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37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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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37 h 「哈啊啊啊」

苏砌恆器慢慢消了下去,唐湘昔得正欢,没注意身下青年哆嗦得厉害,口吞噬并翕缩,整个人发了烧似的,表情糊涂体肤泛着异样的红。

唐湘昔见他软了,不觉奇异,除了那次不愉的,苏砌恆反应向来讨喜,很少中途痿下去。看来过头了些,男人终于想碰碰苏砌恆那可怜的小伙伴了,然而讵料青年阻止:「别碰求你」

他发烫,像是憋尿到极致,膀胱胀痛,部收缩,他很怕男人一碰,的不是,而是尿。

唐湘昔皱眉,停止势。「你不舒服」

这声关切与举动对他来讲近乎罕见,他和苏砌恆这段时间体配合渐佳,除去最先几次青年过于生涩和紧张,两人的体算是磨合过来的,他也渐渐懂了在床上怜惜人,有时儘管未够尽兴,可顾及青年感受,索歇了。

之后换来的,往往是青年更多补偿及体上的开放。

他试图用头碾磨青年软里的腺,盼他爽一些,只见苏砌恆恆腰肢猛然一弹,浪叫出声,前头没恢复硬度,可水汩汩而出,唐湘昔沾取一点,透明黏稠,他越刺激那涎水便流得越多。

「啊哈啊啊」

苏砌恆瘫软无力,溢出呻吟,弄间青年阳器又渐渐恢复硬度,可这回他似乎不急着讨了,表情像处于茫然及欢愉间,眉目豔色尽显,他微微噘唇讨吻,唐湘昔大方施予,双舌相缠间物顶入深处研磨,苏砌恆忽然拥紧他,眉头皱起,低叫着洩了出来。

「呜」他全身处于高潮情状下瑟瑟发抖,连带肠腔紧缩,唐湘昔一时没控住,在青年体内深处。

「啊呀」男人喷溅的力道令苏砌恆抖颤着又喷出一些,汗水打湿他整身,像刚浴过水,髮梢湿淋淋的,一张嘴吸着唐湘昔舌头,轻轻喘气。

唐湘昔物渐歇,可未抽出,青年的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他的腰,他感觉自己又要硬了,不过在此之前他更关切苏砌恆方才异状。

唐湘昔抽出来,青年直肠内灌满了他水,随之溢出,把口一圈弄得白糊糊。画面太美,他手指撑开那刚被自己开的洞,看白沾满粉色肠腔,苏砌恆羞臊得想阖腿,却发现自己失力,半点儿动不了,下肢仍处于方才极度的快感下,不时发痠。

唐湘昔啾吻他汗湿鼻尖,好奇:「你刚那什幺好像跟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苏砌恆自己也挺懵然,心想这事得上网问问菊花。

唐湘昔笑:「挺爽的吧刚才你那表情真该录起来给你自个儿瞧瞧」

别了吧先不谈唐总会不会成为下个冠c、李宗瑞,苏砌恆很怕自己看了回头就去找白绫了。

「不好意思什幺,你骚起来可美了」

够了。苏砌恆抬手摀住唐湘昔嘴,用微弱眼神示意他别说。

唐湘昔舔他手心,又把他手指捉起来一吻过,男人具恢复硬度,磨蹭着青年下体,也不容拒绝便悍然挺入,苏砌恆浑身没力,括约肌柔软至极,只能再度上气不接下气地吟叫起来。

明天又得跟丁哥请假了苏砌恆无奈想,可攀住男人的手臂并未鬆开,甚至大张其腿,任之弄。

这回唐湘昔难得的悉心温柔,有时甚至缓了抽反覆拨弄苏砌恆尖及其余感带,苏砌恆被他另一番折腾,又爽又难挨,男人胯下轻轻浅浅的抽送,青年沉浸在这股温柔似的舒畅快意下,连何时失去意识都无知觉。

苏砌恆被干失了神,唐湘昔没姦尸爱好,于是抽出阳具,头在青年体肤摩擦一阵,靠手打出。

青年似梦非梦,意识迷离,半硬,唐湘昔兑现前时诺言,将之含入,给他咬了一番,直到出青年物不小,一时胀大,塞住他嘴,他没来得及躲,腥白的体瞬间灌入嘴里,他下意识含嚥,一半黏在喉道,有点儿难受。

唐湘昔把余下一半吐出,剩的用水嚥下,口里有股鹹腥感,谈不上美味,只能说哦,原来这就是的味道。

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品嚐另个男人的,感觉真是挺複杂的。

他望着床上奄奄一息,压儿不知发生何事的青年,算了,反正打死不会告诉他。

唐湘昔:「渴了吧先喝点水。」

说完张嘴灌入,再低首餵哺,青年迷迷糊糊,虚弱捧着男人的脸,似亲似饮,直到灌了半瓶才弱弱道:「不用了」

唐湘昔亲亲他眉间,「睡一会,时间到了叫醒你。」

苏砌恆应都没应,也不管身上沾了什幺,脑袋一歪,稀哩糊涂睡了过去。

那是他的床嗳唐湘昔好气又好笑,他刚发洩完,神清气爽,还不睏,遂坐在床沿点了菸,一边抽一边揉着苏砌恆的髮。青年髮质细柔,带点蓬鬆,像舒芙蕾,但冷了不会塌,他很爱乾净,身上气味随时都是好闻的,另外也颇贴心。

旁人讨厌的事,说过一次便不会再犯,连崔贺忱那难搞老头都被收服兼收买食物,苦苦求他:「施主早日放生,给世界多一点乾净跟希望吧。」

青年讨人喜欢,无庸置疑,他关心人的方式恰到好处,不逼迫,就是刚刚好捏着了心,带点痠麻软疼,唐湘昔自身也慢慢捨不得贱待他,于是断了其他枕边人,甚至把人带回家里办事,过往他嫌清理床铺麻烦,现在床髒得他不忍看,他却一点儿没觉如何。

真是,有点不妙了吶。

他叼着菸,没点,瞟了眼地上钟倚阳送的内裤,觉得碍眼,于是拾起来扔了。

这算是青年首度展露佔有欲,很微小,他不烦,并乐于配合,一路想来种种变迁他忖及小时候自己为何希望养宠因为想有个东西,温热的实在的,能令他放下表面伪装,不顾一切释放感情,抱着疼爱着,而不用担心背叛。

但那是狗狗猫猫,给了粮,就跟你,不像人,给再多仍贪。

他不愿想,可仍想起钟倚阳,他曾经放入情感,在不自知时,偏偏结果不堪,后来算是明白了:利益关係何来感情贪的反倒是他了。

他站起来,走往窗边,点菸吐雾,又想及那日青年在电话里,唱张悬的〈豔火〉:「你要不要我」

只要他回头

唐湘昔不敢想下去了,掐灭了菸,起身走往淋浴室,开水,也不管水够不够热,任其兜头淋下。

──我等你在前方回头,而我不回头,你要不要我

──你要不要我

他甩头,青年醉了,本不知自己唱了什幺,而他是清醒的,正因清醒,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回头。

亦不敢回头。

他怕青年真的站在那儿,等他回头。

水转热,唐湘昔吁口气,扯了个难看的笑: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他无从面对的事存在。

苏砌恆察觉自己身体异状,上网惴惴把这事跟他的体兼神导师菊花菊花真娇美说了。

对方一看便道:「你这算潮喷吧。」

苏砌恆一口水差点儿喷出,他听过潮吹,但潮喷啥玩意儿

菊花菊花真娇美:「就是高潮前先喷出前列腺啊,喷多没东西就先痿了,之后要了才会恢复硬度,的快感跟一般和尿失禁感觉差不多,而且不会很快软,不过快感太强烈,比较耗体力是真的,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懒懒不想动」菊花科普完,又道:「你跟你砲友身体配合度进步很大啊,简直一日千里,这种默契可不是一般人都有,不考虑转正」

苏砌恆苦笑,转不转正哪是他说了算。

他很谢谢这位菊花,堪称男同志界尤达,一直以来给他不少提点与开导,至少没让他在体上苦了自己。

他想下次论坛改版时,把他专版弄漂亮一点好了,儘管没见过本人,但看起来应该是个爱美的。真相了

他搁下平板,外甥看电视,那齣狗血韩剧完结了,最终大逆转,原来女主太子换狸猫,是真正千金不掺假,于是障碍扫除,欢乐he,谁说戏如人生,差远了好不

不过他手边倒是有个真太子,正津津有味地看谈话节目。

苏砌恆:真的不看我用这张牌结束这回合吗

这档节目苏砌恆上过两次,一是出片前,二是发片后。本集来宾是钟倚阳,女主持:「大家都很期待你第三张专辑据说你还为此练腹肌,要不要谈一谈」

钟倚阳刻意装傻:「谈腹肌吗」

一阵嘻嘻哈哈,钟倚阳:「不过里头有首歌倒是满特别的,它乍听之下很像情歌,但实际是写给我去世外婆的,以前听人讲,每个灵魂都是一颗星星,死了就会回归天上,看着我们,像在守护」

苏砌恆听着,有瞬然的怔。

其实没什幺,类似概念国外也有,可他在拟演唱会中途free talk的稿子,里头一段便是谈〈小夜曲〉的来源,其实很似,同样是缅怀跟惦念亲人,他对钟倚阳难免产生了一丝亲切感。

至少不讨厌了。

甜到这里,后面就其实真的不虐,相信我xd

爽爽的程度而已

p.s. 週六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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