身下人的逆生长的程度,或许看起来,自己才是八十岁的那个。

杜言陌脑门滴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实在太不妙……过去完全没想象过的烦恼产生,他瞥了眼墙壁,里头是更加年轻的自己,想到安掬乐动不动讲的呷幼齿、顾xx、青春尚好……十八岁可说是所有人的梦想及憧憬,他会不会觉得……那时的自己更好?

他抱紧安掬乐,满脸沉思,后者失神意识到不对,抚了抚他脸问:“怎么了?“

“…….没事。”杜言陌又动起来,可明显没方才那般投入专心,他一边冲撞,一边舔着安掬乐的脖颈、锁骨、胸膛……细嫩无瑕,这人有多用心爱护体肤,杜言陌一清二楚,先前男人甚至半真半假道:“我怕我不多保养,就显老了。”

他说得对,杜言陌开始认真思考:或许安掬乐擦保养时,他也该跟着用一用。

酣战完就饿了,安掬乐没力气,杜言陌做的饭能直接捅他一刀,天人永隔。两人叫外卖,安掬乐咬着肯爷爷家的烤鸡,终于认命一般道:“改天……去找个大一点的房子吧。”

杜言陌伸手抹去他嘴角油渍。“不。”

不?不?!

啪嗒一声,安掬乐嘴里烤鸡掉了。

杜言陌见他一脸肝肠寸断,就晓得他想岔了,赶紧补道:“这间就好。”

安掬乐瞪他一眼,你个毛孩子怎老不把话一口气讲明白呢?他哼哼拾起鸡腿在四周比划了一下。“这里太小了。”以前住的房子也不算大,但那时杜言陌没完全跟他同居,大半物事都搁在老家,所以还过得去,若长期住在一起,肯定摆不下。“你那么大一只,这大小哪够塞?”

杜言陌想了想,忽然抱起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样有没小一点?”

“……“孩子,你二十三岁了,好端端的卖萌是哪招啊?安掬乐哭笑不得。“你喜欢我这儿?”

“嗯。”杜言陌点头。“你住过的,我都喜欢。”

安掬乐笑。“我住过的可多了。南部还有一间呢……现在不知在不在。”物换星移,环境变迁,人生真没什么是留得住的,利曜扬那间破屋好几年前总算拆除,盖了幢崭新大楼。

安掬乐不太关心,毕竟他所重视的、用心珍惜的,历经百般流转,终归都在。

“……菊花先生。”杜言陌等他吃完,以湿手巾擦拭他的手道:“你喜欢的话,继续搜集吧。“

安掬乐一怔,随后热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没话。被当事人揭露那啥偷那啥窥那啥狂的行径,他没哭着跑过十条街,心里素质已经够强大了。

杜言陌吻他泛红的脸,把惦了一晚的话说出:“就把我也当成你的藏好了。”这样,不论我走到哪儿,都是属于你的。

永永远远,属于你。

安掬乐还没回答,就听青年讲:“别拒绝……好吗?”

他眨眼看青年,眼前的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哭着抱住他,乞求着“不要不要我”的孩子,然而表达出来的意思其实都一样,只是多了点强势和无赖成分,变成了:“不许不要我”。

怎可能不要?

安掬乐笑出来,柔柔抚着他脸,骂了一声:“傻瓜。”

本来就拿他没办法,何况他又变得如此优秀,叫人从何推拒?

他当年爱上的,未必是最好的对象,可对方一直努力不懈,如今真真实实成为了最好的,无与伦比。

他愿用自己的一生,珍藏他。

于是在交往的第八年,他们终于真真正正住在一起。

安掬乐还是搬了家,他找了间更大的房子,里头同样有一面大墙壁,属于青年的身影贴在上头,而在前头的地板上,铺了那块心挑购的地毯安掬乐跟前前房东把他吵回来了。

假日天气若好,杜言陌会在上头午寐,阳光自窗户拂进,映在青年身上,恍若一件发光之物,与他墙上藏合而为一……这是安掬乐一生里,最能感受到被爱环绕的时候。

他想自己这一辈子,颠颠簸簸,住过那么多地方、搜集过那么多东西,却没有一样比得上眼前青年,令他快乐。

这是最好的结局。

一切美满。

candycrush

这是个智慧横行的时代。

所谓智慧横行,就是曾列为世界十大坚固武器之首、号称能防弹(并没有)的手机大厂诺基亚,都不抵智慧热,面临危机,现今人手一台智慧型手机已不稀奇,还得多台平板才够看。

不过杜言陌一直是其中例外。

他觉得智慧型手机脆弱、难照顾,很麻烦,还不如以前那些老机子,地震兴许能靠它活命,于是始终采用智障机种。电信行业甚至直白写:“老人机”,安掬乐为此取笑很久:“你就是个小老头。”

这位小老头果真老头,提前痴呆,一连掉了三台。安掬乐忍无可忍,狠掏腰包给他买了台最新、最贵、最傲娇的智慧机,并且附上一句:“有种再扔试试看。”

开玩笑,一台空机台币两万,杜言陌是真不敢了,就像捧着鸡蛋,小心翼翼,步步维艰。

安掬乐哼哼心想:早两年就该上这招。可那时顾虑青年……不,少年尊严没敢提,从前他连双鞋子都得百般不愿,搞得差些分手,这回倒是风平浪静,没啥异议。

岁月如梭,众人望钟兴叹时光残酷,可那些流逝的分分秒秒,搁在青年身上,却没浪一毫。

已经能称为男人了他的男人。

每思及此,安掬乐心情就像中乐透,好得能哼歌。

安掬乐用智慧机多年,不过远远不算低头族,了不起等车时滑滑,看见杜言陌笨手笨脚不会用,遂很来劲地教导他:“呐,这个是fb、这个是line,应用程式都给你下载好了……”

吧啦吧啦吧啦吧吧啦,杜言陌一脸若听天书,不过倒也乖顺地研究起来。

尤其对老婆跑掉时揪得到人的通讯软件格外上心。

安掬乐跟着他新鲜了几天,症头过去便恢复往常使用频率,倒是杜言陌低头低得越发厉害,他想很正常,拿到新玩意儿,总想捣鼓,过阵子腻了就好。

仿料三天过去、一星期过去……“杜言陌!吃饭!”

青年头也没抬。“等我破了这关。”

安掬乐:“……”

一个屋檐下,当真能低头不见。杜言陌迷上一个叫candycrush的小游戏,玩法是凑齐三颗糖果再消掉,关卡艰难,导致几日不理人。

安掬乐忿忿向乔可南抱怨:“有没搞错,他现场宁可剥那些糖果也不剥我。老子天人美貌,输给一堆破糖果,传出去能听嘛?!”

乔可南:“哦,那个游戏还挺好玩的。”

安掬乐滑了一下自个儿手机,点开软件,吃惊不小。“靠,你们这些人成日没事吧?这都看不见影了,逆天啊,手指没断?”他也不过玩到三十几关而已。

乔可南笑。“解压嘛,其实还挺快的,而且画面可爱,很治愈啊,又不花脑,边玩边想案子,有时忽然就通了……跟你说,有回我看见陆衍之在玩了,他死不承认!”

想象自诩总攻气场强大的陆大律师,偷偷摸摸低头灭糖果的样子……安掬乐乐了。“你就不怕你家那位玩物丧志,成天啃那些糖果,不来啃你了?”

乔可南:“还好吧,那游戏一命得积累三十分钟,除非朋友送命……他又没朋友,玩死几次,肯定没耐性了。”

这倒是,安掬乐回想自己最开始还挺迷的,后来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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