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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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原来霍青见他夺去印章,追赶不及,又被那些门人拦住,自知双拳难敌四掌,当机立断自己退开。

玄冰那些人也并未步步紧逼,大约亦是明白主这般不客气是因什么而致,对霍青倒有些歉意。霍青扬声怒斥他们不讲道理欺人太甚,玄冰门人也默然以对,没有出声反驳。霍青只觉他们态度有些奇怪,转身作势要走,却见他们毫不关心他何去何从,任他离开。

他其实哪有那么容易死心,装作骂骂咧咧一路走出玄冰门户,但瞅得那些人当真不曾在意,早身形一晃再度溜进庭中,自山石林木中悄悄避过他们耳目,混入中庭。

他对玄冰地形并不熟悉,但天下建筑均有章法,这玄冰虽说凿于深山岩谷之中,但观其建筑布局,与一般庭院构造也无甚大的区别,不过许多建筑均有部分与山体连接,直接凿入山石之中。玄冰主身份特殊,住所位置与外观特征自自可推算一二。是以不到片刻,便找着了凌飞寒所居寝殿。

他胆大包天,却也不是没考虑过要做什么。他到玄冰来求援,最大的倚仗便是那颗墨玉印章。然而冷不丁被凌飞寒抢走,他最大的筹码没了,又负了长辈所托,如何甘心。一时收起了原来过于大意的心态,小心翼翼地攀上屋檐,偷瞧凌飞寒动静。

他本来只是担心自己若被凌飞寒发现形迹,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哪知这一瞧,虽只是透过窗纸孔洞,距离太远又有珠帘的遮蔽,落入眼中的那具全`裸且正恣意做着靡之事的躯体却还是叫他吓了一跳,砰地跌落下来,摔得他龇牙咧嘴疼痛不已。

他悄声嘀咕出好痛的声音,也是因以为自己这番动静必定遮掩不住,便没有肆意遮掩,索拍拍身上灰尘干脆等那屋内之人惊觉后收拾整齐出来与自己见面。然他等了一阵,房门没有打开,因四周寂静非常,反竟连里头那主放肆吐露出的婉转吟哦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在外头又犹豫了一会儿,一来好奇那主到底在做什么,二来估计那人沉迷得很,或许正是自己前去取回印章的最好时机,终于将劲力贯于臂膀指掌,小心掌控力道,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踮脚走了进去。

一进房间,凌飞寒的呻吟更是充盈于耳,饶是霍青有些不明白――或者说刻意模糊了自己看到的景象故作不明白,听到这声音也不由脸红心跳,心里倒是更加奇怪,思忖着即便是在做那手`之事,其实也不至于发出这种销魂蚀骨的声音。莫非那玄冰主外表冷冰冰的,其实竟通一种能叫人欲仙欲死的奇妙手法,将自己侍弄得这般舒坦

他作为男人,思及这种快事也不禁想入非非。但耳听凌飞寒呜咽渴求的火热呻吟,下意识地却又有些排斥,只觉那并非正常男人应当发出的声音。

他穿过厅堂,隔着珠帘再往里面一望。这一回看得清清楚楚,再无法模糊欺骗自己了。凌飞寒坐在地上,打开双腿,虽确实在抚慰着自己胯间那物,但腰肢屁股推磨摇桨般地晃动着,明显却是在享受着除那前端之外的其他刺激。那刺激是什么他暂且看不见,但凌飞寒将墨玉印放入口中作势吞咽的动作他却看得分明,这一惊之下不由忘了危险,掀开珠帘冲了进去。

他想抢回印章,但脚步才到床边,就不得不缓了下来。这个角度刚好看得见凌飞寒打开的两腿间的景象,自然连那臀下黄澄澄的两粒圆球也看得清楚。那白软臀轻轻往上一提,露出寸许壮身,已足够他看出那到底是什么,而臀跟着压下,将那东西几乎全部吞下,连两颗铜球也只余少许在外,看得他心头一震,大出意料之外,那步伐更是缓慢了。

这个人是在做那种事

很难解释霍青此刻的感受,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留下来,并不顾死活地闯进这人的住所了。但谁又能想到,两刻前还在大殿前满面冰冷拒绝自己的玄冰主,背过身便躲在寝殿之中,竟在使用那男形之器入自己屁股如此亵玩

他几乎有些尴尬,也看出来凌飞寒并不是要将印章吞入腹内,只是含在口中以唇舌戏弄玩耍,那高高仰起的脖颈在下巴与膛间形成一道极为优美的弧线,喉结滑动,吞咽唾,发出嗯唔的靡鼻音,其实是相当美艳的图画。

霍青却满心懊丧,一面乱七八糟地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面试图以一个理智点的方式来看待这件事。他都站在凌飞寒面前了,凌飞寒却视若未睹,仍只是上下摆动着腰臀,全不顾那臀间眼与壮铜器相互摩擦的噗嗤之声都落入这个陌生人的耳中,只享着自己的欢愉。

他的镇定倒也让霍青冷静了些,迅速观察了屋中情况,并瞧见大开的密室门中那铺落一榻的各种器物――那证明这人并不是突然出了什么问题,他原来经常这般抚慰自己这么一想霍青心里顿时有些火热,忍不住又往凌飞寒柔嫩的胯下瞟了几眼。

连那种东西都能吃进去,说不定也容得下自己

不我在想什么,我来这里可是身负重任,要让这玄冰主同意与自己回去括苍山,解决了门中难题

但这个玄冰主却正在自己面前毫不介怀地做着这等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前辈高人德高望重的事啊而且态度那么恶劣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答应

像是一道闪电划亮夜空,霍青乱糟糟的脑子猛地一定,依稀想出个似乎不怎么样,但完全值得一试的办法来。

要挟。

墨玉印是玄冰的重要物品,可以拿来要挟。而对眼前的玄冰主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的霍青双掌一拍,长长低低地噢了一声,毅然蹲下`身去与凌飞寒面对着面,伸手抓住他右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托起他下巴,拇食二指分别抵在他腮边,猛一用力,将他嘴巴捏开,并那含在口中的墨玉印也给他抵在腭下的中指压得吐出,带着一缕不及吞咽的透明唾一路从膛滚落至腹部,被昂立在那处的火热硬物挡住,终于停下。

6、

凌飞寒虽说神志不清,却还记得口中东西的重要。印章一落下来,他在`上的手立即便翻过去握住了印章。霍青也正要去抓,因嫌那上头沾满他的口水,略一迟疑,便被他抢了先。

霍青本来的目标就是墨玉印,见状急忙去抢,印章已给凌飞寒攥在手心。他不得已只得抓着凌飞寒那只手,这一夺之间便碰着他胯间那高昂的灼热物体。霍青面上一热想撒手而去,又顾着长辈的嘱托无法轻舍;与凌飞寒两相争夺下又被那不断晃动的火热硬物撞上手腕,竟沾了不少铃口流出的汁。他此刻正将凌飞寒右手按在墙壁上,自己右手与凌飞寒左手一同在拿出动作,再一配上凌飞寒那靡的呻吟声,简直就像是他在亵玩身下这具躯体似的,惹得他更是脸红,忍不住低声喝道:别叫了手上用劲,屈指入他拇食指缝隙中,硬将他手指掰开。

凌飞寒全身的气力都化在无边的欲`火里,尽管也用力捏紧,又怎敌得过他的蛮劲,那印章三两下便被他自掌心掏了出去。凌飞寒这可急了,口中连嚷道:不要,不要右手被按在墙上动不得,只有以左手抓住霍青衣袖,同时不自觉地挺拱腹,双腿合拢绞住他一条腿不叫他离去。霍青离他正近,他这一乱动,少不得鼻尖擦着了首,面颊贴上了膛。那热得如同即将化开的凝脂般滑嫩细腻的肌肤在他口鼻间擦过,叫他一颗心立时狂跳不已,差点想就此俯身下去,抱住这具赤`裸而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本就是在热烈邀请着他的躯体好好享受一番。

好在他还有些定力,不理凌飞寒的哭闹,夺走墨玉印就想逃离这旖旎之所。但他才刚放手起身,凌飞寒便双臂一环,连同两腿一起紧紧扣住他的左腿,肌结实的膛紧贴在他大腿上,拖住了他。

他往下看去,凌飞寒那目似春水,面若桃花的脸蛋竟就贴在他胯间,正在仰头望着他,哽咽地道:还给我,还给我。一面说,那半埋在他裆部的脸孔一面就靠着他尚沉睡着的东西轻轻磨蹭,光裸的躯体更如蛇一般贴着他左腿摩擦不已,隔着裤子他都能察觉到小腿肌肤被他膛上挺立着的`头来回蹭动的滋味。凌飞寒为着抱他大腿,肩背向前倾着,突出的肩胛与蝴蝶骨宛若嶙峋的河床,刚好叫那散了一半的乌黑长发沿着脊椎蜿蜒流淌,一直延伸到腰椎,那儿再往下的线条变得圆润挺翘,嫩白的两瓣臀正好就落在霍青的视线里。

霍青这可急得额头冒汗了,一把将墨玉印揣进怀里便伸手下去推他。然而掌心按着他那滚烫滑腻的脸蛋,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恐怕弄伤了他这俊美的脸蛋。他双手只好下滑,弯腰按住凌飞寒两只肩膀,这一下俯头,双眼却正好同将面孔半埋在自己胯间的凌飞寒对上。

或许是凌飞寒那双眼水汪汪的太过诱人,又或许是凌飞寒那埋在他裆部的口唇一点也不老实地隔着裤裆轻咬舔弄的缘故,霍青在对上他双眼的同时,下`体终于不受控制地一动,硬了起来。

这个变化凌飞寒自然察觉得极快,他浑身都给欲`火燃烧着,靠着霍青下`体舔咬不过是如先前将墨玉印纳入口中戏耍般自然而然的本能举动,未料唇边本来软软的部位忽然变得铁硬。他有些纳闷,又带着些好奇地在那上头舔了舔,那东西毫不客气地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这奇妙的反应令得凌飞寒忽然兴奋起来,口中还在嗯嗯唔唔含糊不清地嚷着:给我。右手却已从他胯下伸过来,抓住那东西揉`捏不已,并试图将它往嘴里送去。

霍青只觉脸快要丢光了,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道:别这样但凌飞寒以手掌托起他沉甸甸的`,俯头对着它认真无比地吮`吸舔弄起来,即使隔着裤子,也无法阻止一种异样舒适的快感直冲大脑,他那颗脑袋顿时便有些晕眩了。

他勉力甩了甩头,提起双手捧住凌飞寒的面孔,想将他推开。凌飞寒被他推得抬起头,脸颊红红的,双眼泫然欲泣的样子,湿润的双唇微张着形成一个微妙的勾人的形状,仍在喃喃嘟囔着:给我。

霍青立时有些英雄气短,看他这样子又有些好笑,口干舌燥地道:给你什么

凌飞寒要的本来是墨玉印,中途却抓着他下`体玩弄起来,刚才那模样举止看来仿佛就是要他胯间的那物,着实诱人又糊涂得很。此时被他一问,神情很明显地就是一呆,迟钝地转了两下眼珠还是想不起来,眼里便聚了好些水花要哭了,只是不管地道:给我,给我

这模样实在是太可口了。

霍青深吸一口气,轻叹出来,终于打消了脱身离开的念头,决定小赌那么一把。

不晓得这主清醒过来后,还记不记得此刻发生的事

霍青颇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但已然做出决定,自不会退却,当下俯身一手穿过凌飞寒腋下,一手穿过他膝弯要抱他起来。凌飞寒不肯放手,他便贴在他耳朵上热乎乎地哄道:乖,地上太凉,我抱你上床,咱们好好玩玩。

凌飞寒犹豫一下,抱着他腿的力气变小,他趁机猛一把将之抱起,倒没骗人,果然是转身走去卧室那话里的大床边,把他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凌飞寒被这串动作牵动体内硬物,低声地喘气呼吸着,两条雪白大腿分开搁在红色锦被上,隐隐便瞧得见臀缝里那紧夹着的壮铜器。霍青再是耐力非凡,见此光景也不禁吞了口唾沫,脱了外衣鞋袜便上床去抱住他。

凌飞寒也立即八爪鱼也似的手足交缠上来,紧搂着他不放,意念倒是执着得很,仍道:给我。

霍青压在他身上,充分享受这他那身滑腻肌肤的火热与细腻,口中却笑道:方才我给了你,你转身就走,理也不理我的请求。此刻想要,便没那么容易了。他说着低头看着凌飞寒,只觉凌飞寒本不能明白自己的话,那双眼水灵灵的看着很亮,眼里的神色却傻乎乎的。他看着可爱,想要逗弄一番,便道:你要听话,我才给你。

凌飞寒看着他,喃喃道:听话。

霍青点点头,将嘴唇凑近他耳畔,对着耳洞里轻呵了口热气进去。这不过是小小挑`逗,凌飞寒却身子一抖,如被雷殛,啊地一声常常呻吟,眼角渗泪,身躯翻侧,后`同时绞紧,直将那铜器吸咬至最深处去,敏感至斯。霍青差点没压住他翻动的躯体,亦不由咋舌,决定在正事办完前先不这般挑弄他,接着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凌飞寒刚舒爽得出了一身热汗,果然格外听话,只是神情茫然,便跟着他重复了一遍,我是谁

这答案霍青可不满意,身下凌飞寒正不满足地抱着他扭动身躯,甚至挺着那热气腾腾的`要与他的贴在一起两相交锋。他被这等美好享受强烈干扰着思绪,仍是不太满意,不信竟榨不出此人一点有用的消息。因此手往凌飞寒腰腹上一按,不让他与自己紧挨一处。又见那雪白翘臀自中间深深沟壑中露出的澄黄铜器同朱红绣金缎面交相辉映,格外惹眼,索抬起巴掌啪地狠狠给了那臀瓣一下,佯怒道:连你是谁也不肯说,我为何还要给你

凌飞寒痛啊一声,只觉屁股上火辣辣地一痛,打在臀上的那股大力带动内铜器,搅扰得他四肢又有些酸软,那痛便也热乎乎麻痒痒得舒服了。他长这么大,就是小时候练功也没被打过屁股,这滋味可新鲜得紧,再听霍青逼问,虽有些委屈,但果真很是听话地努力去想我是谁。

这个问题并不难想,他呜了几声,终于颤声道:我是凌、凌飞寒。

凌飞寒霍青捏着他方才被打的团轻轻揉弄当做奖励,又俯下头去,贴着他耳朵柔声道,你找我要东西,可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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