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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去。站在自己身后的居然是慕容烟!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儿!”香儿瞠目结舌的说不清楚话,那言语中惧有几分,气有几分。

慕容公子把酒壶放在池边的台子上,自己也撩起长袍,坐了下来。“这大秦,还没有我想去去不了的地方。”

香儿就这样张皇失措的看着他,今夜一肚子的憋屈、愤恨……就在刚才,还边独酌,边对着池塘骂死今晚欺负自己的那些人!

而此时这人就坐在自己身旁,却是一句也不敢骂出口。

“你在念一遍今晚尉迟玄跳舞时的那首诗。”慕容公子看着香儿,语调是如此的平和,简直和醉仙阁时判若两人。

这还是那个整日呼来喝去、蛮横嚣张的慕容烟?是那个不问青红皂白就打骂人慕容烟?

不对!他刚刚说尉迟玄跳舞……

“你……你刚才说谁跳舞?”香儿张目结舌的又问了一遍。

“跳舞的不是真正的尉迟玄么。”慕容烟温情脉脉的说道:“你叫香儿?”

他说话时甚至嘴角微微翘起,那个温柔的弧度,是香儿从不曾在他脸上见过的。见香儿愣在那里答不出来,公子粲然一笑道:“上官尧给我解释过了。”

“怎么还不念,是看我这会儿脾气好?”

“劝君一杯君莫辞~”随着缓缓念出的诗句,香儿那噙在眼中的泪已然止不住滑落,

“劝君两杯君莫疑~”慕容烟那心情复杂的笑颜,伴着一口醉仙酿掀起五味杂陈~

随风微乱的青丝,时不时轻触着香儿的脸颊。慕容烟忍不住伸出手,为她轻至耳后。那指间的温度在耳畔久久驻留。

那指背缓缓划过下颚,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脸便越靠越近。直至鼻尖轻触……

香儿惊慌失措的推开慕容公子,“慕容烟!你在干麻?”

慕容烟也并未生气,依然笑脸盈盈的看着她,语调轻缓道:“还在委屈?”

委屈?是有点儿。但更多的是厌烦和生气!

若不是为了这阴差阳错的县令府婢女身份,何需看你脸色管你喜怒?现在你给个好脸儿,别人就得颠颠儿的迎上去,你个又娇纵又跋扈的娘炮当自己是谁啊!

“慕容公子!您出身显贵奴仆成群,太守府里可能是个女人您都能随便乱来。”

“虽然香儿也是婢女,但却是县令府的婢女!不吃您家大米,也请你不要惦记!”

香儿这两句话令慕容烟心情复杂……

什么叫是个太守府女人就能乱来?我娘是,一众侧室也是……

这是扮猪吃老虎拐着弯儿的骂全家?

香儿又一想,也不能真把他惹怒,便又软言道:“奴婢口拙不太会说话,如果冒犯到公子实属无意……”

却不料那慕容公子已是杠上了,反唇相讥道:

“说的好。你是县令府的婢女我不能怎样你,那我明早就找上官尧把你买来太守府!”说罢,便怒不可遏的扬长而去。

完了……又把这炸毛儿惹怒了……

这一夜,香儿是坐卧难安。

慕容烟的娇纵德性她是领教过的,要什么就得得到什么,得不到什么就得弄死什么。

如果真去了太守府,天天面对那一威一劣的极品父子,就够她度日如年的了!

这太守府的公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一晚上从暗送秋波到怒不可遏再到冷嘲热讽……一天八副脸孔对人,这要怎么伺候!

澹台香想着这些,越来越觉得未来的路步步惊心……

只是这个月满夜长的中秋佳节,难眠的又岂止一个县令府婢女。

昭王宫今夜美酒佳肴,歌舞升平。然而盛宴浮华过后,却是那高处不胜寒之人的夜半孤冷。

众所周知,昭王殿下喜好女人却玩性不长。一年到头扔扔换换的,比那处江流水的节奏还要快~

所以每逢佳节,各地官员就想方设法的物色些貌美女子,送来昭王宫讨好。单是这中秋前后送来的,就有七八位绝妙佳人,无一不是闭月羞花之貌,琴棋书画之才。

要说这王孙贵族好女色,喜猎艳倒也是常事。可那些人的好色,好歹带些打情骂俏的桥段儿。像殿下这样连闺房之乐,都冷冰冰的寒人心骨,实在也是罕见。

昭王殿下这或许算不得好色,好色应是写在脸上的一种情欲,而他,只是单纯的拿那些侍寝女子当个物件罢了。

众人还知殿下痴爱一种花,所以每个从昭王宫送出去的女子,身上都会带着这朵花儿~据说这种花儿,只有他的生母西梁的教皇认得。

殿下已经从‘欢房’出来,准备回自己的宫殿。他是断不会传唤那些女子进自己的寝殿侍寝的。昭王宫设了一处偏殿,专供当夜翻牌儿的女子侍寝时使用,叫做‘欢房’。侍寝完了女子就被送回自己的住处。

“殿下,今晚可还尽兴?”

等在偏殿门外的内官上官雀小心的问到。这些也都是他身为内官的职责所在,殿下的一切喜好都要随时掌握到。

都说昭王殿下残酷暴戾。但殿下对这个内官倒算推心置腹。

上官雀是殿下的母亲曾经留在他身边的人,他们家的氏族在西梁也是名门,可他对殿下的确忠心耿耿,宁愿在殿下身边当个内官,也不回西梁做贵族,凡事以殿下的乐为乐,以殿下的忧为忧。

“把她牌子扔了吧。”昭王殿下边走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上官雀明白肯定是这女子今夜没有伺候好殿下。扔了她的牌子等于再也没有侍寝的机会,就要一直在冷宫里呆着直到轰出府了。“殿下,可是这女子不懂规矩冲撞了您?”

殿下冷冷的笑道:“她说想讲个故事,然后讲到结尾不讲了!留了个悬念说下回传召她时再告诉本王。”

上官雀一听忿然作色:“什么?这女人居然敢跟殿下使这心计!不然就……”上官雀谨慎的看了看昭王的脸色。

殿下却心平气和道:“大过节的,留她口气儿吧。”

“是。”上官雀见殿下今晚如此大度,便赶忙领命。说来,殿下这阵子确实心情尚好,处事也柔和许多。

昭王殿下步子停了下来,突然转过身很认真的问上官雀,“上次让你办的那事儿怎么样了?”

上官雀顿感惭愧,“殿下,臣没用,派下去的人在沿江一带都打探过了,还没有找到那放灯的人。”

“殿下放心,臣定会加紧寻找,把南疆翻个底儿朝天也定把那人带到您跟前来。”

殿下却是一副惘然若失的神态,长叹了口气。

莲,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是幼时,殿下便在母亲大人那里听到的。也是这母子分离的二十年间,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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