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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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此人自称名为霍青,从括苍山赶来此处,凭手持的墨玉印想求主帮他一个忙。

霍青

凌飞寒脚步不停,脑海里对门人匆匆介绍的情况只浮光掠影地一晃,心头已咬牙切齿地定下一个决心:绝不帮忙

我等说是主正在闭关,请他暂住几日,等您出关再议。他却说事情紧急,又仗着手握玉印我等奈何他不得就要硬闯。玄冰岂能容人如此乱来,只是玉印在他手中,我们不好出手,只好前来打扰主修炼

那门人窥得主神情不豫,只从旁扼要叙了事情经过便不敢多话。凌飞寒面色并不难看,白中泛红,水嫩润泽,比起平日的苍白还要多几分颜色;然而他身周的气息却如同只罩着薄薄一层冰壳,仍在翻涌沸腾的灼热岩浆一般,随时可能给什么触发出来,毁灭一切。

对凌飞寒来说,从住所到大殿这短短一段距离,却是从未有过的刻骨煎熬。他步至大殿旁侧,已觉身体撑到了极致,那拼命覆在其上的肃冷被内里的火热消耗殆尽,肌肤上片片流火,每分每寸都在向外散发着情`欲的高热。

殿内陡然一阵喧哗,住手停下等杂乱喝呼声中,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如春雷乍绽,慷慨激昂地穿透一切障碍,刺入凌飞寒耳内:玄冰主在哪里你们这般敷衍于我,耽误了时间我定要将你们个个碎尸万段

好大的胆子好不知礼数的混账

凌飞寒体内的高热与这过于嚣张的高声威胁猛一碰撞,炸得他头脑也胀痛了,一时又气又怒,别说本就心怀怨怼,纵使此刻没有这般煎骨熬髓的难受,也绝不会给那人好脸色了。他抬步走上阶级,殿内闹闹嚷嚷正涌出几个人来,乃是玄冰门人拦着那名为霍青的人,却给那人蛮力推搡着一并走了出来。

殿上视野宽广,几个人都是刚一出来便察觉他在下面。身着玄素两色衣饰的闷热急忙两旁退开并整肃仪节,齐声道:主

凌飞寒的面色再是红白妍丽,此刻的神气却也是冰冷肃杀,毫不可亲了。

大殿台阶上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褐衣短打,腰钢刀,瞧上去直如山野村夫般毫不起眼。他也同那些门人一样看到了凌飞寒,但并不认识,只下意识地眯眼盯着,等听得旁边人高喊主之事,双目才蓦地一亮,疾上前一步,道:你就是主

他五官本是平凡得很,然而注意力这一集中,神情中便很有一种飞扬的味道,配合那风霜磨砺出的古铜色面皮,倒是耐看得很。只是在凌飞寒眼里,别说脸面,就连他整个人,看起来也只是惹人厌憎的一团障碍罢了。

他没有说话,那青年也毫不介意,三两步飞奔下来便要抓他手臂,同时喜不自胜地道:你总算来了。我等了快半个时辰,再见不到,可要连房子也拆掉了

这人爽直得忒也过头了,凌飞寒本来已在心中拟好了最简最稳妥的几句话来打发他,被他这简直称得上是猛扑过来的举动弄得一怔,虽急忙错身避开,但竖起双眉,乱纷纷的脑海中却搜不出一句能用在此时斥责他的话语。

陌生男子浓烈而灼热的气息还是拂过了裸露在外的面颊与手背肌肤,他当时已屏住呼吸,然而仅是这一点小小的扰动,便似已与自己体内沸腾着的欲`望共鸣起来。他连下腹肌也不禁紧绷颤栗了起来,迎着那青年疑惑瞧来的双眼,几乎有些恐惧,再倒退一步,哑声斥道:别碰我

那青年――该就是先前所说的霍青――纵使生爽朗,被他这一声喝斥,也不禁一阵愕然,还要伸出去的手顿在半途僵了一忽儿,终于讪讪地收回来抓了抓头发,难得有了一丝做客的局促。

没办法,这个主人实在是太不友好,甚至至此也仍是横眉冷对,丝毫没有要缓和气氛的意思。

那霍青反应却也迅速,见他毫不客气,当即便抱拳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道:晚辈霍青,拜见主。方才一时情急,冒犯贵门子弟及前辈,还望海涵。

他以晚辈自称,这姿态一经整肃,礼节周到,言辞合度,倒真是无可挑剔,若还要过问他先前失礼之事,反显得凌飞寒这位前辈小气。

凌飞寒本来也本无心与他计较这些小事,只是此人气息与玄冰门人普遍的清寒不同,略一接触便引得他体内汹涌情`欲差点爆发,当下只要与这人离得愈远愈好,便连话也不想回答。

那霍青见他毫无反应,只眉峰紧锁,双目微红地瞪着自己,也不禁有些心头发憷,态度愈发恭谨,又道:晚辈括苍山应天台门下霍青,闻持有墨玉玄冰印找到主,便可请得主出手,为人解决一个难题。晚辈师门遭逢大变,徒以余之力已无力回天,幸得门中长老指引,遂受命携此玉印前来,求主助晚辈一臂之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做人倒也豪气大方,一面说,一面取出一块婴儿拳头般大小,通体墨黑,光泽莹润的印章,托在掌上呈给凌飞寒。

凌飞寒凝视那方玉印,道:印章不假。

霍青大喜抬头,道:主答应晚辈了

凌飞寒右手一抬,要去拿它,但记起他身上那能引动自己情`欲的气息,便顿在那儿。霍青看得明白,乖巧得很,双手将玉印往前一送,递到他的面前,道:主若愿援手,这印章既是玄冰之物,我自然双手奉还。

凌飞寒不自觉又要后退,但身子一晃,还是定住,反手握住袖口,以袖子裹住手掌蜻蜓掠水般往他手上一,拿回了墨玉印。霍青只觉这位主的反应很是有趣,将自己当做满身剧毒一般碰也不敢碰,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凌飞寒将印章捏在手心,目无表情地道:印章不假,你听说的消息却是不实。送回印章我当感激,然印章来处却有待斟酌。我不会帮你,姑且也不为难于你。送客。

霍青见他取走墨玉印,心中方自松了口气,怎知这结果竟与自己所料完全不同,立时愣在当场。

凌飞寒好容易将这几句话说完,哪还想在此多耽,果断转身离去,那体内蒸腾翻滚的欲`望已然遏制不住。倘若那些欲念有形,他在转身的那刹那,便要散出无数道狰狞的红黑焰蛇腾空飞卷了。

霍青反应过来,急的大叫一声:喂顿足拔起身形便要追去。

然而玄冰门人先前未曾动手,乃是顾虑那方玉印在他手中,此刻玉印已由主取回――虽说处置得略有些冷酷无情,但细思情由也无可厚非,他们不必再受束缚,齐齐喝呼一声腾身拦截。两招过去,凌飞寒身影消失,已不知去向。

热血又蔫坏的攻君登场

4、

一脱离那些门人及霍青的视线,凌飞寒便踉跄两步,就近扶着一棵树几乎软倒在地。他之前所做的遮掩措施,就如同此刻全盘崩溃的身体一般毫无用处。汗巾仍系在大腿上,绑在那儿的东西却脱离束缚,硬邦邦的在裆部顶起极为明显的山丘。

他两腿发抖,胯下是前面胀痛,后头空虚,两相需求,却都得不到满足。他也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竟伸手下去捉着那物向腿间`口压去,只想就此解决了这两难问题。那物被他硬拽拉扯,难免疼痛,终究将他唤回了些理智。他才记起这是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人走来这里,瞧见自己的痴态。

不能在这里。

他靠着树身喘息一口,勉力以手拉起襟袍掩在腰间,跌跌撞撞地继续奔去寝殿。那几级台阶、雕花木门、珍珠帘子现在直如天堑般难以度过,好容易进了卧室,那床榻之上却并无什么满足自己的东西。

他含泪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开启机关,整个人就瘫软倒地,狼狈地贴地滚了进去。

橱柜里有好多、好多的好东西,顾不得、顾不得了,将它们全都拿出来,全都用在身上吧这已经是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彻底的毁灭式的爆发了

凌飞寒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外袍、裤子、中衣、底`裤一件件被他撕裂剥落,皮肤上汗水再度疯狂渗出,令他浑身上下如溺在水中的鱼一般湿润而滑腻。他一只接一只地拽出抽屉,里头的东西叮当作响,全都摊在床上。他也不嫌硌疼了肌骨,竟是一脸满足地趴在床上,享受之极地将另一个抽屉拉出来,反手一倾,哗啦一声将之倒在自己颈背之上。那些东西骨碌碌地分别自他脖颈、腰侧滚下,也有沿着凹陷的脊线一路滚下去,直到被挺翘的屁股挡住去路才停下来。

他发出长长的呻吟的颤音,伸出右手从尾椎处拿起落在那儿的物什,不必回头,仅凭手指触感便知它该用在哪儿,因此反握着那铜制阳`具双球处,又伸出左手五指扒开翘高的屁股,颤巍巍地将那冰冷的`头在股间汗水上蹭了蹭,终于小心地将它推进先前已给角先生充分扩张弄过的后`。

少许的汗水不足温暖那笨重的铜器,圆钝而光滑的`头顺利滑进入口,却令那娇嫩的地方颤抖翕动起来。凌飞寒浑身亦跟着打了个寒战,然而体内对`的渴求远大于他感受到的这点不舒服,他右手没有停止动作,抓着那大笨重的物什旋动推进,左手手指同时扒进臀缝,按着那被迫吞入硕大物体的`口轻轻揉动,让那具铜器能更顺利地挺进。

那铜器打造得栩栩如生,宛如以一具勃`起的大阳`具作为模子浇筑出来,硕大的`头上马眼甚至是空的,身连着褪下的包`皮,至于饱满的棱、暴突的青筋、弯曲的弧度,在冰凉的触感后一样样印上他火热的内壁,叫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他用过许多工具,对自己的`更是无比熟悉,但说到对真的`进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全无印象。他在欲`望过后的歇息中,也会偶尔想到为何非要用那形似男的东西入后`,但一想到若被真正的灼热而满含腥臊之气的男人`入进来,便又羞又臊地浑身燥热起来,竟要引得刚才平息的欲`望再度复苏,大惊之下只有压下那念头,不去细想由。只是此刻本在情`欲之中,他为那东西的细腻逼真而心动喜悦,便不由得回想起那从大殿台阶上扑向自己的陌生而灼热的气息。

仿佛能和肌肤上热度应和的气息,那双差点抓住自己手掌的骨节突出的大手掌,他从那手掌上取走了墨玉印

墨玉印

他茫然地转头望去,地上是他破烂凌乱的衣服,那当中并没有墨玉印。或许在他一把扯开外衣的时候,玉印已然掉落,落在密室门外了。

那东西很重要,不能不能丢在自己视线不及之处

凌飞寒右手猛一用力,竟将那还剩半截的铜器尽数进肠道内。那东西到底太过壮,他有些不堪承受,一时痛得不由蹙起眉头呜了一声,后`夹紧,翻身从榻上下来,赤身露体地走向密室门口,要去找那墨玉印。在密室中,便全去了那可能被人窥见羞耻之态的担忧。然此刻打开密室之门,那种危机感也全然消失,只记着找回墨玉印,才能彻底放心地沉浸入快感之中。

好在确然如他所料,那颗印章就落在密室门外。他弯腰捡起,后`中铜器随之颤动,那放下了心的身体被这酥麻快感一扰动,立时腰软腿酸,靠在门口便滑倒下去,屁股刚巧坐在那铜器留在外面的两颗硕大睾`丸上,那含在体内的`头便猛然一顶,又弄得他轻喘呻吟。

他既得了乐趣,少不得便抻开两条长腿,如箕般张开,屁股紧挨着那两颗铜球左右上下不住摇晃,那物果真抵在内活物般动了起来,顿时惹得他快活得又想哭,又想笑,左手覆上胯间始终未消肿胀的`抚弄不已,右手紧捏着那墨玉印。此刻只记得它很重要,却忘记它为何重要了,便好奇地拿到眼前看着,见那墨色均匀、莹润柔和的光泽,忽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它上头舔了舔。

那玉不知经过多少人手,今日在霍青手中,赶路赶得风尘仆仆,虽说不上肮脏,却也弄得沾染汗渍,颇有咸味。凌飞寒尝到那味道,却不知是什么,但舔也舔了,身下正在欢愉中,口中喉舌发干,竟也似渴盼着吞入什么东西。那墨玉印大小适中,张开口刚好放得进去。他便继续大胆地伸出舌头将那墨玉印舔了个遍,跟着一面仰起脸来将它慢慢放入口中,一面甚有些得意得傻乎乎地想着:将这重要东西含在口中,放在身体里,岂不是再安全不过

他这欲`望的沉沦着实太深,卧室外忽一声咦的轻微惊呼与重物落地的闷响,并偕着好痛的悄声嘀咕均未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到珠帘轻响,有人穿堂而入,直走到他的面前,他也仿佛全没看见,只是坐在那铜器之上颠动大腿与屁股,并贪婪地以舌尖舔舐包裹那被含入口中的墨玉印章,自顾自地抚弄――或者说亵玩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

于是小寒又旁若无人地玩了一章还有霍青不是二货啦他还是有正经的时候的会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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