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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驻留在心中的记忆。

尽管在这方天地间,莲似乎是不存在的东西。但昭王殿下的母亲凉妃,却是亲眼见过这种活在传说里的花。

这金碧辉煌的昭王宫,从正殿到偏殿处处雕梁画栋,鎏金嵌玉。这奢华极致的架势,甚至不输那皇帝陛下的大秦宫。

身着一件金丝缎面儿长袍的昭王殿下,此刻已回到正殿今晚大宴天潢贵胄的广宴殿里。

如今早已曲终人散。殿下从欢房回到正殿后,便让宫女和下人全部退下了,只剩些尚未完的残酒还摆在一排排的案几之上。

笼纱的半透屏风后,殿下手里执着盛满佳酿的银壶,慵懒的半躺在地台之上的卧椅里。这椅子外髹金漆,椅背上那龙凤交错的雕刻美至极。

眼前的案几上,燃着那盏莲灯,香氛四溢,显然这是复又添过的上等香油。殿下时而一口美酒,时而闭眼品闻着周身弥散的幽幽香气。

“殿下~”一声娇柔传至耳边。

昭王殿下轻轻睁开双眼,迷醉间透过那缕烟气,看到一女子正缓缓走来。

只见这女子脸上薄脂轻施,便似那荔枝般冰肌玉肤。黛眉描得似是水墨画儿,一双细长的媚眼中流转星河。外衫的系带松开着,衣裙下酥胸微露……

“你怎么来了。”昭王殿下问道。

“殿下~”

“今日中秋,按我们络姝国的习俗,是要一家人团圆着守月直到天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昭王殿下:才刚从欢房回来……

特别鸣谢

初心如昨连续扔来的地雷,谢谢小天使的鼓励!

☆、初获宠幸(捉虫)

这女子的声音,娇嗲的似是可以酥掉骨头,她低头轻叹一声:“哎~每逢佳节倍思亲。昭王宫花好月圆,卿卿却形单影只……心中凄凉,便夜不能寐~”

“那你是想回络姝了?”昭王殿下神情冷漠的问到。

大秦与北晋的世代联姻,换来了百年和平盛世。络姝国这个与大秦有着百年怨结的小国,为了破冰也忍不住效仿,去年便将他们最美的小公主尔卿卿献于昭王殿下,以结秦络之好。尔妃也成了昭王宫唯一有侧妃头衔的女人。

只是不知为何自打进了昭王宫,眼看着殿下轮番儿的招侍妾去欢房云雨,自己却一直未被宠幸。

今日中秋,想到一年前舍离了家人来到这陌生的大秦,若再冷板凳下去当初的牺牲还有何意义!

为了母国今夜便是豁了出去……

尔妃歪坐在卧榻边儿上,那外衣的开衫儿便随着肩膀倾倒的弧度自然滑落,鬓角的一缕发丝轻垂于香肩,眼含秋水柔情脉脉的凝视着昭王道:

“络姝有卿卿的母后,大秦却有卿卿的夫君。夫君是天,有殿下的地方才是卿卿的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说着,便伏头轻埋在昭王殿下的胸膛。

昭王本就迷醉于这莲灯的幽香,心底欲念早起。一个翻身,便用力将尔妃按于身下。

尔妃纤弱的身子被这力道一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双眼迷离的望着身上之人。

这无力的柔弱感,更令昭王心中欲`火难耐!一手便扯下她那早已不整的外衫!只是那衫衣撕裂之际,尔妃白嫩的肌肤上被勒出几道粉痕。

尔妃呢喃着哀求道:“殿下~您弄痛卿卿了……”

昭王却是轻蔑一笑,“怕痛还来献什么身?就该继续在那络姝宫做你母后的掌上明珠。”

这薄凉的挑衅,出自昭王的床第间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殿下毫不在意的又使了一下蛮力继续撕扯着她的裙摆,口中一声声轻吟,身子却是挣扎不得半分。

殿下将那扯烂的碎纱甩手一掷,恰巧落在了那盏莲灯之上,瞬间燃出一阵火苗!尔妃受惊般看着那簇窜动的焰火,身体被殿下的双手摆弄的阵阵轻颤。

昭王侧首看了眼那莲火,心中欲`火已是彻底引燃!

烟火寥寥,榻椅轻摇……月白的卧垫之上,便生出红花片片。

随着身上之人的力道越发生猛,尔妃的轻吟便越发放肆。这诺大空荡的广宴殿中,那颓靡之音萦于耳畔,声声不绝……

月到中秋夜,还胜别夜圆。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肌寒。三十六宫处,吟赏动经年。

圆月已落,旭日东升。本是风和日丽的大好金秋,晋阳县令府却开始了人心惶惶的一天。

西院儿的偏房内,澹台香刚睁开酒意未褪的眼,就听到尉迟玄急慌慌的催促声:“香儿你快些梳洗下,随我一同去见上官大人!”

这厢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赶忙应道:“噢……我换了衣裳就来。”

一番随意的拾掇,香儿趟着鞋就随尉迟玄来到县令大人的书房。

路上尉迟玄也没开口说什么,因为她心中的忐忑并不轻于香儿。

县令大人坐在一张梳背椅上,脸色很是深沉。沉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澹台姑娘你准备一下,今晚……要送你去太守府。”

“太守府?”

香儿边重复着就记起了昨夜慕容烟的话。当时喝的醉醺醺的只当他是随口的气话,毕竟他平时的诳语也没少说!哪想到竟是认真了?

“大人不是昨晚特意去解释了?”尉迟玄急急的问到。显然她并不知道解释完后又发生了一些故事……

“我已尽力了,烟公子这次是较真了。”县令大人也难掩怅然,无力的叹了口气。

尉迟玄却是满心愧疚,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可是……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怎么能让香儿代我受过!”说着就缓缓流下泪水。上官尧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万般无奈。

“玄姐姐,不要再让上官大人为难了。是我开罪了慕容公子,即使没有假冒婢女的事儿,他也不会放过我。”香儿拉着玄姐姐的胳膊安慰着,可自己也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如果不是代我去迎接太守大人,即便你之前开罪过慕容公子,他也不会知道你在这县令府。”

“是我太自私!若早跟上官大人说实情,只需称病告假便好,也不需你去冒险犯难了,如今却……说什么都迟了!”

尉迟玄又是一阵悲恸的啜泣,“太守府的规矩森严,下人难当。这下又是得罪了公子被罚了去,指不定要被安排多少脏活累活……”

“那倒不会……”上官尧打断了尉迟玄的担忧,头轻轻一垂,更加深沉的说道:“烟公子是让澹台姑娘去做……侍寝婢女。”

“侍寝婢女?!”香儿和尉迟玄同时目瞪口呆的脱口而出!

上官大人沉重的点了点头,姐妹两便呆立在那儿钳口不言,各自心中却是泛起千层浪。

最终尉迟玄忐忑的问道:“他……他有几个妾室通房?”尉迟玄自是知道慕容烟尚未正式婚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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