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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不论如何都是我点头同意的儿媳妇,你休要再动半点心思,至于褚辰那头,你还是趁早去

请个罪吧,幸而他的心肝宝贝这次是有惊无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开始起的什么歹心!”

又是一道惊雷闪现,刘世淮眉目紧拧的错愕着,脸上仍旧火烧火燎,攥紧了拳头道:“姨母!那白若素的名声一早就传遍了,她连文天佑此让人都敢肆无忌惮的招惹,娉婷与她共侍一夫,能有

好日子过么!哼!不瞒您说,那夜,我的人之所以失手,是因为白若素被锦衣卫的人劫走了,但据我所知她是第二日一早才被送回来,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用侄儿细说了吧,单是名节这

一条,褚家就能休了她几遍了!”

‘啪!’侯夫人扬起左手,这一次扇在了刘世淮另一边脸上:“你当真是糊涂!褚辰他会不知情?这件事休要再提,否则饶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侯夫人的神色影在了一旁光影交织中,情绪复杂。

褚辰自己都不愿意去介怀的事,旁人谁能多说什么;再者,她那个长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欺压的,当初她几次欲要给若素难堪,哪一次不是败下阵来,褚辰没有追究的事,那便就是不实

之事。

小阁书房,青铜雕白鹤的灯盏上燃着几只蜡烛,烛芯很长,照的满室明亮。

王璞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疾步走了进来,褚辰伏于案桌上,银狼豪笔挥洒自如,仿佛对外面的雷鸣雨打置若罔闻。

“主子,古云子的信。”他从怀里取出一封被红蜡封住缝隙的信笺,递了上去,见褚辰一下午未曾出过书房,连晚饭也没用,终于耐不住道:“主子,今日刘姑娘去白府看望了咱们大奶奶。”

果然,那修长好看的手一滞,褚辰抬起头来:“接着说。”

王璞心中偷着乐,面上却是严肃无比:“刘姑娘待了约莫半柱香的时辰,就哭着从白府出来了,回来后一直在房中郁郁寡欢,这属下猜测,是不是大奶奶她欺压了刘姑娘?”

褚辰葳蕤的五官在昏黄色烛火的映衬下,狰了一下,唇角有什么情绪一闪而逝,瞬间恢复淡漠如初:“嗯,我知道了,可以用膳了。”

王璞转身之际,脸上一笑而过,出了屋子让银春去准备饭菜。

书房内静怡如斯,褚辰撕开古云子的信笺,他一目十行,那本来冰冷的眸光稍稍软和之后,再度跌入冰点。

好一个美人局!?

一个个吃了豹子胆了,都提议让他的妻子做诱饵!

是他还不够重视若素,这才叫这些人一个个肆无忌惮么?

信笺在手中被拧成一团,褚辰深深吸了一口气,对门外喝道:“不用上菜了,立刻套马去白府!”

银春进来置换蜡烛,就听见褚辰又道:“准备几件我的衣物,这几日就住白府了。”

第334章美人局1

雷声轰鸣,小外院的月门处,刘世淮仍旧穿着官袍,他跪在一阵狂风大作中,后背用粗布绳条绑着几只粗枝,雨帘遮住了他的双目,也遮住了他眸中的不甘。.

这算是负荆请罪了。

片刻之前,侯夫人竟开口恳求,让他过来认错,否则褚辰真的会弄死他,之所以尚未动手,是还没想到合适的法子,褚辰那人越是冷静时,就越要忌惮。

刘世淮不得不听了姨母的话,这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银春去二楼寝房,在箱笼里匆匆寻了几件褚辰的常服和官袍,包好后再度送去书房时,褚辰已无身影,没一会就听到月门处一声惨叫,被闷雷遮盖,听得不是很真切。

雨势愈的猛烈,甬道上汩汩水流聚成一条条小水洼,银春看见褚辰浑身湿透的从甬道走上回廊,手里提着软剑,他从雨中走来,身后是黑沉沉的雨幕,在昏黄的灯笼光线照射之下,有种诡异

的惊悚感。

“主....主子,您要的衣裳。”银春探头看了看,褚辰未理会,每走一步,身后便是大片的水渍。

他浑身湿透。

几息后,才闻褚辰道:“不必了。”他突然想起来,那小女子并不是很想见到他,尤其是这个关键时刻,他不能去扰了她的心神,以往自私过,总不能再因为自己心里那份放不下的思念,叫她

平白添堵。

本来研制解药就不是简单的事,她还那样的年轻,曾今经历过那么多风雨,本该安居后院,由他好生疼护的,如今却还在为百姓操劳。

刘世淮被送入屋内,侯夫人便带着大夫前来亲自照料,她看了看他右臂的伤口,心里终于是松下一口气:“让他出了这次气,你也能好过,吃一堑长一智,你下回断不能再犯浑了。”

刘世淮疼的牙关颤,要不是为了胞妹,他急需在京城站稳脚跟,岂会真的任由褚辰砍了他一剑。

方才实在是赌大了,他本以为只要自己负荆请罪,褚辰不论是看在表亲关系,还是幕僚之谊,都不会真的将他如何,竟没想到褚辰会是这样狠绝的手段,要是伤口再深几分,他这条胳膊也算是

废了。

此事给了刘世淮敲响了警钟,褚辰此人.....断不能全权信任,他一旦狠起来,怕是谁都不会放过。

“姨母,这件事莫叫娉婷知晓,她性子温软,怕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多年倾慕的男子伤了自己的兄长。

侯夫人拭泪,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造了孽哪门子的孽,生养了这么一个执念的长子,但凡他有一点通人情,事情就不会闹到这步田地。

“是姨母之过,早些提醒你便就没有今日的事了。”侯夫人宽慰了刘世淮一番。

褚辰独自一人关在书房,银春备好热水,在门外唤了几声,未曾有人应下,他一直没有再踏出书房半步,直至第二日一早,天际放晴,橘黄色的艳阳从东边升起时,书房的门才打开,褚辰从里

头走出,俊逸绝伦的脸染上了一层病容,致的下巴冒出的青色胡渣让他看起来颓唐了不少。

昨夜淋雨,尚未换衣,眼下虽是干了,可到底也会不太舒服,银春小声道:“主子,您可需沐浴更衣?奴婢去小厨房端些清粥过来?”

她从未见过褚辰这样的神色,像是失了一般魂魄,眸底的忧郁能让人起一身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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