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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一定是我还没醒过来……”沈真茫然地晃了晃头,没打采地转过身想要出去,却一头磕到了门框上,登时留下个红印子。

时方域赶紧跑过来胡撸胡撸他额头,“你清醒一点!看路好不好?”

“既然你都听到了,为师也不瞒你。”时方域清了清嗓子,却也觉得头疼。

他摆正沈真,脸前幻影变换,已然又变回他原来的样子。

替他正了正衣冠,时方域做了他重生后第一次与沈真见面想做却没能做的事。

摸着他的头顶,叹了一句:“你都长得这么高了。”

沈真肩膀抖了抖,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惊喜更多一些,还是惊吓更多一些,可是眼睛没由来就湿润了。

当年一别,就是永诀,他甚至连最后一面也没看到,更是没有机会问他,那魔尊元魄是怎么回事,那灵墟段家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都相信不是师尊做的,所以时常迁怒于亲手了结师尊的大师兄。

时方域拍着他背,看到他擦了擦眼睛,抬起头,眼睛还是通红的,可面容却十分认真,问他:“你不想告诉父亲吗?”

时方域笑容不变,摇摇头,“不想。”

“如果不是我听见,你也不想告诉我吗?”沈真又问。

“也许吧,”时方域放下手背过身去,“但是你师尊,二叔,我,亏待过你吗?”

“哼!”沈真甩开他的手,眉头一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果断转过身离去,背影藏在这隐秘的黑夜里。

“这孩子……就是让他爹给教坏了!”时方域把门关上,自己坐到桌子旁,表情其实没什么负担的样子,嘴角还隐隐勾起。

他很了解沈真,那不是一个憋得住心思的孩子,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今天只是突然知道了太多,一时没办法接受,只要他不怪他瞒着他,等他想开了,就一切都好说。

他倒是不怕自己的身份被沈真知晓,横竖是自己拉扯好几年的孩子,总不至于去昭告天下自己就是那个复活的魔尊。

时方域坐了一会才突然发现有人从头至尾都还没说一句话,他抬头看过去,发现段衡斜斜地靠在床边的木柜旁,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那个表情可以说是……非常生气了……

时方域盖住眼睛假意闪躲,心中有愧,毕竟踢开段衡也不是第一次了,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这么一想,他猝然起身撩着衣摆走过去,站到他跟前。

段衡的视线便也追随着他的脚步,紧紧看着他,脸上也没有笑意,眼皮半耷拉着,仿佛在蕴藏很大的情绪。

“师父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时方域试图解释,然后凑近一点,煞有介事地道:“你能理解吗?就是有的时候,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身体却作出了反应”

段衡偏过头,闭了闭眼睛,道:“师父如果不愿意徒儿动你,那徒儿自当……”

“没有!”时方域赶紧抱住段衡,双手紧紧在他背后扣紧,“为师突然很冷!”

说完他“吧唧”一跳,双腿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在段衡身上,像一只还未成年的幼年熊仔。

段衡摊开双手,也不去抱他,丝毫不为所动,只听他清冷道:“师父确定不会再踹开徒儿了?”

没有声音,频频点头。

段衡勾了勾唇角,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在时方域没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转身,将他抵到木柜上。

时方域贴着木柜,心如擂鼓,就听段衡凑在他耳旁说:“方才进行到哪了?”

时方域吞了吞口水,此时才觉察出这个姿势地不自在,作为师尊的威严尽失不说,他勾着段衡的腰,以至于他身上什么变化他都能察觉地一清二楚。

段衡才不给他思考和反抗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唇瓣覆上他的双唇,慢慢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不容躲藏地,又拿捏到好处地侵略着。

时方域手扶着段衡的肩膀,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温度上升,他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猛然推开了段衡。

四目相对,骤然无言。

“那个……你会做吗?”

半晌后,师父问。

作者有话要说:

段衡:沈真!你清醒一点!师父已经走了十年了!

沈真:师父死了!师父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蠢作者脑袋里已经开始循环了……

第43章闷气,偷摸!

时方域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神抖擞,灵力充沛,从头到脚每一根毛发都十分有活力。

虽然静坐修炼了几个时辰,可腰也不酸,腿也不疼,心情更是舒畅。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方域抻个懒腰,唤那人进来。玉峰府的下等弟子端着玉盆,肩上搭了一条洁白无瑕的白巾。

时方域清洗一番后在铜镜前正了正衣冠,转身问那个弟子:“你们家主呢?”

弟子恭恭敬敬弯了弯身,沉稳道:“家主嘱咐过,请道长去前厅一趟。”

时方域点了点头,将擦手的白巾递给他,转身走了出去,刚踏出门槛又退了回来,“段家主呢?”

“道长放心,段家主另有弟子指引,想必现在已经在前厅了。”

时方域眉头一挑,看来这弟子在门外候着有一段时间了,听见动静了才敲门进来,肯定是有人嘱咐过要让他休息够了。

至于那人是谁……时方域暗暗笑了笑,随着那弟子指引走出了偏院。

漫步在玉峰府中,时方域埋藏的记忆也渐渐复苏,同脑海中那些不停变换的画面一一重合。玉峰府素来有一种古朴庄重的气息,与玉峰的风格完全不同,却也不像是仙门该有的布置,反倒像凡俗中的候门世家,处处透露着一丝不苟。

这偌大的玉峰府,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终归与他有关的并不是很多,时方域越发觉得索然无味,脚步也加快了些。

拐角就是前厅,时方域踏进拱门,不管身后的弟子径直朝门口走去,将将踏上石阶,他眉目中寒光一闪,转而抬头看向天空。

那弟子也随他抬头,却只见白云飘飘,晴空万里,白日当头。

并无什么异常。

“今天花香是不是淡了许多?”时方域回头问那个弟子。

“回道长,夜里风大时,第二日花香都会淡很多。”

时方域沉眉点点头,抬了抬袖子转身进了前厅。

刚一进去,就看到沈温头上那顶墨绿墨绿的发冠,他微咳两声,眼睛瞥到兀自喝茶的段衡,不理睬另一个灼灼的眼神,时方域走近一些,“沈家主。”他施了一礼。

沈温点头,示意他坐,待他坐好,便开门见山问道:“不知道长可想到什么办法救我父亲?”

沈真也急忙抬头看他,眼里有说不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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