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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了。

贾瑚正在伤感,突然有人击了一下他的后背,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道:“怎么,终于把你二叔一家分出去了,你不开心?”贾珍努努嘴,“你父亲可是高兴的很。”

贾瑚不回答,只问道:“这次乡试名次如何?”

贾珍做苦瓜脸,又庆幸地道:“好险!就在孙山前面几名。”

贾瑚被逗笑了。

“唉,可惜你就要回金陵,喝不上我儿子的满月酒了。”贾珍十分惋惜。他成婚时,贾瑚在金陵,他儿子满月,贾瑚也在金陵。真是没缘分。

贾瑚忍不住笑道:“没准儿我们还能一起赴琼林宴,到时候我多喝几杯便是。”

贾珍本来想问五皇子的事,想到贾瑚九月份出孝,怕是参加不了当年的乡试,等到他过了秋闱,都六年后了,便也罢了。又听闻贾瑚说琼林宴,不由乐道:“那真是承你吉言了。”

十月初八,贾赦带着大房一家人扶灵回金陵,并在金陵守孝。

三年后,贾赦带着刘氏、贾瑛、贾琏回京,贾瑚到金陵书院就读。

又三年后,秋闱,贾瑚为案首,遂回京。友赵易同行。

船上,贾瑚笑着问赵易:“怎么,你舍得离开牧歌了?”

赵易挑眉,道:“到明年春闱,他还不是要上京赶考?倒是你,”赵易探究地看向他,“明明无意,当初又为何招惹显宗?”

☆、第42章回京(入v第三更)

周仁,字显宗,就是赵易口中的人。

贾瑚眼神飘忽,道:“他乐意,我不想拒绝。”

赵易说:“显宗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不过我和他认识的更早些。”

贾瑚挑眉:“所以?”

“我帮他。”赵易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他婚事定了。”

“那又如何?”

贾瑚不语,只是在赵易沉郁的目光下,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他无奈地说:“我从来不碰有妇之夫。”

“我和原吉。”原吉是孙牧歌的字,至于赵易,他的表字是子明。赵易的意思是,他和牧歌两个人都各自娶妻生子了,还不是在一起。

“我们不一样。我不是一个……”贾瑚苦恼着,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从来不当第三者。哪怕是在三妻四妾的古代。

他组织好语言,说:“我不会有妾,更不会有通房。我若和显宗在一起,我将终生不婚;我若娶妻,便和显宗一刀两断。”

“一生一世一双人。”

赵易微微动容,他默默看了贾瑚半晌,道:“这不容易,你是嫡长子。”

贾瑚洒脱一笑:“我还有个弟弟,过继其嫡子便是了。”

“可是显宗没有弟弟。”周仁只有一个嫡妹,比贾瑚小两岁。

贾瑚沉默了。

他很自私,可是周仁却是从小就被教导以家族为重。所以周仁并不理解,他定亲了,为何贾瑚的反应这么大。

想到秋闱前夕,他们还在冷战,贾瑚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最终,他说:“也许是因为我还不够爱他。”

两人又不说话了。赵易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们这几个人,他,原吉,方坚(林立的表字),显宗,可谓是情谊深厚,贾瑚却是后头才来的。他和原吉从小青梅竹马,大了之后,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方坚比他们大太多,一心惦记着娇妻幼子。谁知道,显宗却是恋慕上了贾瑚。

年少慕艾,贾瑚生得好,又和周仁朝夕相处,两人年纪又差不多,一来二去,周仁就有那么一点意思。贾瑚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日周仁投怀送抱,他便顺水推舟,两人好长一段时间,比赵易和孙牧歌还黏糊。

眼看明年,周仁的嫡妹就要及笄了,及笄之后,便要说亲事。兄长还未说亲,做妹妹哪能先嫁出去。周夫人也就开始为周仁留意婚事。今秋,周仁中举,和李家小姐过了文定。

周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这时贾瑚却表示要和周仁分手。

周围人都觉得贾瑚无理取闹,但是贾瑚很平静,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可否认,他对周仁是有感情的,然而,他受不了自己的另一半同时跟另一个人结合。

那样来说,他又算什么呢?周仁的外室?

周仁说:“我们可以办酒席,结契。”

贾瑚却说,他需要的不是名分。如果周仁娶妻生子,他有了自己的家,那么日渐深陷的他,又和苦守空闺的怨妇有何区别?两个人都要入朝为官,这段感情,总是要断的,长痛不如短痛,断在这里好了。

他心意已决。

赵易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不知该如何劝导。

片刻,他自忖,这两人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又不知该如何处理,既然这样,又何必参合呢?倒弄的大家不愉快。他便道:“下棋吧。”

贾瑚被赵易虐了一路。

“不下了。”贾瑚丢开棋子,眉开眼笑地说,“终于到京城了。”一脸的解脱。

赵易打着棋子哂笑,他这个朋友,经书背的很溜,策论微言大义,琴棋书画,除了字还拿得出手,其他都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别说林立了,就是他,也下不过。

下了船,荣府和长公主府的马车都在等着了。

两人就此别过。

马车穿过宁荣街,从侧门进府,一直停在二门边上。

贾瑚先去了外书房,他到时,贾赦正在把玩一把古扇。

古扇连扇面都未展开,被一只手转来转去,可见其主人的心不在焉。

贾瑚无声的笑了笑,这样的父亲,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了。

听到小厮的禀报,贾赦回过神来,就看到大儿子在门槛上看着他笑。

“臭小子,你可回来了!”贾赦粗声粗气地说,掩饰他有些感动的心情。

“见过父亲。”贾瑚正了正身子,向贾赦行了一礼。

贾赦连忙扶起他。手拍在儿子的肩膀上,贾赦是有千言万语,最终只说了一句:“走吧,你娘亲他们都等着呢!”

父子两人便徒步向荣庆堂走去。

皇上下旨让贾赦承爵后,贾赦和刘氏才搬到荣禧堂居住,贾瑛和贾琏也跟着她住。不过荣禧堂的规制是国公居住的,在贾瑚的提醒下,贾赦上了折子,请求工部来人,将荣国府改制,荣禧堂也就改为荣庆堂了。

父子俩又是好几个月没见了,贾赦笑眯眯地说着府里这大半年的变化。片刻,就到了刘氏那里。

一家人吃过晚饭,贾瑚便去了外书房。

“父亲,这么晚了,找我有何事?”

“瑚儿,你也十六岁了,到该说亲的年纪了。你祖父在世时,曾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女方明年就及笄了。你素来主意大,我是想问问你的意思。”贾赦一边喝茶,一边不道德的望着贾瑚大惊失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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