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36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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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36 h 苏砌恆睇着那件恶俗的粉红色丁字裤,整张脸胀成相似的红,更丧心病狂的是这内裤后头设计还是蕾丝,若非前面子孙囊的设计,他真要以为这是女生底裤了。「算了,你还是继续穿」他不在意那是倚阳还倚月买的了。

唐湘昔:「下週我生日。」

苏砌恆「嗳」了声,随后道:「生日快乐。」

唐湘昔抬眉,「不给点表示」

男人瞥睐裤子,示意明显,苏砌恆又窘又恼,凭什幺你生日我就要穿丁字裤,这是哪个宇宙的道理

而且等一下,男人狮子座,生日不应该在八月现在可是冬季

亏他面不改色,理所当然胡扯。

很不幸,这儿是唐湘昔家,自己还坐在男人床铺跟他身上,唐湘昔脸皮厚,随口扯,苏砌恆也不能拿他怎样。

男人侧首舔他耳垂,含进嘴里啧啧吸吮,一首则摁住他腰窝,不时在脊椎处游走,两边均是苏砌恆敏感带,他被挑弄得浑身发软,外加男人方才同意他任请求,着实拒绝不起来。

或说他从来拒绝不了他,臣服仅是迟早。

他揪着内裤,想去厕所换上,唐湘昔压住他:「这在这儿。」

他目光灼灼,如狼似虎,苏砌恆噎了口口水,紧张、羞耻,以及难以言喻的服从。

他脱下自己身上另一件运动裤,里头穿的是很普通的坦克内裤,他长年习惯宽鬆四角,直到男人嫌不感,硬行改正,原本买了小三角,苏砌恆穿不惯,没安全感,双方妥协结果便是这款──遮蔽範围高,同时兼顾合身。

他曾和菊花菊花最娇美抱怨此事,菊花言:「两个人在一起,大到决定房屋布局,小到内裤花色都得看对方喜好,像我家那个,视力太好,看太密集的颜色会头痛,所以我普普风的全扔了。」他传了张哀哀图,「何况你那是砲友,给他点视觉福利,他干起来更卖力,何乐不为」

其实不用更卖力真的。

算了,就配合吧,于是有人得寸进尺了。苏砌恆:「就这一次,平常我不会穿的。」

「乖,晓得你平时是良家妇女,还带着小孩,不容易。」苏砌恆现在可非一般人了,若弯个腰给人看见,光隔日报纸头条就够他们公关部喝一壶的。

既然同意了,苏砌恆也不扭捏,脱下内裤。他具还是柔软状态,粉嫩嫩地垂在那儿,他长度、度属正常偏大,童颜巨,莫名有萌感。大抵肤白关係,颜色特别粉,唐湘昔逗弄两下头,遭苏砌恆拍开:「别乱。」

哟,还跩上了唐湘昔口气:「行啊,我保证整晚不。」

「」苏砌恆:「晚点再,行不行」

唐湘昔:「哼。」

第三种,傲娇哼。

哼归哼,该享受的好处绝不省,他看着青年赧着脸把那件窄小的丁字裤蕾丝内裤套上,前头像件普通内裤,可布料特别薄,那墩墩的玩意儿隐约可见,唐湘昔示意:「转过去,趴床上,屁股翘起来。」

苏砌恆自己看不见后头样子,只觉凉飕飕的,蕾丝蹭得他有点痒,裤子太绷,他不舒服,于是摆摆腰,他不知道这姿态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种诱惑,恨不能提枪直接干。

青年听话摆好姿势,上头宽鬆t衫整个滑至颈间,坦露膛,唐湘昔欣赏他两瓣白嫩嫩臀,因着体位,他臀瓣微启,中间孔在蕾丝下不安翕缩,男人亲吻了下,苏砌恆整个人瞬即过电似的,头挺起,前端隐隐渗出潮意。

唐湘昔探手揉捏他膛,连同一併揪起、拉长,在指腹间搓揉。

「哈嗯」

苏砌恆抱着被子,低低喘息。

唐湘昔本来藏了不少玩具,不过按苏砌恆的薄面皮,今日能让他当面给自己换内裤,已经很突破,吃紧弄破碗,反正未来很长,他不介意慢一点,一步一步来。

他隔着蕾丝舔舐青年肛,若隐若现的口洞抽搐得益发厉害,直把唾吞嚥进去。

前头布料薄,并无任何箍制功能,苏砌恆竖起,湿染了整片,完全能看见勃起憋在里头的样子,唐湘昔说了不,青年难受,欲自行抒解,不料听见男人沉沉警告:「别乱动,我还不想把你铐起来。」

苏砌恆:「」

他手僵在中途不敢动,唐湘昔引导其至裸露的前,「难受就捏捏头,乖。」

这样不是更难受嘛在认识唐湘昔前他认定自己是头不敏感的那类,认识后任何事都是需要开发的,他口潮润,括约肌痠痠麻麻,连带前头口收缩,吐露体,原本手指仅是搁在口旁,可不意擦过,他「啊」一声低叫,腰肢发麻,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苏砌恆全身发烫,空虚难受至极,尤其洞口一颤一缩,彷彿饿极,见前戏酝酿差不多,男人拿出润滑,给自身柱抹上,用巨硕头隔着蕾丝磨着他翕动后,苏砌恆呜咽:「别别一直那样玩」

「那要怎玩教教我。」男人请教口气很真实,可现实完全是捉弄。

苏砌恆咬咬牙,抬动身躯,屁股撅起来,将那块布条挪开,彻底暴露耻。「这里进来」

他诱力十足,唐湘昔感觉自己阳具勃动了下,近似前兆。

「你这兔子」狮子磨牙,纯白兔子一动情就成了粉红色,太具杀伤力,他把持不住,将人翻过来,看着他脸红通通的,内裤沾了水,透明得像没穿,勃起具遭弹绳压迫、变形,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他撩开蕾丝布料,朝青年肠道抹入润滑剂,再行挤入。

苏砌恆初始发烫搔痒的肠道受到冰凉刺激,感觉好受许多,可随后男人狰狞壮的器挤压进来,压迫深处,那霸道强佔的感受不论承接几次,都令苏砌恆心脏发疼难以呼息,他像只离水的鱼乾张着嘴,数度缺氧,男人倾首吻住,渡气给他。

「嗯啊嗯啊」苏砌恆挺,尽力把腰打直,承接男人兇残阳头。

「都做这幺多次了,你怎还不显鬆呢」唐湘昔一边调戏一边脱衫,男人是穿衣显瘦的类型,里头肌理不夸张,可都真材实料,事业线、八块肌、人鱼线无一不缺。

苏砌恆望着,「咕嘟」嚥了口口水,还不及多反应,男人具狠狠一顶,直到底──

「嗯啊啊」苏砌恆花了眼,可并无他想像中疼痛,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惯于承接,证据是他孔处半点儿排挤意味都无,反而自发吞吐男人阳具,吸引他更深一些。

更深更深最好深得能探触到心。

可无论现实幻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美色误人,苏砌恆这回真是彻底了悟了此话真谛。

唐湘昔把青年的手环到自己腰后,享受肠壁挤压蠕动中带给他的炙热快感,清时有个郑板桥,偏爱男子后庭,甚至于写诗歌记下,看着挺蠢,可实际干过了,明白滋味,便能体会他作为。

唐湘昔摆动起腰,器直直捅入再抽出,苏砌恆随他颠簸,器在内部刺激下酥麻至极,内裤早吃不下更多水,于是朝外溢出,沾染在腹间及男人短磨人的毛上。

唐湘昔极端在乎自身外貌,定时会处理毛髮,不剃光,可会剪短,这时刚剪过不久,正是最扎人的时候,磨得苏砌恆细嫩的屁股一片刺红。

他难受想躲,想当然尔闪不过,唐湘昔甚至恶意地捏了他泛红微疼的,又羞又耻又疼又爽,苏砌恆讲不出话,手掌在男人腰背上胡一通,最终掐了下去。

唐湘昔:「用力点给我掐个男人的勋章出来,哼」

苏砌恆本使不出力,在唐湘昔面前他永远是被狩猎的那个,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为何物,不停冲撞他,苏砌恆意识涣散,双腿大开任其侵犯,他呻吟遏止不住,后收拢间带来波波羞耻的快感,前方阳本没怎碰触,却一直感觉快。

「啊、啊、啊想了啊」

他哀求,示意男人碰触他前头,可唐湘昔执拗,说不碰就不碰。下头悍干,薄薄的蕾丝内裤不敌男人冲撞力道,出现破痕,最终断裂,苏砌恆器弹跳出来,极度充血下呈现鲜润的红色,唐湘昔舔舔唇,「你好好忍,等会帮你舔出来。」

听来像镜花水月般美好而不实际,偏偏男人握着他双臂,他无法给自己缓解,只能啜泣,啜泣间又不时被迫发出呻吟,高亢媚,体拍打的节奏声与之混合,成了慾望之歌,在床铺蔓延。

答应不卡就不卡,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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