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28 h(1 / 1)

加入书签

.

宠逆28 h 有这幺催眠苏砌恆无语。

他最近拿这首歌哄睡外甥,顺道练唱改词,看哪儿不顺,未料催眠反应这幺好。当然也跟男人平素忙碌不得闲必有关连,这时候还顾着把他召来卖唱什幺的,苏砌恆真想斥责无聊,可与思想相反,他手指不觉抚上男人眉间一道暗暗沟壑。

俗称的眉头纹,苏砌恆忍不住小声说了句:「老头子。」

想想不对,这人骨子里本跟小鬼头一样,应该叫:「老小孩。」

他报复似的,趁隙说了男人许多坏话,不过没胆不是一日造成,只敢细细微微偷偷骂,唐湘昔倏然抬眸,在他腰间掐拧一把。「怎不骂大声点哼」

第四种,意味不明的哼。

苏砌恆觉得他需要收集更多数据,才好分析这第四种哼的意义。

说人小话被抓包,苏砌恆很难不面红,偏偏桎梏住他腰间的手太有力,闪不掉,男人刻意挠他痒,他扭着躲,「别别哈哈好养」

「兔子胆不知好不好吃啊肥得滴油,乾煎就行了吧」唐湘昔在他身上索索,单纯的嬉闹很快产生意味,男人熟门熟路剥他衣物,而苏砌恆意外配合,配合到唐湘昔生奇:「你不挣扎」

「嗄」苏砌恆莫名其妙。

跟男人这样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挣扎什幺婊子立牌坊

唐湘昔滋味複杂,想想算了,俯首亲他,身下人甘愿,一切自是再好不过。

这次爱比预想中简单,并且顺理成章,好似情侣闹着闹着就相亲起来。唐湘昔想起他刚唱的歌,吻着他的嘴,舌头像舔了砂糖,既甜蜜又有点刺碎。给那小鬼唱那样的歌,未免太浪费,他哼哼,竖起,卡进对方腿间蹭弄,直到彼此勃起湿润,毛髮相互纠缠,苏砌恆赧脸,这比直接侵入更耻人。

「别这样弄」男人头益发肿胀,在他翕缩的口边缘来回摩擦,差那幺一点顶撞进来。

「为何不讨厌吧」唐湘昔揉着他膛,揪着粒,直到感受青年放鬆,才行挺入,刻意摩擦青年敏感腺体,使他在舒悦中瑟瑟颤抖,如一株待放花叶。

他甚至不若从前横冲直撞,而是缓慢下来欣赏青年投入被的感表情。

「舒服吗」

何曾在意床上人观感,可青年太可爱,唐湘昔舔舔他耳朵,低沉男中音一波波摆荡,送入耳朵,诱使他放蕩回答:「嗯舒服啊」

这句自然调教的身躯没有任何造作之处,唐湘昔满足享用,一切水到渠成,气氛刚好,彷彿爱侣间亲密交媾,难得连都没什幺时差。

他沉浸在这般旖旎气氛下,撩开青年额际遭汗水打湿的髮,给了他一个深刻的吻。

嘴唇相贴,亲密无间,苏砌恆哼了一声,表情明显享受,这种双方均得欢愉的氛围,令唐湘昔罕见产生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举动。

唐湘昔抚着青年的头,摁在前低声说:「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

他能对一个人好到极处,只要那人听从他、依附他不要背叛他。

不论金钱名声荣耀,他都能给他。

男人发洩后的身躯压在青年之上,器停留在那甜美炙热之处,感受其不时的抽搐、颤抖。

苏砌恆刚完,整个人尚处于迷濛当中,疲累地承接男人重量,几乎喘不过气,压儿没听清他说了什幺。

可是感觉并不排拒。

他尖挺立,唐湘昔似作弄,以自己的施予摩擦,膛相贴,苏砌恆呜咽一声,润眸羞耻地瞟望男人,望着望着,嘴唇再度黏合,唐湘昔接吻技术肯定进步了,否则他必然不会这幺陶醉,吸食对方舌头,沉醉在这样的口舌之争里。

苏砌恆气喘吁吁问:「词怎样」

唐湘昔笑,亲亲他眉眼。「再唱一次」

苏砌恆又唱了一次,爱导致他嗓音发哑,增添别样趣味,唐湘昔:「真不错,我都听硬了。」

苏砌恆:「」

这人总能把好话说得叫人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苏砌恆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真的很硬,牙发痠,唐湘昔诧异,捏起他下巴:「好兔子,谁把你惯得,哼」

苏砌恆学他哼,他好像真的比较不怕他了。

当然,太过度的行径,他还是不敢。

唐湘昔:「词很笨,细节可以再雕磨一下,不过真情流露,倒是够用了。」

成果比他预想中好,看得出兔子下了不少功夫,唐湘昔揉揉他的脸,「越来越认真了,很好。」

这算是肯定了吧

苏砌恆下意识舒口气,可随后噎住,他发现自己好像太在意男人的评价了。

他说好,他就会安心;他说不好,他就会战战兢兢。唐湘昔是他老闆,自己在意他的反响应该很正常,毕竟对方一句话就能封杀他前途,问题是他曾经毫不在乎,充其量只是为了增加男人对他的信赖感而努力,可现在情况完全本末倒置。

他甚至投入得几乎忘了小熙的事。

因为有太多人,在为他努力。

他可以漠视自己,却无法漠视这些──包含这个人。

唐湘昔终于捨得自他身上起来,「太黏了,去洗个澡。」

苏砌恆:「能不能先给我一块湿毛巾」

唐湘昔睨他,「一起洗不就得了」说完把人捞起来,苏砌恆吓一大跳,方才爱时双方并未把衣服全脱光,唐湘昔这回索把人拎着,一边褪下兔子皮,一边走往浴室。

苏砌恆一路颠簸踉跄忘了挣扎,直到被拽进浴室,里头很宽敞,绝对容得下两个男人共浴,唐湘昔拉着他一併沖水,挤压沐浴,浓厚的印度麝香令苏砌恆头皮发麻,可不及抗议就被抹了一身。

相似气味逐渐交融,唐湘昔哼起歌来,似乎挺享受给他做这些的,由他平素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爷样,苏砌恆着实难以想像他这一面。

而且不仅如此,洗完还给他吹乾头髮,跟从前那个拔屌无情的男人简直两个极端分身。苏砌恆就这样呆呆地任他做完一切,唐湘昔揉弄他膨鬆髮顶,讚赏道:「你毛真软。」

毛是指头毛

他穿来衣服髒了,只能先套用唐湘昔的衣物,男人恶趣味,仅给他套了件男友衬衫,两人体型有差,导致苏砌恆穿着鬆垮垮的,两截白腿毕露,唐湘昔没给他内裤,风吹蛋凉,苏砌恆愣愣坐在床沿,看男人豪放赤露壮上身,擦拭头髮,两人身上缭绕香气一模一样,过于亲暱,令苏砌恆此刻如坐针毡。

唐湘昔:「发什幺呆过来给我吹头髮。」

「哦」苏砌恆乖乖接下吹风机,嗡嗡声响起,每次吹拂,和自己相同味道就会传来,在鼻间徘徊,热气上涌,这时真是恨死自己灵敏的鼻子。

吹完了,唐湘昔往旁边一躺,作势睡觉。

苏砌恆下半身空蕩蕩,十分不自在,只好屈着腿拿出平板,一边看程式码一边想衣服到底何时能洗好。

唐湘昔好奇凑过头,看见一串密密麻麻,不禁头皮发麻。「这什幺」

苏砌恆:「程式码。」

「」唐湘昔:「你看这做什幺」

苏砌恆不晓得如何答,总不能说是后路,只得含糊其词。「兴趣。」

唐湘昔「哼」一声,「真无聊。」说毕又回去躺。

嗯,这次的哼是第一种:不屑之哼。

苏砌恆叹,男人理解不了他缺乏安全感,很正常,对他来讲或然无聊,可对他来说,这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世界。

唐湘昔貌似累得很,不一会儿冒出鼾声。

苏砌恆调暗了灯,衣服洗好,洗衣机哔哔响,他鬆口气,正欲下床,男人意识到动静,含糊问:「要走了」

他眼眸迷离,失却往日霸道,隐隐有种温柔感,教人心悸。

苏砌恆压制住。「嗯。」

唐湘昔亲吻他大腿一下。「路上小心。」

举止自然,毫无狎弄之意,苏砌恆背脊一阵麻,他盯着男人俊美睡容好半天,鬼使神差,在他略显皱褶的眉间,亲了那幺一下。

仅仅一下。

这没什幺,他连他巴都舔过,不过一枚小小的吻,他对小熙也常这幺做可任凭苏砌恆找尽藉口,都无法掩盖自己做了坏事般过于急促的心跳。

他换好衣服,原本想叫车,可此处位置过于偏僻,外加隐匿考量,还是只能麻烦司机来接。

回程依旧沉默,他心不在焉,到家了都不知道,整个人茫茫然,直到司机开口:「苏先生,到了。」

「咦啊喔」苏砌恆说了谢谢,连忙要下车。

他很少听司机讲这幺长的句子,据说他嗓音有点问题,加之本身寡默,不擅表现自己,但由气味说来,他并不反感这个人,甚至觉得好感。

「谢谢。」开门之际,司机忽然说了句「请稍等」,然后把一个袋子递给他。「谢谢您的姜汤,这里有罐手工果酱,桑葚是我野外手摘的,不含农药,应该适合孩子吃。」

苏砌恆拎着,难怪袋子这幺沉。

他腼腼道了谢,下车回家。

原本的保温瓶空了,洗得很乾净,苏砌恆将之搁到餐桌上,折腾一夜,全身疲累,他倒回床上,将睡之际,鼻间嗅闻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气味。

十分霸道,强行佔领他原有一切。

而那股气味扩散,沾染床铺,瀰漫房间,他觉得自己该再洗个澡,但意识却逐渐混沌,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裹住下拉,他淹溺其中,完完全全,忘记了挣扎。

也,无可挣扎。

庆祝颱风假,今日双更。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