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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避水决怎么念的来着!

司灼亲吻着苏恪,俩人的身子共同淹没在池中。

苏恪只觉得这原本不深的浴池竟突然间深的如大海一般,他倒在下头,只觉的周身轻飘飘的,他看不清周围,只感受到司灼光滑的身体和那炽热的唇。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衫在一件件的离体,但在这水中,他却什么法术都使不出来,也不知是内心并不抗拒这样的司灼,还是司灼用了什么法子暂时封住了他的法术。

他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热的滚烫,司灼的腿交织着自己的腿,他强健的胳膊拥着自己的腰身,手掌却滑在了自己的两股之间。朦朦胧胧中他约摸听见司灼好像说了一句:我比你更期待这一刻,日日夜夜。

刹那间,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袭来,苏恪怔住的大脑顿时清醒,但此刻却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他只感觉到司灼从背后拥住了自己,彻彻底底的拥住了自己。而那须臾间的疼痛感已被无边无际的快乐所取代......

苏恪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待他清醒时,他和司灼两人都穿好了衣装站在室内相对无言。

苏恪脸颊微红,瞪着眼睛盯着司灼,口里还在不住的喘气,然而司灼却一个转身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子梳他那一头极好的长发。

苏恪握着拳,这人“吃了”就不吭声了?

“司灼?”苏恪唤了一声,司灼从铜镜里抬起眸看着他,只道:“思居殿离凤露台委实远了些,本君有些治国之策想教给皇上,不知是皇上搬到凤露台来,还是本君搬去思居殿好?”

苏恪瞧他那副什么都没干且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的好笑,这一日他彻底刷新了他对司灼的认识,这个人可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典范。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顿感无力,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得和司灼保持距离,不管什么距离都得保持,这样对自己才好,但是此刻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的么。

司灼已不知何时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了,他的那头长发,他一向只喜欢用一根金色发带略略的绑扎在背,瞧着不乱,给人一种恬静却又高贵之感。此刻,他拿着木梳站起身离开铜镜,继而朝苏恪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恪便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铜镜前,司灼便站在他的身后用那把木梳替他梳理他的头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任由司灼为他束发,口里却仍旧问道。

司灼不语,只将发冠给他戴上,继而看着镜子中的他,用手轻轻的磨砂他的脸颊。苏恪瞪着眼睛,一刻都不让自己松懈,心理防线一定不能崩掉,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司灼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白烷,他想通过自己抓到白烷再杀了他。为了白烷,一定不能崩。

想着,苏恪抬起手欲要打掉司灼的手,却听司灼在他身后轻声道:“何时你的心里还有别人了?”

苏恪的手停在半空中,继而慢慢握成了拳。

“苏恪~我喜欢你现在的名字。”

苏恪怔住,司灼从未唤过他的名字,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但方才,他竟然唤了自己的名字。

“我也喜欢你现在的身份,甚至希望你永世都是这个身份。但太平盛世并不常见,这一世我...”司灼止住,却又道:“做凡人其实很好,做一个会法术的凡人更好。”司灼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难得夹杂些怅然的意味,但他却见铜镜中苏恪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紧接着苏恪便突然站起身面对着他,而后将他一把抱住抵在廊柱下,而后干涩的开口道:“司灼...你不要来招惹我。”

司灼没有应声,而是抬起双臂回抱住他,“本君想招惹一次。”

苏恪闭闭眼,而后狠狠道:“这样的你很可恨!”言讫,苏恪一把推开司灼转身而去。

司灼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继而再看着自己手中从苏恪那儿拿到的那根鲛绡,垂下眸久久未有睁开。脑海里的画面是鲛绡,是狐尾,是苏恪金色的花茎,到最后却又是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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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越来越搞不懂司灼了,他也从来没有懂过,这个一直无视了他那么多年的人,种种反常的举动绝对不是单纯的。苏恪这样想着,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在怀念方才在水中司灼带给他的温暖和欢情,他承认,那一刻,他真的就想和司灼待在水中,永远不要浮出来。

“皇上,咱们殿门外有个新鲜玩意儿。”进一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见苏恪还在发呆,便高兴的嚷道,以求唤回皇上游离的思绪。

苏恪的思绪果然被唤了回来,托腮睨着进一道:“什么玩意儿?”

进一见苏恪终于搭理自己,忙道:“捉到了一只鹰,长的很好看,羽毛是银白色,还发着白光呢。”

苏恪哂笑,莫不是因为宫里住了个君神,连动物都要来吸吸仙气?等等,鹰?

苏恪几步走出去,果不其然见太监们用网网住了一只鹰,那鹰在网下挣扎,见了苏恪后双眸顷刻间涌出委屈的眼泪来。它这一流泪,倒把在场之人都给唬住了。

“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儿,进一,把它放到朕的寝殿来。”苏恪扯扯嘴角。

进一见他终于一扫阴霾,忙将那鹰捉了带上脚链给送了进去。

“都下去吧,让朕独自研究。”

“是。”进一领命,却又道:“皇上,今日您去看君神之时,太傅府的人来禀报说太傅染了风寒,要休朝几日。”

“太傅病了?”苏恪拧眉,莫不是那日在朝堂上自己动作行为太粗鲁把太傅气病了?

进一瞧苏恪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安抚道:“皇上宽心,太傅是因为夜里吹风感染了风寒,已有太医去看过了,卧床休息几日就好。”

苏恪敲了下进一的脑袋,“你倒是什么都懂,对了,白烷还没回来?”

进一摇摇头,“奴才今日也问了太傅府的人,说白少爷好几日没消息了,家书断了好些日子,太傅就是因为忧思才在夜里起身踱步,故而吹了风染疾的。”

苏恪摆摆手,进一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见寝殿内再无旁人,那笼子里的鹰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皇上,小东险些没命了。”

苏恪瞧着还在瑟瑟发抖的海东青,不由的失笑,“你上次来怎么就没被捉住,再说了,你是仙禽,捉住了不会自己跑么?”

海东青还在抖,委屈道:“主人让我找您,没见到您我哪能走,凤露台我又进不去,想着被抓了说不定也能见到您。”

苏恪失笑,景照那么明的人怎么就养了只这么笨的鹰,“好啦,都知道你还抖什么,你主人呢?”

“主人在城内客栈,说君神在这宫里,他不方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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