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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揪着不放呢?

再说以纯的事

先说四个伙计听他的话不听穆穆的话

还扯到什么权利欲,架空什么的……

简直让我无语

整个店里不过是大猫小猫两三只

犯得着争权夺势弄得跟宅斗似的么

不过是高以纯平时严厉些,穆云翼随和些

而且高以纯总管着他们

他们遇到事情,先看高以纯的脸色

这不也是正常的么

我觉得这么写才更真实些

就至于扯出来以纯要架空穆穆么?

架空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然后还是以纯的事

着自己家里的事,向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好不好

他要是不说话,马乐还要去点门口跪着去

那不是更难堪了?

以纯让他回去找家人来求情

这就是很平常点事嘛

怎么就成了算计穆穆了?

他又怎么会帮着别人算计穆穆?

就想你们在家里,你爸打你,你妈让你去找你奶求情

就成了你妈算计你爸了?

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其实要我说

不过是大家原来对以纯就不看好

认为穆穆就应该找一个王爷公子什么的

好一步登天,然后就是宠溺宠溺再宠溺

你们看的不腻歪,我写的还腻歪呢!

那种书多得是,不差我这一个

按照现代人的标准

上哪找以纯这样又细心又体贴,不会发牢骚,任劳任怨的男朋友?

以纯就是个庄家孩子就配不上穆穆了么?

带着有色眼镜看他

自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甚至都不如陈鹤轩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后总结

这书就这样了

爱看不看!

你要是提点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甚至是抱怨抱怨,发泄发泄我都理解

有需要回复的,我都认真回复

这很好

网络小说,就是互动嘛

关键是,还发个帖子告诉我要弃坑

你直接点叉然后滚蛋就完了!

我早说过

不想看的赶紧点叉,不用留帖告诉我! 七月底,陈鹤轩又来租子,顺便发请柬:“云翼,我要结婚了,是刑科给事中刘名善家的庶女,正在过聘,日子定在明年十月份,就在辽东府这边办,希望你能去喝杯喜酒。”

穆云翼拿过大红请柬:“成,府城里又不远,到时候我去给你捧场。”说起来陈鹤轩也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贵人之一了,如果没有他自己哪能花五十两在松林街买那样一套院子,况且陈鹤轩虽然滥情,又有这时代公子哥的各种习气,到底也不怎么让人讨厌,穆云翼决定去参加的他的婚礼,“对了,去年我问你,这个茶楼的价格,你说一千两就卖,那话还算不算数?”

陈鹤轩有些惊奇:“怎么?这才一年的功夫,你就赚够一千两银子了?”

穆云翼道:“单在这里我自然赚不够,不过我还有火锅店的干股,再借一些,也就够了。”

陈鹤轩道:“云翼你这赚钱的本事,也真让人望尘莫及,说实话,如果不是我们家有非自家奴才不能管家的规矩,我都想让你来替我打理陈家的产业了,最少一两年就给我翻一倍,我每天就只吃喝玩乐罢了。”

穆云翼白了他一眼:“别做美梦了!让我当牛做马伺候你,难为你怎么想的!”目光落在陈鹤轩的扇子上,还是当初穆云翼给他提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那柄,又催着问道,“快说啊,那时候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算!怎么能不算呢?最近辽东这边年景不好,北边三个庄子都遭了灾,我正好需要银子周转呢,你要是能把醉仙楼也买过去,我才高兴呢,这茶楼你拿出一千两银子,我就给你。”

穆云翼大喜,当天下午就把钱凑齐,有他茶楼这边挣的,有饭庄那边给他的分红,又向高以纯借了些,共是八张一百两的银票,再加上四张五十两的,小小的一摞交给陈鹤轩。

陈鹤轩拿了银票,当场点清,然后把悦然茶楼的房契地契都交过来了,叹气道:“大家也有大家的难处,咱们陈家前面三代人都只往里置买产业,到了我这里却要往出卖了,这就是云翼你,换做旁人,我断不肯卖的。”

穆云翼喜滋滋地劝他:“天灾之下,人又能如何?不过暂时钱紧,挪用了,等挨过这几年,风调雨顺了之后,你再拿钱买回来就是了。”

“但愿如此吧。”陈鹤轩又从木匣里拿出几分契约,“我堂兄帮我捐了监生,过几年还要参加乡试,在走我岳父的路子入仕,以后这外边的买卖,都要交给下人打理,而且恐怕要常年在京了。这里还有曲池、白娃和青萝三个人的卖身契,我知道他们还惦记着等将来有朝一日,可以得还自由身,做个良民,我以后不能常来,想把他们托付给你,他们将来也有指望,我也放心。”

穆云翼大感意外:“这是做什么?干嘛把他们给我啊?”

陈鹤轩道:“他们跟我一场,佛家云‘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虽然都是男人,但这份缘也不浅了,不能像女人那样带回去给个‘妾’的名分,到底也得给他们未来打算一番,我知道你是最重情重义的,又仁慈可靠,把他们托付给你,我也放心,必不会凭白受虐待作践,将来你愿意一直留着也成,愿意给他们削籍也可,正好你现在也是秀才了,否则想要削籍还不能呢,我也能放心进京了。”

穆云翼沉吟一番,就把三人卖身契接了过来:“你这么说的,竟有些伤感了。”

陈鹤轩听了这话,十分高兴,吆喝悦郎把三人叫上来,嘱咐一番:“从今往后,这茶楼和你们就都属于云翼的了,卖身契我已经给他,将来是好是坏,都凭他做主,我也管不着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青萝也还罢了,曲池和白娃俱都哭泣出来,跪在地上抱着陈鹤轩的小腿:“东家,你不要我们了。呜呜,东家……”

陈鹤轩拉着两人的手,眼圈也有些发红:“好宝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着想,我大婚之后,恐怕就要长住京城不能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受了委屈,都没地方说去。”他给两个人擦去脸上的泪水,又抱了抱两人,“云翼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是知道的,跟了他比跟我还好,若是不好的,我也就给你们想别的路子了,断不会把你们往火坑里推,去吧,给新主人磕个头,以后你们就全靠着他了。”

曲池和白娃不舍也没办法,和青萝一起过来给穆云翼磕头,叫了主子,这关系便定下了。

陈鹤轩看着青萝这些时未见,长得越发清灵俊秀了,在茶楼里虽然每天都要劳作,但不用像原来那样劳神,也没有日日不断损耗元气的运动,皮肤比之前还要嫩白,双目如水,唇红齿白,看得陈鹤轩一阵心痒,过去拉他:“宝贝儿,眼看就要跟我告别了,也不来说几句知心的话来。”

青萝根本不假辞色,甩手躲开,站到穆云翼的身后,穆云翼拿着三张卖身契笑道:“现在他可是我的人了,叫宝贝儿也该我来叫,你再想怎么着,那却不能了!即便他们两个想跟你,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呢。”他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向曲池和白娃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俩不许跟他上|床,否则让我知道,打断你们的第三条腿!”

陈鹤轩也笑道:“你能这样护着他们,我就更加放心了。”

陈鹤轩在望城县住了五日便走了,在这里的时候,数次想要青萝侍寝,都被拒绝了,穆云翼也拦着不让,最终只把曲池、白娃、安小北、江春水和夏五个叫去,玩了几宿,给三人些好处,也就罢了,又处置了另一处产业,在望城县只剩下城外的一处山地木场和城里的醉仙楼两处,然后便回府城里准备婚事去了。

穆云翼现在已经是秀才,不能再做掌柜的,否则就有些不像话了,他便从这里脱离开来,让青萝担任茶楼掌柜,专管算账盘货等一切事宜,穆云翼若是不过来,他就要拿着账本和一天的益来菁华街向穆云翼报账。在他之下,安小北领着江春水、白羽民一组,白娃领着夏和新来的程光伏一组,六人轮班交替,又把程光伏的姨娘柳氏找来,把东边的库房拾出来一间给她带着孩子居住,每日负责烧菜做饭,给大家缝补洗涮,茶楼里客人时常爆满,六个伙计总忙不过来,这会有她在后院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让大家轻松些。

穆云翼给青萝定下每个月一两银子的工资标准,日后每个月涨一钱,如果不出差错,十个月之后就涨到二两银子,这就到了城里各家的掌柜大众标准,如果店里的益比去年同期标准增长百分之五,就给他涨一钱银子,最高能涨到三两,当然如果比去年少了,就要减一钱,直到二两,再出岔子,还要继续减,直到一两最低。

茶楼生意火爆,穆云翼也不亏待伙计,安小北和白娃两个领班涨到每月四钱半,夏、江春水和白羽民涨到三钱半,也有半钱银子的浮动奖金,程光伏每个月一钱,以后每月涨半钱,直到跟别人一样,柳氏比较特殊,还带着个小孩白吃白住,每个月只有一钱银子。

曲池则调到饭庄这边当领班,彻底搬过来住,跟茶楼这边一样,每个月四钱半。同样都是奴才,得一碗水端平,再加上清明他们来的这么长时间,倒也勤勤恳恳,于是经由穆云翼说情,终于也给发了工资,也是每个月三钱半。

原来在市场上租的小铺早已经退掉,计宝根和高春花过这边忙活,高学红也一再跟两人恳求,不愿意在家里吃白饭,希望能过来帮忙,正好饭庄这边人手紧缺,就也让她过来,三个一起在后厨忙活,高学红跟高春花一人一个厨房,计宝根负责后面的大厨房,包括挑水劈柴之类的重活,每人每月得五钱银子。

松林街那边住着商益、马乐,带着小五、墨香、邱榔、牛元义和计家兄弟六个小孩住东屋,高学红住西屋,计宝根夫妇住西厢北屋,云婆子母子住西厢中屋,他们娘两个现在每天要做的就是伺候商益他们八个“小少爷”,吃喝拉撒,缝补洗涮,李双喜则承接了每天接牛老大进城,各处送柴进货等事,他们俩每个月有一钱银子的零花。

这一大家子都进入了正轨,各处都不用操心,穆云翼又考取了功名,只觉得人生已经美满,再不须要奋斗,剩下的只有享受,每天也不读书,也不做事,又被高以纯惯着,除了睡就是吃,真真是过起了公子哥的生活。

闲极生动,穆云翼又想把酒楼再好好装修,改造一次,又恰逢秋冬交接的淡季,穆云翼又在高以纯的帮助下,花了几天功夫画好图纸,将茶楼关门歇业,请了工匠来,进行内部装修。

第141章

茶楼现在的情况是:客人基本都是奔着听书来的,所以一楼常常挤得连楼梯和窗台上坐满了人,而二楼的八个包房却始终无人问津,一片安静,穆云翼便让工匠把整个二楼都给拆掉,沿着东、南、北三面墙壁,只留出三米多宽的平台,后面贴墙留出一条走廊,前面隔出一个个的贵宾包房,有点类似于后世拍卖场的样式。

包房左右是粉白墙壁,后头是通向走廊的门户,为了节省空间,一律用四扇拉门,包房里头放一张茶几,周围三面的木头沙发,前面是半米高的雕花木栏,可以坐在这里品茶,并且居高临下,看下面说书。穆云翼现在有钱了,每一间包房里都用红毡铺地,左右靠墙或是诗词字画,或是古董花瓶,顶上一盏宫装吊灯,既高雅又尊贵,能到这里听说,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这样的包房,东边是三个,南北两侧各五个,每个包房要一串钱的开锁,就算只有一场坐满,也有一两三钱银子,着实不便宜,但对于那些乡绅、世宦,县里的名流来说,又根本不算什么,人家随手打赏的,都不止这些,就想饭庄那边的火锅包房,也有一串钱的开锁,照样常常爆满,经常有人排不上位置,有钱人家请客,都让小厮拿着帖子提前来预订。

为了安全起见,共设了两个楼梯,原来的西南角一个,西北角一个,正好靠着南北两边的大门,若是发生火灾,不至于被堵在上头,而且一跑下来就能出门,算是安全通道了。

说书的位置,由原来的坐南向北,改为坐西向东,下面修了三层木台阶,比一楼观众们做得要高一些,周围圈上半米高的护栏,上头放着一张方桌,一把椅子,穆云翼又从胡家院里搬来一个屏风立在后头,固定在上面,左右各有一个五足高凳,各摆一盆吊兰,由云婆子归置得,一起拂向中央,与屏风上穆云翼画的哪吒闹海图相配,更显典雅。

一楼不再设方桌,一律都是长条椅子长条桌,跟后世的剧院差不多,左中右共三组,每组八排,一共可以坐一百二十人,入座就要三文钱,给的高碎茶,如果想要其他的好茶和糕点,就要另花钱了,不然的话,三文钱坐一天也随便。

店里头的茶水增加到三十六种,十二种铁观音、碧螺春这样的原茶,二十四种金银花露、人参枸杞这样的茶饮,一样样全都事先配好,用草纸包了,放在柜台里面的茶柜里,有客人点了,拿出来给伙计去冲煮,一天卖出多少,都有记录,晚上也好盘账。

吃食也有三十六种,十二种榛子核桃类的干果,十二种从邱掌柜那里买的糕点,还有十二种云婆子在松林街做的各样果脯肉干,穆云翼又让重新做了个三层的点心匣子,把这些都放在里头,表面蒙上纱罩子,防灰防蝇。

等彻底装修完,已经又开始下大雪了,穆云翼买来鞭炮,重新开业,上午是马乐从巳时开讲,一个时辰的隋唐英雄传。下午是商益从未时开始,一个时辰的小五义。穆云翼作为压轴,从申时开始讲一个时辰的西游记。

程光伏这半年来勤勤恳恳,对师父、师爷都孝顺无比,他确实是个心诚性善的孩子,对柳氏就跟对自己亲娘一样,每月挣了钱,都交给柳氏保管,柳氏不肯花他的钱,平时只用自己那一串钱,他就主动把钱拿出来,给她买胭脂水粉,给小弟买吃的用的。

穆云翼看他还好,就决定正式他入门,成了商益的正式弟子,穆云翼的徒孙,穆云翼给他起名叫做程九阳,商益也给他准备了带有他名字的扇子、手绢、醒木三件套,每天在马乐之前说些小段暖场,时间长了,倒也得到了不少观众们的认可。

转眼之间,又是新年,除夕那天,穆云翼和高以纯在松林街这边结完了神,仍旧回饭庄这边睡,曲池他们早给烧暖了炕,准备了洗澡水,用木桶盛了,放在客厅里。

高以纯给穆云翼洗澡,今天晚上,穆云翼一时高兴,喝了点酒,这回又开始犯迷糊,耷拉着脑袋,任由高以纯摆弄。过完年他就已经十三岁了,少年的身体开始发育,躯干四肢都逐渐拉长,显得有些纤细柔弱,脸蛋上褪去过去的婴儿肥,下巴开始尖,轮廓线条变得明显,穆云翼这两年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保养得极好,尤其皮肤真好似嫩嫩的乳酥一样,摸在手里,又滑又嫩,高以纯只洗了几下,就觉得口干舌燥,欲|火上涌。

他强压着冲动,洗净擦干,把穆云翼抱上炕,想把他塞进被窝里,穆云翼却抱住了他的胳膊,嘟囔道:“以纯哥,别走,别离开我。”他眼睛并没有睁开,长长的睫毛借着灯光在眼睑上留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像瓷娃娃般地可爱。

高以纯吞了下口水,劝他:“元宝乖,我去把外屋拾拾,然后就回来睡觉。”

穆云翼似水似醒,抱着他的胳膊,用脸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在他胳膊上枕着:“我困死了,先让我睡觉,你再去拾,你说过的,什么都没有我重要。”

高以纯右臂被穆云翼抱着枕在下边,只能把半身伏在炕上,两条腿还在地上,两人光溜溜的身体挨在一起,高以纯又是难受,又火大,穆云翼红嘟嘟的嘴唇就在眼前,仿佛像红樱桃一样可口,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把穆云翼的嘴唇含住,用力地吮|吸,这头一关一破,下边的立刻失守,只觉得那嘴唇又嫩又香,美味多汁,含了一阵,又撬开牙齿,长驱直入,去捉穆云翼的舌头。

穆云翼是半醉半醒,意识到自己被“欺负”,不禁开始挣扎起来:“别弄,我要睡觉!困死了……别碰我……”

高以纯□□上涌,哪里还按捺得住,把他双臂紧紧箍在身侧,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忘情地狂吻,把一切话语都赌回对方肚里:“好元宝,哥哥就亲亲你……元宝,你就是上天赐给哥哥的宝贝儿……元宝……”他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深吻,把穆云翼扑到被子上,原本想着就亲一亲,只是欲|望如水,一旦开了口子,那就再也不住,直恨不能把穆云翼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融为一体,右手也忍不住地向下滑去,寻找入口,向内探询。

关键部位受到刺激,穆云翼打了个哆嗦,立刻清醒了几分,知道高以纯要对他做那事,不过他知道高以纯喜欢自己,也认定高以纯是个两辈子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朋友,这会见他这样,也就不再反抗,反而借着一股酒劲,开始迎合起来,这下子更似火上浇油,高以纯再也没有了理智,抱着怀里雪团似的小人儿,滚到被窝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正是大年初一,穆云翼睁开眼睛醒来,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他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伸手往下摸了摸,干干净净的,已经换上了新的亵裤,果然高以纯已经十分体贴地给他擦洗过来,再往炕头上去,拿过白瓷茶壶到了温热的水喝了两杯,水流滋润了干涩的口腔,并且顺着食道向下,流进胃里,立刻整个身体都暖暖的,舒服无比,他笑着眯起了眼睛,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这下事业也有了,爱情也有了,人生彻底美满了。

他在被窝里躺了一会,正要起来,高以纯从外面进来,满脸的小心翼翼,看到他已经醒了,立刻转身回去,到客厅里把房门从里头闩上,然后重新回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一种十分悔恨甚至决绝的语气跟穆云翼说:“元宝,我对不起你!我……元宝,你打我吧!”

穆云翼有些意外:“你怎么对不起我了?我又为什么要打你啊?你这是干啥呢,快起来。”

高以纯红着眼圈说:“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不如,昨天晚上我……唉!”他抡起巴掌,噼噼啪啪抽了自己四个嘴巴,当时打的脸颊红肿,嘴角都开裂出血了。

穆云翼吓了一跳,干净从被窝里探身出来,抓住他的手:“以纯哥你这样干啥?昨天晚上的事我也是知道并且愿意的呀,你干嘛就自责到这种地步。”

高以纯惊奇道:“你愿意?”他跟穆云翼大眼瞪小眼,“那种事情,你愿意我那么对你?”

穆云翼感觉双方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你怎么对我了?”

“就是像……娈童一样。”高以纯狠了狠心,终于把这个词给说出来了,随后带着哭腔说道,“都怪我看了那些书,昨天给你洗澡,我脑子里就不停地闪出那书上写的东西,我就……我控制不住自己,元宝,你别怨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说完又要抽自己嘴巴。

穆云翼赶紧抓住他的手:“以纯哥,你说什么呢!就算咱俩做了那事,也跟娈童没关系啊,咱们都是自愿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了,“以纯哥你先起来,做到炕沿上我给你说,别跪着了,这大过年的,你还给我拜年是怎么地?地上的青石板也凉,别跪坏了膝盖,快起来,要不然我就要出去给你还礼了。”

第142章

高以纯听穆云翼这么说,才从地上起来:“你在被窝里别出来,小心着了风。”

穆云翼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让高以纯在炕沿上坐了,又把他的双手拉到被窝里在胸前暖着,这才解释说:“娈童与人做那事,是有所图的,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权,不过是用身体做交易罢了。而咱们是有感情的,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咱们两个一起做那事,是不掺杂其他,所谓发乎于情,而不能自禁罢了。你要知道,南方那边有很多相互喜欢的,都结为契约兄弟呢,跟夫妻一样,相互尊重平等,一起过日子,就像咱们这样。”

高以纯还是有些越不过去心里的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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