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1 / 1)

加入书签

便叫她们在外面磕了几个头。”

是有这么一回事,贾瑚回忆一下,这两个丫鬟他给销了奴籍,添了妆,嫁妆比小官之女也不差什么,也算仁至义尽了。

他微微点头,示意继续。

素水是个有计较的,她把愿意出去的人名字记下来,还问过有无合意之人,又把愿意求取的人都说了下,道:“如今留在院子里的只有两个大丫鬟,三个小丫鬟了,人手不太够,太太让问是大爷闲下来时亲自挑几个,还是太□□排便好?”

“就让母亲安排罢。”贾瑚随口说。又顺口问:“那两个父亲给的呢?”

素水一滞,惹的贾瑚看了她一眼,她才说:“太太前几天带走了,现在约莫在老爷院里。”哪里是约莫,那两个人就被太太给老爷提了通房,太太还说,谁先生下孩子,就把她提拔为姨娘呢。

哪有把赐给儿子的人又回来的道理。何况这老子跟儿子抢人,也太不讲究了吧。贾瑚嘴角抽搐,默认了刘氏的处理,反正他也不想要。

因未用早膳,厨房上的是好克化又不油腻的饭菜,感觉昨天吃的太饱,贾瑚只稍稍吃了几口饭,等头发半干,便束上头发,出发去荣禧堂给母亲请安。

荣禧堂里刘氏正在教贾琏认字。

说来好笑,贾瑚自以为能降服这个小混蛋,结果被这小捣蛋闹的,坚持了没几天就给送回来了,同时深深体会到,六岁以下的小孩脑回沟就是跟成人不一样。

贾琏见了哥哥,扁扁嘴,扭头过去不看他,贾瑚只好在母亲揶揄的目光下,上前哄人,许下割地赔款若干承诺,这才让贾琏把前段时间的严苛和忽略都忘了,高高兴兴在贾瑚怀里玩着九连环。

“瑛儿呢?”贾瑚左右看了看,疑惑地问。

刘氏没好气的说,“瑛儿在跟嬷嬷学规矩呢。”

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贾瑚还以为母亲也想把瑛儿送到宫里,闹了许多笑话。其实规矩贵女都要学,因为她们时常要进宫,嫁人以后也在贵妇人圈子里,要是规矩不好,是会被人笑话的。

这个时辰是贾瑛每日学规矩的时候,贾瑚也就是这么一问。他讪讪的摸着鼻子,才回答起母亲关心的询问。

正说到前程,刘氏道:“似珍哥儿这般,要么考个庶吉士留在翰林院,三年后再在京城谋前程,说出去好听得多;要么就只能家里使力,谋个好缺,从小官坐起,有了资历以后再回京。两者皆有可取之处,端看各人本事。”

贾瑚也道:“我听堂哥话音,似乎大伯也打算让他外放。”

“你大伯是从庶吉士,外放,回京一路走来的,”刘氏露出细微的笑意,“如今官拜三品,是我们贾家做官最大的人了。”贾赦只袭了爵位,实职是没有的。

“做官一事,我和你父亲都不懂,你多向伯父请教。”

贾瑚忙起身应诺。

刘氏颇为可惜地说:“若不是你林姑父外放出京了,也该请他掌掌眼。”

“还有两位舅舅呢,”贾瑚也笑道,“只可惜我没拜什么师傅。多亏了有长辈们在。”

娘家这么关心儿子,刘氏也很高兴,便商议着该送些谢礼,到刘家和扬州林家那里。

殿试很快就出了结果,四月二十五,填榜唱名,贾瑚为状元。

一时众进士面圣完毕,贾瑚利落的上了马,和其他人一道游街。

十几年寒窗苦读,贾瑚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一张俊逸的脸上笑意满满,在大红色状元袍的衬映下,眉梢间是数不尽的风流写意。

榜眼和探花俱是贾瑚不熟悉的人,但并不妨碍三人有说有笑。

榜眼贺谦是个沉稳的中年人,探花谢鸣也不年轻,不过两人皆是相貌堂堂,谢鸣更是清俊出尘,倒也合了探花的美名。

眼下两人正取笑被荷包、绣帕砸了满头满脸的贾瑚。

贾瑚已经尽力躲避了,却不知为何,那些带着香气的物件反而越来越多。殊不知,贾瑚娴熟的控制马匹的英姿,在一众慢慢溜达的文弱书生里格外显眼,可不就让有意的小姐们更是芳心大动么?

就在贾瑚无奈的应对两人的取笑时,大街边上一家酒楼里,正倚着栏杆的一个青年颇为无聊的转动着手上的酒杯,对下方打头的那人努努嘴,问道:“五哥,那个是不是贾瑚?”

里面的人无奈的说道:“九弟,这个人你莫去招惹。”

若是贾瑚在此,一眼就能认出,这被人唤作五哥的,正是他在户部频频接触的成王殿下。

九皇子被训斥了,也不恼,眼波微漾,狡猾的笑道:“那若是他先来撩我呢?”回首之间,眼角微微上挑,眉目含情。

自得了大爷中状元的消息后,荣国府里的欢笑声就没停歇过。

刘氏欢天喜地的说:“我儿如今可是状元公了!”

贾赦强压着的嘴角,也在这一句话里破功了,他喜笑颜开,豪爽的说:“赏赏赏!府里的下人,统统赏三个月月钱!”

刘氏忙补充道:“大家都辛苦了,伺候瑚儿的,再赏两个月月钱!”

下人莫不欢欣鼓舞。

贾赦跟刘氏商量说:“我们要不要办一场宴席?这样的大喜事,该请亲戚们好好热闹才是。”

刘氏劝道:“这瑚儿又要宴请同年,又要拜见座师,不日后又要到户部报道,恐怕没有太多闲暇。我们自家人乐乐也就是了,若是把亲戚们都请来,瑚儿也劳累。”

贾赦懊恼道:“我这是糊涂了。”又说,“也罢,横竖也不好太张扬。”

刘氏看出他犹觉得意不足,笑着建议说:“不如和东府那边凑一桌酒席,贺贺珍哥儿,顺便把二弟一家请过来。”贾珍得了三甲第五十六名,也是天子门生了。

贾赦当即道:“正是这个理儿。”越想越是个好主意,贾赦拍手笑道,“是极是极!我那二弟日日装□□读书,如今他侄儿都是状元了,我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贾政近日心气不顺,这日下衙回家后,便把贾珠叫来劈头盖脸骂了一趟。

贾珠一向敬畏这个父亲,不知哪里惹了他,只好垂手立在一旁听训。

不料贾政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更是来气。

“你这孽畜!做出这般作态作甚?气度竟不及你堂哥半分!功课加倍!若让我晓得了你偷懒,仔细你的皮!”

贾珠脸色惨白。

现下课业繁重,他已经不得不日日点灯熬到半夜,若是再加倍,可怎么得了。

他咳嗽了几声,苦涩地应道:“父亲说的是,儿子遵命。”

贾政好像没有察觉到贾珠的身子不适一样,袖子一甩就走了,心下愤愤不平的想,上天真是不公,若不是我儿比贾瑚小了几岁,今日哪里轮得到他来出风头!

虽是如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