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31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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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31 h 一行人酒酣耳热,吃过东西就要唱歌,何况这儿全是音乐人,于是找了间ktv,一进包厢,立刻有麦霸佔位,点了一排自己写的歌,赚权利金。「来,大家随便唱啊,别客气」

众人翻白眼,频频拨,每首歌背后都有惨无人道的故事:「哎唷这首他妈录了我三百遍吶」

「拜託,录三百遍还录成那样,好意思讲我他妈调音调得快疯掉」、「叭叭我们不能歧视音痴」、「人家现在可是小天后」吧啦吧啦,你一言我一语,八卦讲不完,有人点钟倚阳的歌,问:「谁会唱啊」

「他歌很难唱欸」、「切啦切啦,卖搁心疼」

苏砌恆举手,「我会唱。」

「哎男神唱男神的歌啊」

「呸,什幺男神,那倒阳的格能跟咱家小苏比吗他鼻孔长这儿的」那人指着自己双眼,显见积怨深重。

众人齐笑,「人家一哥咩」

吃过亏的录音师不满,「小苏,打趴他」

苏砌恆哭笑不得,拿麦唱,钟倚阳曲风多元,唱腔特殊难以驾驭,于是先前锻鍊技巧时,他就特意挑了他的歌练习。

「当我走下神坛,还剩多少陪伴那些碎言碎语如撒旦,日以继夜徘徊不褪。天堂地狱之间,我失去信仰」mv是黑白风格,钟倚阳独自一人坐在水泥房间破旧木椅上,拿着一把吉他,悠悠懒懒。中间有人路过,往他吉他箱里扔下几枚钱币,又匆匆离去。

而他只是反覆反覆的唱,不论世界如何变迁、如何改变。

唯有音乐,不离不弃。

一曲毕,众人拍手。「哎呀男神唱得好多啦」

唯独崔贺忱说:「境界差多了。」

苏砌恆搁下麦,笑得微微尴尬,众人闹不平,又被下一首舞曲引导过去,一时群魔乱舞,谁都没深究方才那句言语。

因为没法否认。

同在一间公司,很难不晓得另个人的动向情报,钟倚阳在筹备第三张专辑,参与等级不用讲,全是业界最顶级人物,甚至重金聘请国外乐团,唐湘昔很重视这件事,从男人在饭席间屡屡分神,甚至床笫中途接听深夜来电,皆可查知端倪。

无可否认,这是一个才华洋溢的人,崔贺忱即便与之不合,亦肯定其能力。

跟他这枚中途迸出的空包弹不同。

苏砌恆心思紊乱,拿起桌上茶杯喝,一沾舌味道不对,是酒,可他直接灌饮下去,又嫌不够,给自己添了一杯。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大魔王,苏砌恆直接接起:「喂」

「」四周喧嚣,男人讲了什幺,苏砌恆听不清,只听到他问:「你在哪里怎幺这幺吵」

苏砌恆:「ktv,大家在唱歌。」

唐湘昔好笑:「唱不够啊」

下一首换到抒情歌,音量小了些,苏砌恆瞟了眼电视:哦,张悬啊,那青峰口中无与伦比的美丽。苏砌恆眼眶倏然一热,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唐湘昔一愣,青年把手机搁在桌上,改成扩音,耳边音乐益发清楚,青年向人讨了麦,接着中间唱:「扑火,我们相视笑着扑火什幺都不说。」

我等你在前方回头,而我不回头,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你要不要我」

他唱到这儿没再唱下去,旁边人突然嚷起来:「嗳,javed你醉了吧」

「靠,他杯子里是威士忌啊」

一群人闹烘起来,唐湘昔叹气,终于不得不开口说话:「你们人在哪里」

苏砌恆头晕晕的,整个人陷入迷离幻境,一首首歌成了飘扬的彩带自耳边蕩漾而去,他试图抓攫音符,终没捕获。

好像连音乐都不认可他。

可他明明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

却做不了那个无与伦比。

他手空蕩蕩,掌心发凉,可随后被人强而有力握住苏砌恆眨眨眼,发觉自己躺在床铺上,而男人捉着他的手,一脸好笑:「怎,兔子抓麻雀」

苏砌恆懵懵然,他只记得自己在ktv里,然后然后「这是哪里」

「我家。」唐湘昔言简意赅,是家,不是房子,表示他平时是住在这儿的。他问兔子:「喝不喝水」

「嗯。」

男人携来杯子,却不是直接递给他,而是含进嘴里倾首哺餵,苏砌恆没料及,一时呛住,待缓过来水便流进喉咙底,而男人的舌瓣跟着伸了进来。

「唔」餵水成了接吻,苏砌恆很自发吸吮男人舌头,甚至捧起他的脸,变换角度亲吻,此番盛情,唐湘昔没有推却道理。

两人有阵子没做,自然吻出火花,唐湘昔整副身躯覆盖上去,床铺深陷,他后来发现苏砌恆特别喜欢接吻,在这部分尤其弱。他口腔敏感,有时帮自己口交,下头也会一跳一跳跟着有反应,而青年被吻到双颊泛红气喘吁吁眼眶湿漉的模样太动人,唐湘昔便加强这方面技能,好更欺负他。

男人要学就不是半吊子,苏砌恆很快被亲出情慾,胀起,男人的舌还在他口腔里舔,手则已探下去,发觉青年反应,不禁满意一笑。「蕩的小兔子。」

苏砌恆脸一热,羞臊得不行,他现在不适合做,怕洩露太多本心,可男人掐住他下巴,彻底把他每一颗牙都舔过一遍,糙舌苔擦过黏膜,苏砌恆口痠麻,更恐怖的是后连带翕缩的反应,那儿彷彿跟嘴腔同样饥渴,等待填满。

唐湘昔揉了他裤裆一把,体渗出,苏砌恆感觉自己潮湿得像是浸水的海绵,一拧就出水。

果不其然,内裤上已经有了一圈深色。

唐湘昔很得意。「我把你吻湿了。」

想之前他还是个技术渣苏砌恆瞬然想他的头,说声「乖」,但下场肯定不会好,索做罢。

他哈哈喘气,扯着襟口,低嚷:「热」

青年这动作导致锁骨毕露,适度的骨头曲线是很诱人的,唐湘昔同样燥热,脱了上身衣物,实的肌理线条毕露横陈:「几天没,骚成这样哼」

唐湘昔哼,见苏砌恆彷彿恨不能找个洞把自己埋了,青年并非放不开的人,只是对的纯真彷彿刻印在骨子里的,他会好奇、会探究,更不会阻止唐湘昔说或做,可就是明白表现出不好意思了,让人很想逗玩他。

他手里水瓶剩一半不到,索往青年身上浇灌。「凉快了没」

「呜」苏砌恆打了个哆嗦,白衫吃了水呈现薄透状,两粒浅色点因冷意突起,缀在膛,诱人拧玩。

唐湘昔隔着棉布吸起,他挺硬的阳具抵着青年下腹,两人各自有阵子没做,先前是顾虑苏砌恆工作状态,唐湘昔没动他,既然录音完毕,着实无须再忍:「有什幺感觉,今天都给我喊出来,别省着,我保证你会哭叫得更惨」

男人的警告素来强而有力,苏砌恆颤了下,内心却是羞耻中带了期待,唉真是,一遇上这人,便彻底坏掉了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挺起,反正喝了酒,事后全往那上头推吧。「太凉了帮我暖暖」

唐湘昔挑眉,看得出青年要求时是很害羞的,整张脸火红似火,可要求如此蕩,反差极大。「用哪儿暖」唐湘昔刻意对着他一粒尖呵气,「嘴,还是手」

苏砌恆闭眼,小小声:「嘴。」

平时唐湘昔肯定是会闹他一下的,可现在他也快爆了,究竟怎会没头没脑定了青年一人呢偏偏又不后悔。因为很明显,在做出那个承诺以后,苏砌恆在床笫间反应更具吸引,不管外在或内在

他低头吮吸青年尖,苏砌恆轻吟,连日唱歌令他嗓音微哑,增添另一种情趣,湿稠布料黏贴体肤,原本冷,现在又热起来,他内裤里的孔收缩益发厉害,甚至咬起了布料,唐湘昔手抚进去,立刻就觉察了他过分动情的反应。「这幺渴,刚水餵不够或者你想喝」

在床间的色言色语总是很能撩动人,换做平时苏砌恆肯定掩耳不听,没空遮就装傻,现在却变态似的享受,男人剥除他下半身衣物,苏砌恆微微张腿,方便他动作,此举令他颤动暴露,原本紧缩的皱褶还没便鼓了一点起来。

由于隐在臀间,只隐约看得见偏淡红色的褶,唐湘昔是个双,对屁眼没有高度的欣赏闲情,可眼下他却恨不能多看点──于是一把把苏砌恆两条腿给折上去,青年臀部腾空,突来压迫使他紧张,口收缩更加厉害。

彷彿咬着个无形物,唐湘昔实在很想,可双手都用来抬青年的脚了,索

「呀啊」异样的从未想像过的感触自眼传递上来,热热暖暖又湿呼呼的,苏砌恆后腰一麻,若非唐湘昔撑着,他肯定要瘫,「唐总」

他红着眼,难以想像,那个平日高高在上,一副全世界都该给老子提鞋的男人,现在居然埋首在舔他的肛门。

苏砌恆本来想提醒他那儿不乾净,可不乾净男人往常还不是用得欢,而且感觉太舒服,脑浆像被煮沸地咕嘟咕嘟响,滋噜滋噜的声四溢,苏砌恆下意识摆晃起腰,括约肌甚至自发吸起男人舌头。

无聊打个商量,珍珠三日内破百,我就再也不卡h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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