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18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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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18 h 苏砌恆第一次看心理医生,原本有些紧张,但诊间环境十分清幽,仿若一间普通的阅读咖啡厅,充满大量书籍,原色的空间很能让人静下心来。

医生是名极为高大英俊的男子,戴着眼镜,良好体格在白袍掩藏下更显一股禁慾美感,该人第一眼给他一种不好亲近的高冷感,可笑容温和,声音动听,教人舒神,很快卸下苏砌恆原有的紧绷。

「你好,我是孙文初,就当作来朋友家里作客聊天,不用太拘谨。」对方很亲切,端出薏仁茶招待。

「谢谢。」苏砌恆提杯饮,讚了一句:「好喝。」

孙文初瞇眸笑,散发的气味有了一丝变化,好像是开心他叹:「终于有人愿意捧场了。」口气一副高处不胜寒,无人理解,不如归去。

苏砌恆无语,盯着他看,孙文初莫名,可笑容未减。「怎幺了吗」

他只是想围绕在唐湘昔身边的好像都不是些正常人,或许哪日面具一掀,统统都外星人,像mib那样,可真相不能讲。「你很好看。」

孙文初一怔,未料对方这般直白,倘若换做旁人,难免觉得唐突,甚至冒犯专业,但苏砌恆却不然。

这青年给他一种很白的感觉,不是白目,也不是皮肤白,而是格若以颜色分类,那他就是白。

极致白。

苏砌恆自小偏文弱,加之凡事较真格,青春期受尽同侪排挤欺侮,所以难免嚮往男子气概,不过以前无所觉,如今进了演艺公司,看饱帅哥才明了:原来他是彻底外貌协会,孙文初也好,唐湘昔亦罢,举手投足带着自信又隐含强势好吧,唐湘昔不是「隐含」的男人,他格外有感。

孙文初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二十四岁,刚面临社会,其实还在成熟期,他想了想讚扬回去:「你比我好看多了。」

苏砌恆苦笑。「我没真本事,皮囊而已。」

孙文初:「」怎又老气横秋,突然厌世=中二起来

今天会面也简单,孙文初起先与他闲聊,了解他家庭情况,之后请他填写一些问卷,做个测试,苏砌恆配合合作,分数出来,孙文初翻看道:「哎呀,你很正常。」

苏砌恆:「」这惋惜的口吻是他错觉吧一定是吧

但在苏砌恆未觉察时,孙文初淡淡拧眉,青年可算是他遇过最奇特的「患者」了:他各项指数正常,没有忧郁躁郁等神病倾向,虽说缺乏一点社会,不过不算大问题,重点在

他几乎没有自我。

没有特别喜好、没有日常娱乐、没有深交朋友,甚至于连偏好颜色都没有。孙文初:「你外甥他有特别喜欢跟不喜欢的东西吗」

苏砌恆想都没想,笑答:「他喜欢柳橙汁,讨厌牛,菜里有葱姜蒜都不吃,特别喜欢吃酱瓜,口味像个小老头」他如数家珍,一一细数,对外甥喜好清楚得像自己的事,提及小熙──他唯一亲人,原本平静眼波有了光采,彷彿那是他世上唯一珍重珍视之物。

这次会面是唐艺安排,事前孙文初也徵询过苏砌恆同意,会将结果呈报公司,请他签署同意书。他与唐家有点渊源,父亲是肝癌权威,负责老爷子病情,于是来往起来公事意味没那幺重,他把结果告诉唐湘昔:「mmpi结果,他很正常,但不正面。」

mmpi俗称明尼苏达多项人格问卷,是心理学上最基础也最範用的问卷,用来分析人格及社会。临床测试结果,疑心、抑郁、歇斯底里、反社会人格皆属正常,偏执略重,社会内向偏高,但仍属正常範围,唯独在个人特质那一块,他难以明确分析。

这案例很有趣,所以他另外多花时间与青年沟通聊天,并观察他对问题的反应跟回答,青年格不算开朗,偏怯懦,对选择胆怯,他能把旁人喜好记得清楚,对自己却糊里糊涂,毫不在乎。

唐湘昔:「什幺意思」

孙文初:「简单来讲,他没有自我、没有生存欲,就算明天世界末日,他也不会仓皇,照常过完自己的今天然后等死。」

听起来好像有点严重。「你的意思是,他会自杀」

「不,但假设有人要杀他,他不会反抗。」

他询问苏砌恆对生死看法,苏砌恆:「见惯了,来了就来了吧,我不抵抗。」

孙文初:「你还年轻,不想多争口气新鲜氧气很珍贵的。」

苏砌恆苦笑。「太累了,何况阎王若定你三更死,争不过的,我大概两更就更衣躺好,等差来接了吧。」

这什幺唐湘昔越听,眉头越皱。

好像没什幺,但听来就毛毛的。

孙文初:「他很被动,没有主见,人生需要有人带领给他想法,找到自我,创造价值。总之白话一点,他需要与这世界产生更多牵绊接轨,是名是利是感情都可以。」而他观察,最后一项最有用,但业主不会关心,索不说了。

果然,唐湘昔回:「他有外甥。」

「外甥会长大,会有自己的人生,你永远说不準孩子何时不需要你了。」孙文初:「这情况可能是暂时,也可能是累积的,他没有病,不需药物更无须医生,我能给的建议只到这里。」

说完,孙文初欲挂电话,唐湘昔却道:「等等。」

孙文初:「嗯」

唐湘昔:「唐小九去找你了」指他那位小堂弟唐湘望,唐家他最小,排行第九,暱称唐九。

孙文初沉默,唐湘昔警告:「他即便沦落到外头拾荒,也是唐家人,别让我晓得有人欺侮他,明白」

孙文初声音沉下来,嘲讽间隐含自嘲。「再怎样,最寒他心的那人,永远轮不到我。」

唐湘昔:「」

「好自为之吧。」孙文初挂了电话。

「日本怎幺样」

「蛤」

夜半,苏砌恆收拾衣服,正待下床,就听身后男人冷不防来了这幺一句问话。

没头没尾的,他胡乱答:「应该不错吧。」

唐湘昔沉默着望他,先前没提不觉得,仔细观察后发现,苏砌恆对任何问话俱是一句「不错吧」、「可以吧」、「你觉得好就好」没有确实的主张,包含先前问他唱片概念一事,他亦一副任君安排,随便你怎样都好的样子。

不,还是有主见的。例如他偶尔意思意思民主一下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他会很委婉的躲闪,不过最终还是放他得逞。

「你这阵子挺辛苦的,放个三天假,跟我去走走吧。」

「啊」这算是员工旅游吗问题是他怀疑自己「走」不「走」得了。「不方便吧,还有小熙」

嗯,只有提到那小鬼时才会强势一点,唐湘昔打断他:「请临时的保姆过去照顾他几天就行了。」

苏砌恆很想拒绝,却觅不出句子,思前想后,总算出个条件来:「那那三天,你要真的放我休息,不能碰我。」

唐湘昔瞠眼,随后是一贯的嗤笑。「胆肥了哟,油都在滴了吶哼。」他在他臀口抹了一把,里头渗出的是自己方纔入的。

他长指拨开孔皱褶,伸进里头搅了搅,咕啾咕啾的声音湿漉响起。「不能碰的定义是嗯是不能碰这里还是不能碰那里」

男人大手四处点火,苏砌恆面红,躲闪男人恶意轻薄,可嘴上仍坚持。「不然跟在台湾有什幺差异,何必浪费那个机票钱」

好吧,唐湘昔大人大量,难得允肯。对孙文初的「建议」,他想得很简单:这兔子八成太宅了,老窝在家里带崽子,没享受过生活,多带他出去走走,看看美好风景,洒钱吃好的喝好的,自然就会产生慾望,由奢入俭难,便是这个道理。

苏砌恆自知逃过一劫,大鬆口气,男人近阵子翻牌翻得频繁,他快承不住。「那个」

「嗯」

「你」直觉问了九成九不会有好事,可苏砌恆仍硬着头皮「提醒」:「你不找找别人就当换个口味」他真把唐湘昔把他其余嫔妃忘了,还是男人体力好得早已雨露均沾,他不晓得而已。

他真心不介意自己这儿旱一点

唐湘昔眼目一睁,继而瞇起,随后露出一抹轻薄的笑来。

狮子每回这幺一笑,都不是好事。苏砌恆哆嗦了下,忙补救:「当我没问,拜託」

「晚了。」男人大手一捞,把人再次捉回床铺上,苏砌恆内心绝望,果不其然双腿被抬高,唐湘昔半硬的具在他尚显湿漉的口处蹭,弄得他那儿又痒又麻,不由细细喘息。

「别哼」

男人蹭弄直至自身全硬,器凿开括约肌,历经无数开拓的甬道丝毫没有表现排斥,黏膜反而贪馋紧密包裹住他。自阳器传来的舒适感令唐湘昔舒悦地吐了口气,可就苦了苏砌恆,受方能承接的还是有极限的,儘管过了不应期,有零星火花既痠且麻地窜过,使他指尖抽颤,可想及隔天惨状,脑门不禁阵阵抽疼。

他不得不软声讨饶:「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嗯」

男人不理他,逕自挺入,一抽一,撞击幅度渐深,唐湘昔俯身咬齧青年下唇,「还想着你那轮值表是不算你倒楣,我手边的人最闲的就你一个,其他忙着拍戏赶通告给公司挣钱,在你前头,他们也是这样挨过来的,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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