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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找他,他就来了,倒不错,不过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哪里又出人命了?”苏恪半开玩笑的说道,然而海东青却扑棱了下翅膀,自个儿撤了这笼子和脚链,呼道:“皇上真聪明。”

苏恪微惊,“还真是?”

海东青无奈的点点头。

“就不能让你主人去找地方官或者他自己解决么,我到底是皇帝还是抓鬼捉妖的?”

海东青站在苏恪面前,黄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苏恪,一副严谨的模样,“主人说,这一次死的人,您听了一定会比死了一城之人还惊讶。”

苏恪瞧海东青的模样觉的有些好笑,遂托着腮道:“那说说能不能惊讶着我,反正我今日也被司灼惊讶的不轻,再没有什么事比司灼的举动让我觉的惊讶。”

海东青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这次死的人是太傅大人。”

苏恪一听,笑意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

智齿发炎了,脸肿了大半边,吃饭都要张不开嘴了,整个人顿时如一条废汪瘫在床上不想动/(ㄒoㄒ)/~~想要消炎了去拔智齿,但想着拔智齿那痛苦的滋味儿又顿时怯步。于是,某宝此刻只能肿着个猪头脸生无可恋的凝望着天花板,但还是要保持微笑/(ㄒoㄒ)/~~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客栈内,苏恪仍是不信,景照却说是有人将太傅死后的魂魄强行的又封回了身体内,所以太傅才一直如活着一般。

“你怎么发现的?”苏恪不可置信道,只觉的心里难受。

景照敲敲折扇,正经道:“我昨日来京安闲逛,路过太傅府时,见那里头有一股血腥气飘了出来,我好奇,就和小东跳进去用心术看了看,这一看才发现太傅竟然一身尸气。”

苏恪惊愕,却仍是不肯相信,“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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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照说的没错,苏恪一踏入太傅府就觉的有一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气息唬的他险些站不稳,步子停在屋外竟不敢踏进去。

“皇上,怎么了?”进一在身后问道。

苏恪摇摇头,“没事,走吧。”

入了内室,见太傅靠坐在床上,下人正在喂药,一切都无异常,但苏恪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劈打了一般,只觉的心口疼痛。

“皇上?”太傅扭头看见苏恪,忙唤道。

苏恪这才拾好心情走上前去接过太傅的药,笑道:“朕知道太傅被朕气病了,所以特地来请罪,太傅先生可别生气了。”

太傅见苏恪装乖,呵呵一笑,“您啊您啊,要真那么容易被您气病,那老臣便是整日病魔缠身了,哪是风寒这么简单。”

苏恪跟着笑了,舀了勺药喂给太傅。

太傅欣慰,便也不多礼,只边喝边嘱咐道:“皇上待君神可得有礼些,这几日老臣虽不能进宫给君神请安,但皇上可不能怠慢。”

“他不过就是个君神,又不是天帝不是太上老君,太傅那么紧张做什么。”苏恪不满道。

太傅宠溺的瞪他一眼,“您啊,您是一国之君,是尊贵,但君神是神,更为尊贵,您不可怠慢,更何况有君神在,可保皇上龙体康健,有何不好的,老臣啊就盼着您好好的。”

“朕知道了,太傅放心吧,朕哪里会得罪神仙,朕再怎么尊贵也是个凡人不是。”苏恪笑道,又喂了一口药。

“皇上说的对,如今这个太平盛世,大约也不会有什么战乱,就算有些妖魔,但皇上乃真龙天子也伤不得您,您啊,平平安安的,做个明君,老臣就满足了。”

苏恪听着太傅的话,只觉的心里更痛,端着药碗的手不由的又抖了一下,险些将药洒了出来。

“太傅,有您在,朕绝对会每天都活蹦乱跳的。”

太傅很是慈爱的又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递过来的药,道:“让皇上为老臣做这些事真是折煞老臣。”

苏恪喂了一口过去,笑道:“太傅哪里话,朕和白烷自幼一起长大,太傅又是朕的老师,除了王兄外,朕在这凡间...呃...凡世间就只剩你们两个亲人了。况且王兄常年在外整治军队,倒是太傅和白烷陪着朕的日子最多,朕一直记着儿时不得宠,屡次遭旁人陷害,都是太傅多次冒死进谏相救,太傅于朕可是有大恩呐,还有白烷,朕很是怀念他在宫里给朕当伴读的日子呐。”

太傅喝着药,听苏恪说起这些事也甚觉欣慰,“烷儿聪慧像他过世的爹,不过他一心只在江湖,不然定能辅佐皇上。”

苏恪笑了,“太傅,这兄弟俩一文一武不正好么,白烷在外看着江湖,也是对朕的一种辅佐啊。”

太傅听闻也笑着点头,却又有些担忧道:“他这次出去也好几个月了,最后一封家书还是老臣去燕州前的,这前前后后一两个月,回来一问,他竟没有再写家书回来。”

苏恪放下空了的药碗,安抚道:“许是遇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铆足劲儿在学呢,没顾得上,或许不到几日就回来了,朕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他不在,朕也闷得慌。”

太傅点头,药喝了却觉的困意上涌,不多时便睡着了。

苏恪给太傅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时吩咐人好生侍奉,若太傅有任何异常,无论何时,立刻进宫禀报给朕知道。

家丁们见苏恪一脸严肃,就好似太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愣了半晌后才应声道是。

离开时,苏恪暗里给整座太傅府施了结界,除了凡人其他任何人进入他都能知晓。

海东青一直站在屋顶瞅着,见苏恪出来忙飞去给景照禀报。苏恪也没回宫,换上便装就去了客栈,只让进一先回去。

“确定了?”景照给苏恪倒了杯茶,见他脸色到极致,不由得用手握了握他的手,又道:“怎会这样。”

苏恪听了这话,声音冰冷道:“大约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被吓死了。”

“吓死?太傅连鬼怪妖魔都不惧,怎会轻易被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吓死。”景照不可置信道。

“若是看着亲孙子吸人血变的不妖不人呢?”

景照这才明白苏恪的意思。

苏恪脸色如锅底,沉声道:“太傅现在是鬼人,要救他,只有玉膏。”

景照不解,玉膏是什么?

海东青扑棱着翅膀飞过来,站在桌上道:“主人,我知道,那玉膏是一种神药,只对两种人有用,一种是历天劫伤了元气之人,另一种就是针对太傅这样的鬼人,可疏活肉体,净化魂魄,得以复活。”

景照恍然大悟,“就是你当年脑子发蒙跑去青丘挖来送给司灼的那神药?”

苏恪点头。

“那好了,都被人用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景照摊手,太傅是没得救了。

“没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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