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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准备,信长不死也伤。

等我沿着水流冲到下游爬上岸的时候,一双木屐出现在我视线里。

妹妹头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小草。”

我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科特,你出现的真是太及时了。”

他单手把我拈起来抗在他单薄的肩膀上,稳稳当当的往岸边的坡上走。

“科特,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他拿出兜里那个小纸片人给我看:“这是我的能力,只要剪出对方的形状就可以大概知道他在哪里了。”

“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

“云古已经带着一部分人撤离了,金还在窟卢塔的神台那里,到时候会赶去和我们会和,现在需要阻拦一下幻影旅团,争取时间。”

“哦,除了你,还有谁来了吗?”

“我大哥。”科特顿了顿,接着开口,“你对三哥做了什么?他回去之后把自己关在训练室一个多月没出来。”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蛋疼。

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要说理由那也只有我强上了他哥这件事=_=!所以那小子要拼命强身健体为他哥报仇?我勒个去!隐藏兄控伤不起!

乔比的能力真是好,连绷带都能具现,居家旅行带着他实在太方便了,要是个妹纸,我一定要取了。

科特把我往这里一扔,人就不见了,说是要去支援他老哥。我就向留守的后勤乔比打听了一下情况,黑长直还有云古师父他们带着窟卢塔的老弱妇孺躲去后山,乔托去找金。

窟卢塔的血肉汉子都上前线去杀敌了。

但愿他们好运,毕竟一只蜘蛛就相当于一支军队,普通人真的扛不住。

相比原著,我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而不是被旅团偷袭,还没反应过来就全灭了。

不得不说,幻影旅团真的是个逆天的bug。我在赶回来汇合的乔托嘴里听到“全灭”这两个字的时候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这个现实,他们都是人形的外挂!

追着师傅他们过来的只有疤头一个人,师傅完全不抵用,乔托也只剩下一口气,强撑着空间移动把师父和自己带了回来,他发动能力的那一刻我同时炸断了横岗在这个巨大裂缝的上的索桥。

疤头站在对面的悬崖上面色如常,没有离开也没有前进。

一双黝黑的眼睛深不见底,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全身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了不能动弹的错觉,脚底发寒,确实,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动不了,一个人的气势要强悍到何种程度才能给对方造成这种恐怖的错觉。

我脸色开始发白的时候他却缓缓的笑了。

明眸皓齿,灿烂异常,一瞬间把你从寒极的地狱带到温暖的天堂。

他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完全被穿谷的风声掩盖了。

我没来得及去听就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往后拉了拉,疤头笼罩在我身上的气息瞬间消散。我侧头,黑长直的长发正好垂下来,他弯腰抱起我,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疤头,直到转身离开。

我趴在他肩膀上抬头去看,疤头在那里冲我们挥手,这下我看清了他的嘴型,他在说:再见!

靠!尼玛最好再也不见!

自从从那个断崖那里离开,伊尔迷的脸色就很不好,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现在整个阴沉沉的,根本没人敢招惹他,抓在我腰上的手死紧,紧到痛的地步,这个时候,我完全不敢招惹他,连吭声都紧张。

一直到与云古师父他们会和伊尔迷才将我放下来,他终于肯跟我说一句话:“以后不要接触幻影旅团,特别是库洛洛?鲁西鲁。”

我猛点头。

他脸上的黑气终于消失了,改成摸我的头顶:“一言为定。”

我再次点头。

窟卢塔虽然损失惨重,却没到绝望的程度,这个名族比我想的远远要坚强的多,或许他们从一开始放自己的丈夫或者父亲离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漫画里一笔带过连正式出场都没有只存在黑红回忆里的事情,真真正正发生在自己身边真不是一件什么让人好受的事情。

希望时间能洗刷他们记忆里的沉痛。

我给火堆里添了一些柴火,然后将煮好的肉汤一一分给那些经历过灾难的老人和孩子,所有人都是一副在稀泥里滚过的状态,灰头土脸的,不知事的孩子围着疲惫的母亲在周围嬉闹打转,这天真无邪的笑声,让那些灰白的眼睛渐渐带上发光的信仰。

好在希望未泯,未来犹在。

我坐回草墩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科特也一屁股坐下来,漂亮的蓝紫色和服边上还带着血迹:“同情心泛滥的人死得快。”

“我知道。”

“你不知道。”那双漂亮的猫眼里尽是笃定的讽刺。

我不置可否:“科特,有些事情明白理解但是不一定能接受,有些道理也不是适合每一个人,人和人是不同的,就像……”我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趴在母亲膝盖上哭泣的□岁孩子,“你看,同样的年纪,他还在父母面前流眼泪的时候,而你却已经能背着父母流血。”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拉了过来,他的右手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受的伤,没有经过处理,有些血肉模糊,我将肩膀上的绷带撕了下来,给他缠了上去,“你该庆幸,我还是个有同情心的人,至少现在还能分一点给你,以后……以后或许就没有了。你说的很对,同情心泛滥的大好人不适合我,无知冲动只会造就我的死亡。”

不在看他什么表情,我起身离开了火堆,往师傅那里走去。

师傅现在的身份已经挑明,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和族里几个老人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事情。见到我招手叫我过去。

师傅在询问那个遗迹的事情。科特的能力探查不到老爸的下落,我唯一知道的线索又在一个不可能告诉我的人身上,现在就只能指望这群看起来神神叨叨的长老了。

长老们个个神色严峻,围着一个发光的镜子。

我屏住呼吸,过了许久,那面镜子上才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一闪而过,但是我确定没有看错,那桃红色的公主裙,只可能是老爸没错了!

一个长老开口:“他在遗迹的最深处,进去恐怕会很麻烦,那里是禁地,一百年了,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以前进去的也没有人能走出来。”

“我要进去。”在众人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我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师傅叹了一口气,盯着我看了半响,最后妥协的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我也会进去,那就麻烦几位长老提供抵达那里的路线了。”

最后除了我和师傅,还多了一个人,黑长直。

我和师傅同样一脸不解,最后师傅开口:“那个,年轻人,我们和揍敌客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完全没必要再进去冒险。”

伊尔迷拿他黑黝黝的不反光的眼睛看了我们半响,吐出一句话:“这是我自己的意愿。”说着人一猫眼已经钻了进去。

我和师傅面面相觑。

“现在怎么办?”我问。

“看着办。”师傅也跟着钻了进去,我只好跟上。

这个遗迹有段路师傅已经走过,所以他在前面打头阵,因为师傅走的那条路线跟我进来的那条路线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和黑长直一起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嗤”

“小心!”我将黑长直压在一边的石壁上,三支箭矢从我背后越过。

师傅那个老抽明明都走过一遍了,还老踩陷阱。

“师傅,你就不能动动你还没死化的脑细胞回想一下嘛!”我大吼。

师傅很无辜,摸了摸脸上被箭矢擦过去的伤口:“我记得没错啊!”

然后一脸古怪的凑到我面前:“你怎么突然对揍敌客家的小子这么好,刚才居然还为人家挡箭,你都没有这么对过我。”

我脸一阵青一阵白,我能说我之前强了人家现在是作为一个失足骚年的一点点补偿吗?:“师傅,你再踩到陷井我就拿你挡箭。”

历经“劫难重重”我们终于找到了师傅的“真身”。

看见师父躺进他的身体里我突然有种有种看鬼片的即视感。

他穿好身体后,站了起来,在原地动了动胳膊,骨肉嘎吱嘎吱的响:“好久没动,身体都快朽化了。”

“朽化了好,以为祸人间,”我把地图往他脸上一扔,“快点去找我那个混帐爹!”

等找到我老爸时,我表情又口了。

我那个混账老爹此刻一副金刚芭比的状态躺在一个巨大的花心上,睡的一脸安详,活生生的生化危机版睡美人状态。

万花从中一穿着红色蓬蓬裙的肌肉大汉。

这个地方简直像哈迪斯送给他老婆春之女神的极乐之境一样明亮美丽到不可思议,在这个阴暗诡异的遗迹里,熠熠生辉,仿佛独立出来的另一个空间。

犹如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我和黑长直同时望着师傅。

“很古怪,很危险。”

“说重点!”我和黑长直同时开口。

师傅朝其中一朵花扔了一粒小石子。

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那朵像向日葵一样明艳的花朵儿一秒钟基因变异伸出它长长的舌头在空气中搅了一圈将石头吸了进去然后再一秒钟变回基因变异前的样子。

师傅摊摊手:“就像这样。”

我愣了片刻,最后指了指我老爹躺的那朵最大的“向日葵”:“为什么老爸现在在还能完好无损的躺在上面。”

“那朵花说不定看上你老爸了。”师傅眨了眨眼睛在我瞪过去的时候改口,“你仔细看。”他表情严肃,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发现老爸身下有许多白白的像丝绸一样的须,老爸与其说是躺在花心里还不如说是躺在那上面。

我突然紧张了:“师傅,我老爸不会已经变成一个空壳了吧!”

“你没看见他身上的念吗,他那块头变成空壳得好几年呢!”

这里每一朵花“吃人”的方式好像都不同,这下麻烦了,这么多,哪有时间一点一点的试,要是不小心“采”到像风信子那样的暴躁狂了怎么办,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别说救人了,我们脱身都难。

如果都是刚才那样的食人花也就好办了,扔遥控炸弹,到时候一口气全部引爆。但是现在不行。左右为难还没想出办法来,身后突然传来了动静,我们一致回头,刚才进来的那扇石门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缝隙的光滑墙壁和渐渐蔓延的像爬山虎似的东西,长着开叉的三只脚,在墙壁上攀爬,一会的功夫,四周的墙壁就已经全部是那玩意。

现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封死的空间。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怪异的香味儿。

“这味道有毒。”师傅说。

就算知道有毒也没有办法,除了减少呼吸的频率别无他法,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再这样下去,我们全部阵亡,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黑长直不受这种味道的影响。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疲软几乎站不住的时候,黑长直把我捞了起来,然后不知道给我喂了什么东西,等我意识彻底清醒才看清,他喂我的居然是他的血。再看师傅,他和我一样,满嘴的鲜血。不过他现在的状态显然比我好,依旧还直挺挺的站着,除了脸色有些不好。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跟师傅说了我的想法,引爆那些花朵然后趁着爆炸的时候把老爸带出来,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就算成功了,往哪里逃。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望着师傅:“你哪来的自信?”

“直觉。”

直觉你妹!

我的运气一向很衰,已经不用证明了,这是事实。

就算去玩扫雷游戏,保证点第一个的时候就会全军覆没。

师傅的运气一向和我成反比,他正无穷,我负无穷,这次又被他该死的强化系直觉捡了便宜。

头顶上群魔乱舞,花群暴躁了,我被人绊了一跤,现在正趴在地面上,师傅压着我的脑袋,阻止我爬起来,我拿眼神问他。师傅拖着老爸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示意我跟伊尔迷跟上。才开口:“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

这是窟卢塔的“族歌”啊!我刚想问关着屁事,一丝微风吹动了我额前的刘海。

“……师傅,你的意思是!”我惊喜的看过去,师傅点了点头。

我们居然就这样爬出了那块花田,沿着微风出来的方向。见到洞外面的熟悉的石桥时差点喜极而泣。

不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乐极生悲。

我没有下限的破运气再次证明了这一点。我还没高兴个两秒钟我脚下的石桥就垮了,在师傅惊恐的眼神中我跌了下去,那个时候我唯一庆幸的是背着老爸的人不是我。

我没有想到的是,黑长直居然会跳下来。

那双无机质的黑色眼睛倒映着我不可置信的脸,他却只是低下了头,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怀里。

耳边是急速下降带来的风,嗓子眼像被人堵住了似的,我嘴巴张了半天,居然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为什么他要用这种义无反顾的表情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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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冷硬的石头地面,我的意识在一点点的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撕碎我身体的痛觉,嘴里鼻子里都是血,双腿更是找不到直觉。

四周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无论睁眼还是闭眼。

“伊尔迷……”我乱挥着双手,在四周触摸,什么也没有。

喉咙里血腥味却越来越重,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右手突然被人抓住:“伊尔迷!”

过了半响,才听到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我在这里。”

没死,真是太好了。

“你还好吗?”

“嗯。”这次间隔的时间比上一次要短。

我的嗓子实在发不出声音来了,每说一个字,我都能感觉到喉咙里涌出来的鲜血,四周漆黑一片,我的意识想卡带的机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

在这个完全见不到一丝光亮的空间里,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冰冷,以及伊尔迷还带着淡淡体温的手指。

“伊尔迷。”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叫他一次,我不知道伊尔迷到底伤的有多重,我只知道落地的时候他转了一个身将我翻在了上面,我耐心的等候他回答我,仿佛这样才能让我安心一点。

“嗯。”

每次短短的一个字,都能给我无限的希望。

我却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忍着怎样的疼痛来尽量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我不知道,他为了护住我,几乎扭断了脖子,全身上下只有那只被我抓着的手臂还能动弹,即使是这样,他却扔在用自己最后的生命的给与我希望。

如何忍着剧痛保持着最后的神智,将自己的鲜血喂给已经快失去意识的我。

我是如何残忍的吸食着伸到嘴边的鲜血,啃噬着他的血肉。

……

得救的那一刻,我更本无法相信,那个躺在我身边浑身鲜血惨白如纸、几乎破破烂烂到无法辨认的人是伊尔迷,他的手臂血肉模糊,还带着我的牙印……他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我的大脑像被人塞进去了无数个尖锐的铁丝球,他们在里面旋转冲突,将我的头盖骨刮得伤痕累累,想要冲出来,我只能一次次的往墙上撞,我快疯了,身体每一个地方的痛苦让我快疯了。

那些不属于我的鲜血,终于沸腾起来。

“小草,冷静点!对不起,都是师傅的错。”

师傅居然在哭,为什么要哭,明明罪人是我啊。

是我害死了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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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过渡神马的终于完了,累啊!接下来本文就如文案上所说,进入第三人称视角→_→把这个二货拉扯大真不容易。

ps:关于cp,已经有好几个亲问了,窝能说cp认真就输定了么otz

其实……到底是1v1,np,0cp还是开放式结局窝也没想好>_

34三十四伊尔迷番外

[bt:伊尔迷番外:雏菊心中的爱。]

揍敌客家的长子15岁的时候,有一天家主夫人心血来潮问了一句:“伊尔迷,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小草。”

被铁链捆缚着双手吊在刑讯室里的少年这样说。

那双从三岁起就失去光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烛火般摇曳的光芒,拿着鞭子的家主夫人有一些怔忡。

她的长子,从四岁起杀了第一个人,染着一身鲜血回来的长子,她再也从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长子,此时此刻,眼神竟带着如此不真实的温暖。

他想要那个少年。

不是宠物。

不是玩伴。

不是玩具。

只是想要,单纯的想要,具体原因,或许伊尔迷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像当年那个孩子扑过来亲吻他时那样,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个时候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出于本能抹了他的脖子。

他只是知道,他想要那个有着灿烂金发的少年,想出现在那双太阳一样明亮的眼睛里,想要被那双眼睛注视,带着满满的喜悦,和犹如发现宝物的光芒。

仿如他是他的珍宝。

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不是父母的期望,不是兄弟的敬畏,不是目标的贪婪和恐惧。

“为什么你要叫我黑长直?”这个称呼他不过是偶尔一次听到他对糜稽说过。

少年仰着头,神情古怪又想强装作面无表情,他说:“因为你的头发很漂亮。”

一丝赞赏很快的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滑过。

少年依旧举着双手,拖着一盆白色的雏菊,放在他喝完饮料后的那个易拉罐里,他的身后是成片的白色雏菊,和他手里的一样,带着清晨的露珠,这是伊尔迷人生第一次到叫做“生日礼物”的东西,那些像小小向日葵的花朵,带着淡淡的香气,像初升的太阳,宁静而温暖。

“那个,啥,虽然礼物不怎么样,但是情意在嘛。”

少年眼神游离,就是不看他。

伊尔迷知道他若是接住,他一定会像兔子一样逃的远远的。

或许就像母亲说的,因为他“面目可憎”“凶神恶煞”?如果他学会微笑,或许看起来会更加“平易近人”。

微笑,怎样才算微笑?伊尔迷对着镜子努力过很久,脸部的肌肉并不太配合,他甚至借用过念钉,效果并不太理想,最后被母亲以“吓”到科特和奇牙为由勒令停止。

眼角扫到靠近的管家,伊尔迷最后还是伸出了手,从少年手里接过那些白色的花儿,看着少年松了一口气似地跑远。

他一只手拖着花朵,放在鼻翼见浅闻。另一只手藏在身后,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白色的花儿。

身前身后,他拥有两个世界。

梧桐管家靠近,看着站在院子里花丛中的大少爷,清晨的阳光似乎冲淡了少年身上肃杀的气息,他微微鞠躬:“少爷,请跟我去治疗室。”

从来都是榜样、毫无瑕疵的长子,自从那个少年出现后,就变了,即使这份变化谁也看不出来,却不能逃过父母的眼睛。

揍敌客的家主夫人看着自己的长子,鼻梁上的电子镜片闪烁着和她情绪一样不平静的波纹:“你怎么会喜欢上小草那个孩子,虽然容貌上确实无可挑剔,可是能力的话并不适合揍敌客,他的能力一点也不适合暗杀……伊尔迷,你最好好自为知。”

“我知道分寸,母亲。”

他知道他不该爱上他,因为他不配。

他的人生应该全部献给揍敌客的家主,揍敌客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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