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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警告似的,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个自然,叔缭身体不好,自当好生休养,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吧,保准不会让你们易家亏了。”

突然听到一个“易家”,长孙伯毅狐疑地看向黎绍。

黎绍粲然微笑,动了动嘴皮子:“长孙伯毅的‘毅’。”

长孙伯毅掐着黎绍大腿的手一顿,又改掐为摸,滑向黎绍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黎绍一惊,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将长孙伯毅的手夹住,稍后又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对劲儿。但长孙伯毅的手一直都不安分,若不夹住很快就要更加不对劲儿了。

黎绍偏头,狠瞪长孙伯毅一眼。

长孙伯毅却一直看着杜天,只是被黎绍夹在腿间的手依旧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完全看不到黎绍和长孙伯毅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的行径,杜天对黎绍说道:“说起休养,洛州绝对比长安更加适合,刚巧杜家在洛州有一处别院,叔缭要不要去住几天?将军也可以同去。”

“不劳杜公子心,绍的事情,我自有安排。”见黎绍是真的要有感觉了,长孙伯毅便适时手。

三郎的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了,他今日还是敛些吧。

“那倒是我多事了,”杜天笑笑,又道,“但叔缭的身体要紧,日后若当真用得着我,将军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为了叔缭,我必当全力帮助将军。”

“多谢……诶?”长孙伯毅话没说完,就被黎绍揪着衣领给拎了起来,“怎么了?”

没理会长孙伯毅的困惑,黎绍先冲杜天微微一笑,颔首,然后才又转向长孙伯毅:“你给我过来!”

长孙伯毅听话地跟在黎绍身后,丝毫不介意自己此时看起来是怎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黎绍一语不发地将长孙伯毅拎回东屋,才关上房门就将长孙伯毅压在了门板上,凑上去就是一个深吻。

被突然吻住的长孙伯毅先是一愣,然后蹙眉,最后伸手摸了摸黎绍的下面,顿时了然。

他还想着要在三郎有感觉之前手,结果还是晚了吗?三郎最近是不是比以前敏感了?

转身交换一下位置,长孙伯毅托着黎绍的屁股就把人抬了起来。

黎绍顺势将腿盘在长孙伯毅腰间,缠绵的吻也因为动作太大而不得不中止。

“都说不出话来了,还要做?”

“怪谁?”黎绍瞪着长孙伯毅,只动嘴,不出声。

长孙伯毅失笑:“是我的错,明知你好色,还去撩拨你。那就做一回?”

黎绍撇撇嘴,在长孙伯毅的嘴角轻啄一口,权当回答。

花厅里的杜天还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寂寞地喝着茶,一直等到饭菜上桌,却还不见黎绍和长孙伯毅回来。

杜天微微蹙眉,问邓义道:“叔缭呢?这都要吃饭了,他跑哪儿去了?”

而且还是跟那个将军一起去的……他怎么就没比那个将军早认识叔缭呢?

邓义淡然有礼地向杜天拱了拱手,道:“公子与将军有事要谈,杜公子可自行用餐。”

“那怎么行?”杜天蹙眉,“我是客人,怎么好不等主人就先行用餐?叔缭呢?你告诉我叔缭在哪儿,我去找他。”

“这就有些不方便了,”邓义瞟了杜天一眼,“公子和将军大概是回房去了,一时半会怕也出不来,杜公子您看……?”

杜天一愣,随即一脸铁青。

“罢了,跟叔缭说,我改日再来看他。”杜天转身,愤然离去。

他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怎么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呢?那个将军到底哪儿好?不就是个穷酸的粗人,哪里配得上叔缭?他偏不信这个邪了!

第61章

黎绍的嗓子一哑就好几天不能好好说话,所幸身边都是对他极为熟悉的人,只要他眼珠子一转,长孙伯毅和邓义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并且一次都没有猜错过。

觉得惊讶的同时,黎绍心中也是十分感动。

若不是平日里时时刻刻都注意着他,又怎么会对他这些微小的习惯如此熟悉?

长孙伯毅也不觉得黎绍不能说话有什么不便,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阴魂不散的杜天。

出于礼数,杜天并不常来天策上将府拜访,杜天也做到了先前他答应过的事情,但凡与生意有关的事情,杜天都会去找栾启商谈,若两人无法商量出个结果,那也是由栾启来找黎绍。

然而杜天的人没有出现在天策上将府,礼物却是三天两头地往天策上将府里送,黎绍的嗓子哑得厉害的那些日子,杜天就给黎绍送汤药,每天一副不重样。

等黎绍的嗓子好了,杜天就开始送一些其他东西,有时是金陵的骨扇,有时是歙州的名砚,有时是随处可见的陶器,有时又是不可多得的天然玉器,总之但凡是能在后楚境内寻到的物件,杜天都能弄来送给黎绍。

黎绍不好拒绝、不好退还,可又不能心安理得地白拿这些名贵物品,于是只能回礼,这一来二去的,再想跟杜天拉开距离就难了。

桂子飘香的时节,曾说要在五月末离开长安的杜天却已在长安落户安家,据说是已经得到杜家许可,要将杜家的生意发展到长安城来。

到消息的长孙伯毅恨不能一把火烧了杜天的新家,然而栾启从西北淘到的商货才刚装上杜家的车往长安来,看在钱的份上,长孙伯毅也只能忍了。

如今的天策上将府也越来越像样了,云珠和邓义管理着府中的女婢和下人,奚虎则管着长孙伯毅的亲兵,卫泽和卫峰专职保护黎绍,旁的什么都不管,俞世则跟在长孙伯毅左右,虽没有职位在身,但天策上将府之外的人,谁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的。

闲来无事时,黎绍还给天策上将府里的各处院落取了名字,虽然这些地方原本都有名字,可经历了十年风雨,那些曾由长孙老将军夫妇题字的牌匾要么就是模糊得辨认不出,要么就是已经丢失。黎绍想着不管他们以后搬去哪里,这天策上将府是一定会留下的,并且不会转手他人,取了名字也没什么不好。

申时,在东厢房里批阅奏折的长孙伯毅觉得有些饿了,便溜达出来想要找点儿吃的,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主屋,便见改为黎绍书房的西屋开着窗户,黎绍坐在窗边垂头写字,恬静而美好。

长孙伯毅转身向西屋走出,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

蹑手蹑脚地走到黎绍身后,长孙伯毅便见黎绍的右手边摆了一列写好的字,每一张纸上都只有三四个字,末尾都是“亭台楼阁”一类的,长孙伯毅瞥了一眼,便探头去看黎绍正在写的那张。

一道阴影突然投在桌上,惊得黎绍手一抖,一张字就毁了。

长孙伯毅一愣,心知是自己扰了黎绍,便不动声色地撤回,在黎绍身后笔直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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