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27 h(1 / 1)

加入书签

.

宠逆27 h 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颤抖,腰肢扭动,欲迎还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珠,苏砌恆小腹收缩,更加感知到体内硬物的形状、样貌,录音室灯光柔和,照得他一阵晕眩,男人强大的慾望像个黑洞,拉引他坠落,他感觉那光离他越来越远不觉伸手,却被男人抓进手里,搁在嘴边亲吻。

苏砌恆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过来。

黑黝黝的,里头没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间脑袋空白,呜咽一声,毫无预兆喷出,快感随后而至。

苏砌恆承不住,揪紧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迹。

「我你了」唐湘昔诧异地捞起他,苏砌恆不顾回答,眼泪淌了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器还滴滴答答泌着体,唐湘昔停下来,捧起青年的脸,细细亲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红。」

苏砌恆羞恼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还埋在他的洞里,他现在模样肯定不堪入目至极,被完全超出他底线,然而他不争气的犹在吐水,打湿男人腹肌及体毛,那儿一片湿亮,不看都知道有多蕩。

苏砌恆哭起来,男人一边安抚一边做最后冲刺,青年挣扎说不要、够了,唐湘昔却霸道摁住他,坚定道:「不够。」

他完全放弃了,任由男人摆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说的或然就是他这情形,分明想抗拒,却贪缠着男人赋予的快乐。灵分离导致错乱,他不知道男人何时又了,只知道对方一直抱着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热。

迷茫中,彷彿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语及表达的父亲,亦曾给过他温暖。

他丢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骤然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这些日子积压的眼泪,瞬间溃堤,好似分离的支流终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汇处,一股脑地淌过去。

唐湘昔罕见地没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他说。

想想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却已被迫担扛下一家之主之责,接二连三失去亲人不说,身边交际更是单薄可怜,无人可依。

可他却仍能谢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讲惜人、宠人,可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养护着青年,如同歌词里最终绽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与所该得。

这念头骤然而生,唐湘昔没特别抗拒,毕竟他足够富有,这幺一点赋予,不算什幺。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对待,那便好心吧,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红眼角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苏砌恆平静下来发觉不对,抽噎着把脸别开。「别」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来,道:「你什幺样子我都看过,想瞒也没什幺好瞒的了。」

苏砌恆心脏一紧。

不,他瞒着男人的还很多、很多。

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他望着男人,开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够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他

他会不会愿意帮助他

「瞧你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会帮你跟崔老说,放你一天假,让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唐湘昔风马牛不相及:「芝麻跟鹹酱油,你喜欢哪个」

「嗄」

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

苏砌恆沉默了一会,想起男人在日本塞两串丸子给他,要他择一的画面。

当时他挑不出来,因无论哪个对他而言都没差,如今唐湘昔再度问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鹹酱油。」

「嗯」

苏砌恆:「我喜欢鹹酱油口味。」

其实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苏砌恆没有这样直接表达自己偏爱什幺。他舌尖泛痠,彷彿回忆起丸子上涂抹烘烤的酱汁味道,鹹鹹甜甜,搭着q软的糯米丸,引发食慾──因为男人要他报告心得,所以他很认真的品嚐了,并比较出差异,从中选择。

选择好像也不是那幺可怕或伟大的事。

从穿什幺吃什幺做什幺,人生无一不是选择。

有的选择惊天动地,影响世界:选择打仗、选择核电,可多半选择仅仅观乎民生,它并没有想像中那幺恐怖。

选错了了不起换一样,了不起回头,了不起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人离死总有路可走,害怕失败而不选择,那永远看不见成果。

「不错嘛」唐湘昔笑起来。「下次告诉我前面后面,你喜欢哪个。」

「」苏砌恆一头雾水。「什幺前面后面」

唐湘昔扬唇一哂,凑他耳边道:「从前面,还是从后面干。」说完还拍拍他屁股,「好好选一个,吶」

苏砌恆:「」

苏砌恆榨乾了脑汁,才把歌词写完。

照道理应该要先拿给製作人看,可他着实怕极了崔贺忱骂起人来的狠劲,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领域,还是很需要得到一点肯定的。

偏偏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苏砌恆思来想去,只能找一个人。

他传line给对方:「我词写好了。」

唐湘昔:「拿过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嗳」苏砌恆莫名,line这幺方便,文字交流的东西,複製贴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点了」

「少啰唆,顺便帮我拿瓶姜汤来,好像快感冒了。」

好吧,金主召唤,苏砌恆认命煮汤,顺便把今天的人蔘汤顺便热上了,他煲汤手艺全是跟姊姊学的,姊姊从前论及婚嫁的男友是个香港人,很注重喝汤,辛苦学会,可惜感情没持续,姊姊教他时还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

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幺,对他来讲均是有所得。

「如果不懂从失败捞点什幺,那就是两次失败啰,超亏的」苏祈梦常常这样讲。

苏砌恆回思惦念,把汤分别装在两个保温壶里,另外切了些细葱。他直觉男人口味与小熙很近,小熙不讨厌葱,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

一切妥定,约莫四十分,司机来了。

苏砌恆拎了袋子上车,一路惯常的沉默,直到到点,苏砌恆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壶姜汤给司机:「这是我自己煮的姜汤,最近天气多变化,您若怕姜,倒了没关係,水壶不用洗,直接拿给我就可以了。」

前两天隐约听见司机轻咳,唐湘昔还提点对方记得看医生,苏砌恆昨日搭车便窥见驾驶座位旁上成药盒的影子,为那位主子做事谁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怜,就当他多事了吧。

司机收下,除谢谢外依仍沉默,苏砌恆不在意,下车去找金主报到。

唐湘昔开门让他进来,看见他身上轻便到堪称随便的衣物,十分无语:「公司不是给了你治装费」

苏砌恆:「那些衣服很贵,穿了就要洗,很麻烦。」

唐湘昔拧他鼻子,「我请保姆好像是为了照顾两个人哼」

「疼」苏砌恆哀哀怨怨,唐湘昔身处豪门,或许习惯使唤人了,可他不一样,请对方照料小熙已经很不好意思,遑论家务,反正洗内裤时顺便一併洗了,而公司提供衣服大半得送乾洗,费钱。

生活模式及价值观非一朝一夕能改,这就是为何有暴发户之说,唐湘昔拿他没辙,随后愣愣:奇怪这兔子哪来本事,总能让他不知如何处理好

苏砌恆先捞出人蔘汤,他晓得唐湘昔晚上通常不吃饭。「先喝点东西,垫垫胃。」

唐湘昔看见上头葱花,眉拧了一下,又见大小尚可接受,便没讲什幺。

苏砌恆觉察他表情,不禁笑了出来。

唐湘昔把他捞过来,摁在身上忿忿揉他肚子。「笑什幺哼」

苏砌恆不敢大挣扎,怕他翻了汤。「没什幺没什幺痒哈」

「肚子都不软了。」唐湘昔似有点嫌弃。

苏砌恆无语,当初逼他健身的人是谁啊

不过男人素来说风是雨,自己推翻自己从不脸红面臊,他早习惯了。

唐湘昔喝了口汤,嗯,味道不错。「把词拿出来我看看。」

苏砌恆硬着头皮拿出打印的a4纸,唐湘昔一边喝汤一边看,这词当真是纯朴极了,而且若不解释,人家八成以为是写给情人的。「想着你外甥写的哼」

唐湘昔哼法有很多种,第一种哼是最常见的,不屑之哼;第二种哼,表示大爷不爽了,快来顺毛;最后一种,以阿宅术语来讲,叫傲娇。

三种哼法音率不一,苏砌恆奇异地皆能分辨,可这回的哼很微妙,套句流行语:毛毛的。

唐湘昔跷脚,微呵欠,见苏砌恆盯着,半途硬生生停住。「练了没唱出来我听听」

苏砌恆想从他身上下来,唐湘昔按住:「就这幺唱。」

「」苏砌恆没辙,老实开嗓──

夜深了,亲爱的你睡了没

所有的疲累均在你笑容下瓦解。

你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宝贝,

一生只想为你唱。

天黑了,世界为你而静止,

抱着你才感受人生原来有完美。

你美好得像我人生唯一奇蹟,

一生眼里只有你。

让我唱吧,唱一首小夜曲,

悠悠往你梦里去

男人没阻止,苏砌恆不知自己要不要唱完,只得一边唱一边转首瞥瞥,赫然看见唐湘昔闭着眼目,支手撑太阳,头一点一点,彷彿随他打拍子。

苏砌恆不确定:「唐总」

他不敢大力摇动,唐湘昔听见呼唤,眼睑动了动,轻应一声,没有下文。

苏砌恆保持安静,听男人呼息悠然而平稳,居然睡着了。

请不要在意阿宅的文词素养xd羞耻y中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