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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拍摄分为男孩和男人两趟行程,男孩的取景处是在藤川艺术大学,还有一处是滑雪场,这两天正好有个冰雪节,可以借机拍几组不同主题的照片。

“男人”方面,摄影组暂时没有透露,说是要再到市区内踩踩点,找点灵感,明天先去学校把能拍的先拍了。

说完了具体拍摄事宜,再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裘哥他们走后,李言蹊躺到床上叹了口气,挺烦恼的样子。

贺忻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愁哭了?”

李言蹊翻过身看着他,“没想到拍个片这么复杂,刚才他们说的我没怎么听懂。”

“这就叫术业有专攻。”贺忻朝他挑了挑眉,“明天有什么不懂的,问哥,哥罩你。”

“把你美得脸都大了一圈。”李言蹊指指他,下床倒了杯水,蹲在地上神经质地又做了几个俯卧撑,完了以后非常虚心求教地坐到了贺忻身边,“哥,教我点儿入门级的。”

贺忻被他一声“哥”给喊得差点摔下床,回头瞅了他好几眼,才不大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清嗓说了些拍照的要领。

其实没什么技术难度,也就是怎么拍不会僵硬,怎么拍有这么个意境,怎么拍能显得自己帅裂宇宙的前辈经验。

李言蹊听完以后表情依旧很凝重,空头白话听着是很简单,但真正在镜头面前展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他不是专业的,第一回上镜肯定又尴尬又紧张。

贺忻捏了捏他的肩,眯着眼朝他笑了笑,“我们塔哥不除了谈恋爱以外什么都会。”

“别学我弟。”李言蹊被闷头一个嘲笑砸得有点无奈,“你一米九大高个儿这么卖萌,我有点怕。”

“夸你呢。”贺忻也没恼,叼着烟的唇角扯出了弯弯的的浅笑,“你跟我在一块儿怎么样,明天拍照的时候就怎么样,做你自己就好,放心,比数学题简单多了,不会还有我呢。”

“哦。”李言蹊听着他低低的嗓音,心里挺暖,“我知道了。”

贺忻看着他,扭了下指尖的打火机,眼神示意他改口重说一遍。

李言蹊为了配合他无聊的游戏,短促地笑了下,也学李岸的语调撒了个娇,“哥,我知道了。”

结局.......到底是年轻人,还是不够沉稳,一点儿刺激都经不起撩,贺忻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但差点捏碎了手上的杯子。

隔天中午很应景地下起了雪,马路上一层冰一层雪,行走在上面,吱吱嘎嘎响成一团。藤大的冰雪节已经举办了两天,但依旧熙熙攘攘全是来看热闹的学生。

李言蹊跟贺忻为了拍照,换上了一件像校服的牛角大衣,在零下二十度的室外,每走一步都冻得瑟瑟发抖,拍“男孩”题材的还有另外两个男生,四个人很低调地进了学校,到处踩点找合适的地方拍照,但还是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贺忻穿了件深灰色的立领大衣,到人工湖中央先简单拍了几组单照。

下雪天,模糊了人潮的热闹背景,站在桥上看风景的男孩。

在一片白雪皑皑里带着点儿孤独、迷茫又明亮的色调,李言蹊看着镜头里的贺忻,觉得这人天生就该站在闪光灯下,他随意的一个笑,沉下来的眼神,倔强的表情,都跟这白茫茫的雪有某种恰到好处的契合。

这一双腿又长又直,确实比周围路过的男生再帅出七八个境界吧。

贺忻拍完以后把棉袄裹上了,口罩帽子遮得严丝缝合,他走到李言蹊身边哈出了一口浓浓的白气说,“桥上那冰冻的,我刚摆造型差点从上面滑下去。”

贺忻原地蹦了两下,给他演示了一遍自己当时的站姿,简直可以用步履维艰来形容。

李言蹊把帽子戴上笑了笑,“就这样还岿然不动的你,挺牛逼。”

“喝点水休息一下,我们去冰雕展示区拍李言蹊的部分!”裘哥在不远处喊了一嗓子。

“知道了。”李言蹊回头道,从口袋里掏出暖宝宝塞在贺忻手里,“还温着,你先捂一会儿。”

贺忻捂了两下,又在去冰雕区的途中塞回到了李言蹊的口袋里。

第四十二章你的依赖和我的躁动

这会儿雪飘得小了些,冰雕游戏区人也多,所以没觉着这么冷了。

李言蹊穿了件深棕色的大衣,比贺忻的偏学院风一点,里面套了件白色高领毛衣,服装师说他脖子的线条很漂亮,穿高领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只不过他没什么经验,所以刚开始的造型都是摄影师说怎么摆就怎么摆,贺忻在一旁看着总觉得没有平时见到的李言蹊好看,不算太僵硬,就是没能把他身上特别的气质表现出来。

“停一下吧。”贺忻对摄影师说,“我去跟李言蹊看会儿冰雕,我在他身边他应该会放松不少,你到时候看着他,他笑起来眼睛是弯的,刚才拍的那几张都没抓住这个特点,反正等会儿你随便拍,记得拍近景,他这张脸近景比远景更具有欣赏价值。”

摄影师难得听到贺忻跟他说了这么多字,懵了一下后差点没踩着雪来个一脚翻车。

贺忻走到李言蹊身边,拿起一个冰雕看了眼,“这是兔子吗?”

李言蹊点头,回头看了眼摄像,挺不自在地朝镜头笑了下。

贺忻不动声色跟他换了个位置,让摄影师正对着他左脸,因为左脸酒窝比右边深。继而搭着他肩把他脑袋转回来说,“别看他,看我,我们玩自己的,让他抓拍。”

李言蹊听见了一记快门声,又条件反射地往后看了一眼。贺忻没把它当回事儿,继续拉着他走马观花地东看看西看看。

有些冰雕是自己做的小工艺品,有些是跟人差不多高的展览品,这一路走过去,小到猫猫狗狗,大到飞船模型,每一样都做得很致。

“我记得小时候来过一趟藤川,好像也是为了看冰雕。”贺忻忽然凑上前摸了两下南瓜灯,“我家就在隔壁省,大概就几个小时的车程。”

李言蹊也走到南瓜灯前碰了碰,冻得他指尖一阵麻意,“你家在滨城吗?”

贺忻点头说是,“滨城的冬天也一直这么冷,不过我到了南方以后才发现,南方的冷跟北方的冷是不一样的。”

李言蹊笑了笑,“南方是湿冷,北方是干冷。”

贺忻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李言蹊以为他联想到自己家里心情不爽了,刚往前跨了两步想说点什么,就被贺忻一个雪球砸过来打蒙了。

“操。”李言蹊吐掉了嘴里的雪,看着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始作俑者,十分不可置信。

“但我还是觉得南方温暖点儿。”贺忻把话补完整,又朝着他扔了一个雪球。

李言蹊这回矫健地避开了,抄起地上别人搓好的雪球丢了过去,贺忻衣服上赫然一个雪块印子,水渍慢慢顺着羽绒服滑了下去。

“打雪仗是吧。”贺忻往雪上踩了两下,挑衅地朝他瞥了一眼,“今天就让你看看纯北方爷们儿是怎么打雪仗的。”

李言蹊不甘示弱跑过去砸他的时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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