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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笑。

“祖父给我定了婚事?祖父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贾瑚要疯,刚才还在骂周仁娶同妻,下一秒自己后院起火,这滋味真是酸爽。

看着儿子一瞬间就镇定下来,贾赦无趣的撇嘴,这才好心的解释:“不,没有正是定下来,不过是两家长辈口头上有过这个意思,这不,那家人就眼巴巴地写了信来。”他扬了扬手中的素尺。

贾瑚冷静下来,问道:“是谁家?”

“周家,”贾赦补充道,“就是你就读的那个书院的院长家,他的嫡长孙女儿。”

周仁的妹妹?!贾瑚脸色一下子奇差无比。

贾赦奇怪地看了一眼贾瑚的臭脸,回忆了一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周院长的嫡长孙女,我记得也是大房的嫡长女,有个和你年纪相仿的亲哥哥。哦,对了,”贾赦恍然大悟,“他哥哥还是你的好友之一呢!叫周仁的那个。”

他偏着问,问:“怎么?你知道她?她是不是哪里不好?”

贾瑚连忙解释,“不,她没哪里不好。”“只是我对她没感觉。”

贾赦一笑,“等你娶过来不就有感觉了?”

贾赦见贾瑚的脸色实在很差,便体谅的说:“今天你也累了,明儿等我下朝再说吧。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贾瑚周身环绕着低气压回了松涛院,身后还跟着两个老爷赏的丫鬟。

之前的丫鬟,除了雪莲还在,其他都换掉了。如今在贾瑚身边伺候的,是玉砚和玫子。

玉砚见自家大爷回来了,忙上前来给服侍他。

雪莲眉目含情,亲捧了一个梅花仙鹤的小茶盘,里面放一个官窑天青色盖碗,捧于贾瑚。见贾瑚没有像从前一样,问她“这是什么茶?”,雪莲不禁有些失落。

贾瑚闭着眼说了句,叫厨房送水过来,我要沐浴,便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了。

他烦恼的想,娶妻这件事,该怎么解决?他明明和父亲说过,他只喜欢男子,父亲却说,娈童一类,玩玩即可,不可放在心上。

成王府里,昔日的五皇子,现在的成王殿下,正在和幕僚许承安说话。

“哦?荣伯公的嫡长子回府了?”

“是,他还是此次秋闱金陵一带的案首。”

想到当初那个孩子,成王被挑起了兴趣。他事多人忙,在金陵和贾瑚说过京城再会的话,转眼就忘到脑后了。不过,他让幕僚留意贾瑚,可不是因为当初那件事。

“你确定碧玉楼背后的主子就是他?”

碧玉楼是扬州的一家首饰楼,主打翡翠,基本上成色较好、图案新颖的翡翠首饰,都是从这里卖出去的,今年流传到京城后,成了京城的夫人小姐们的新宠。

仔细想想,好像就是荣伯夫人和大长公主带出去后,这翡翠首饰才在京城流行起来。荣伯夫人,可不就是贾瑚的母亲么?

“大长公主又和荣府有什么关系?”

☆、第43章黄莺儿

许承安小心翼翼地回道:“殿下,您忘了?大长公主的嫡孙赵公子正是贾瑚的好友之一,他们是乘同一条船回京城的。”

成王挑了挑眉,低声喃喃道:“子明?”他胸口一闷,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他不是赖在金陵不肯回京么?怎么?这是想通了?”

许承安连大气都不敢喘,诺诺道:“赵公子的契弟,明天要来京城参加春闱。”

成王气笑了,慢悠悠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好好会会我这个外甥的心上人。”

翌日,贾瑚从梦中醒来,苦恼了许久,这才慢吞吞的伸手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他心里哀叹,这辈子他貌似天赋秉异,不但开荤早,而且需求旺盛。要不然,周仁诱惑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把持不住。不过,在周仁放弃之前,他只能和五指姑娘交♂流了。

起来洗手,净面,用白玉为柄,镶着柔软的猪毛的自制牙刷刷了牙。

贾瑚正在玉砚的伺候下,穿上绣着祥云暗纹的长袖云袍,玫子则站在他身后的小凳子上为他束发。这时,去拾床铺的丫鬟发出一声低低的叫声。

贾瑚不悦地望过去,见是一个眼生的丫鬟,便问道:“你是谁?”

那丫鬟妖妖娆娆的,涂着淡妆,那腰肢束成一束,行动间尽显袅娜风流。

见大爷终于注意到了她,她大胆地抬起头,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声音如黄莺儿般婉转动听,“大爷,奴家是黄莺儿。”

为贾瑚整理好衣袍的两人见状,一齐后退跪下,玉砚说道:“大爷恕罪,黄莺儿执意要进来,奴婢们不好阻拦,便教她做些杂事。”

黄莺儿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她是老爷赐给大爷的,明眼人都知道是做什么的。今早上她想进大爷的房间,却被那个叫玫子的拦住了,还说没有大爷的同意,闲杂人等,不许进大爷的房门。

那时,黄莺儿正是无比兴奋的时候。她早就打听过了,这位大爷早年只在年节的时候回府其他时间都在书院读书,身边除了一个雪莲姑姑,便只有两个大丫鬟和八个二等的。如今大爷刚中了举人,又在准备明年的春闱,怕是好长一段时间都会留在京城,凭她的姿色,拿下一个毛头小子还不简单?

谁知一开始就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老爷的命令,在大爷这里居然不怎么好使。还是玉砚说,迟早都是要伺候大爷的,总要慢慢学,先让她学着做些杂务,她这才被允许进来内室。

黄莺儿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微微抬起,道:“大爷,奴婢只是想为大爷做些事。”说道后面,一截白玉一般的脖子上都染上红晕。

玫子是个脾气火爆的,不等贾瑚发话,气呼呼地告状:“大爷,这个黄莺儿一点都不老实,昨儿还挤兑了雪莲姑姑。今儿我不让进,她还哭着说要让大爷评理呢!就是玉砚姐姐心软,让她进来整理床铺。”

贾瑚对此不可置否,问道:“黄莺儿?”

“是。”黄莺儿眉目含情地看向大爷,心中暗喜。

“刚才为什么惊呼?”

黄莺儿脸更红了,耳尖红得滴血,一时怯生生地,大爷真讨厌,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她,她毕竟还未知人事。

玫子迷惑地看着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大爷只是问了一句话,那个黄莺儿就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一样。玉砚倒是如有所思,她也大了,母亲教过她一些事情。

最终,那黄莺儿抵不住一屋子人的视线,讷讷的道:“我,我闻到一股下流的味道……”说着,嗔怨地睇了大爷一眼。

屋子里稍微懂事的丫鬟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偷偷向大爷望去。

贾瑚脸皮厚的很,根本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就是青少年正常的生理问题么。但听到黄莺儿那句‘下流’,他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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