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13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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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13 h 男人狠进入,苏砌恆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反手捉住唐湘昔手腕,哀求:「慢点、慢点」

唐湘昔理当充耳不闻。他虽没方才那般悍干,但力道亦不弱。

啪啪啪啪,体撞击声在室内响荡,苏砌恆前端抬头,铃口分泌的体沾湿了下方枕头,在男人的床上,受他的慾望控并包围,青年彻底陷入迷乱,益发忍耐不住,手不觉伸进下头偷偷套弄自己的。

唐湘昔见了,抽出他的手,在他耳际警告道:「不错,胆肥了吶,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溜」说罢拍打青年屁股,「啪」地清脆一响,原本就因撞击泛红的臀,当下更加显红。

「呜」苏砌恆胀痛,即便杯水车薪,不碰一下难以缓解,若非眼下体位,他可能急得都要咬人了。

唐湘昔见他可怜,探手帮了一把,具同时擦过青年腺体。苏砌恆全身酥麻麻的,不由舒服吟叹,唐湘昔遂把人抱起,让他同最初那般,坐在自己身上──

可这回是背对他,他能瞟见苏砌恆中心处那竖立的玩意,跟耻毛一併水淋淋,光滑地反灯光。

他睐望着,觉得干男人果然还是得干这种有反应的,分明软的硬称爽,结果反倒给双方找了堆不痛快,何必

他吻吻苏砌恆面颊,唇下肌肤软嫩,既然对方这幺配合,往后还是互爽好了。

他伸手给青年撸,苏砌恆便爽得倚在他身上发颤,咬唇明显忍耐,这欠虐样驱使他更坏心,下肢不时戳弄他体内敏感处,配合前头节奏,有来有往,苏砌恆挨不住,「别一起嗯」

「一起弄,很爽吧」唐湘昔咬他耳朵,掰开他双腿,只见青年私密处能啃的地方全遭自己啃遍了,百紫千红是用在这儿的吗算了。

苏砌恆肤色比那些女星更白──儘管并非健康的,可正因病态,才更诱人施虐。而他眼红肤白的样子,当真像极了兔子,绵绵软软,手感极佳。

唐湘昔满意于自己的「杰作」,不过还是很小心,考虑到他商品价值,没在旁人看得见的地方烙下太难消褪的痕迹。

看不见的地方嗯,既然看不见,何需在意

苏砌恆哆哆嗦嗦,全身发软,他觉得自己像块浸水海绵,稍一挤压,就会有体滴滴答答溢出来。

唐湘昔手臂伸进他膝盖窝,抬起青年双腿,这才注意到他上头青痕,不禁皱眉。「这瘀青是怎回事」

苏砌恆:「练舞伤的。」

唐湘昔嗤,「笨手笨脚。」

「」苏砌恆能回什幺喳或另一个字:渣。

他索不语,唐湘昔咬他耳垂──那儿都快被他咬出血来了。「觉得很辛苦」

是,练舞不是他强项,他天生没舞蹈细胞,更不要谈节奏感,只能先死记,但应了唐湘昔绝不会讲任何好话,索装死,反正把眼前能做的事做好,就已足够。

包含取悦这个男人。

他不吭声,唐湘昔莫名躁起来,是怎着,他大老闆在这里,唧唧还他体内,连个委屈都不诉,当他装饰用的吗「没什幺不顺心满意的」

有,你。可苏砌恆哪敢讲,只得应付:「还好,没什幺。」

「」唐湘昔:「你挺能忍耐的啊这可是美德,看来在我这儿,你应该也能忍吧」

说罢便发狠撞击,突来的气氛变化使苏砌恆不得其解,可颠簸中亦无暇思考,只能感受男人抱住他双腿,械具自下头捅了起来。

「呜嗯嗯啊」他咬嘴,可男人太用力,每一下又比前一次更深,苏砌恆逐渐咬不住唇,只能喊,他双眼涣散,晃动里几度晕眩,可又在扭曲的悦乐下醒神,反反覆覆,不见终点。

前列腺被摩擦产生的快感他还是两个月前才知道,那时他只听闻不曾亲身体验,只觉像电视购物的形容,有够不可思议,如今「啊」

他全身细颤,下肢痠麻,囊袋紧缩,把里头存储的体送到部,可仍差一道刺激,不出来,于是快感无法停歇,他失却神智,迷乱中一径喊:「不要了不要了啊要死了呜」

「就死你」唐湘昔嗓音低哑,显然也在顶点徘徊。

「呜呜」他身体不停遭受提起,继而重重放下,男人硕大头似要戳开他的肚子,苏砌恆肠道痉挛,胯下物不停渗水,搞得两人下身黏腻得不行。

苏砌恆感受愈发深刻的快意,整个人处于伪高潮状态,他想,可手一旦上自己的器,唐湘昔就会咬他耳朵,而且很用力,疼得他转移了感觉。

苏砌恆快疯了、快死了,全身感官统统集中在那不可言说之处,男人的体冒了出来,抽间带出体外,声音从原本清脆的啪啪,变成黏腻的啪答啪答。

唐湘昔放下他的腿,这会换了个姿势,健壮手臂环住他的腰,自侧面入。

「嗯嗯唔」

一边,一边掰过苏砌恆的脸蛋亲吻他的嘴,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下头情状,苏砌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承接摆弄,连求饶的气力都整没了,只能配合男人的频率乾喘,可怜的器则鼓胀着滴水。

这回同样不知干了多久,最后在面对面的体位下,男人洩出了。苏砌恆一下子意识到直肠被道道热灌满,唐湘昔没立即抽出来,而是搁在里头,给苏砌恆打枪。

他不时掐一下青年泛红肿胀的头,后反收缩,男人半软,搁在里头,可依旧觉得舒服,玩弄够了,总算是给了青年一个彻底痛快。

憋太久,致使时苏砌恆整副身躯绷得像把弓,朝脸上喷,那秀緻的脸容沾着自己的白,眼神迷濛,失却焦聚,而他身后洞,则抽抽颤颤,翕合间吐出属于男人的体

唐湘昔下腹再度燥动,他了两回,还能有此反应,不得不叹服一下自己。

他把苏砌恆脸上汁给抹了,紧接着亲,苏砌恆呆呆回吻,舌头秽地在空气里交缠。

嗯,滋味挺不赖,唐湘昔忖思,小兔子表现越来越合他心意,待二人歇过了,这第三回,就温情一点做吧。

「喏,喝水。」

苏砌恆晕晕呼呼,一半真一半假:无论如何,他是真累了。

唐湘昔休憩一会,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半,剩的递给苏砌恆。

他战战兢兢,犹豫该不该接,他身上仅有力气是预备用来回家的,而不是被到动不了的。

唐湘昔一向没啥耐,索自己含了口,掐着苏砌恆下巴,一俯身便嘴对嘴哺餵。

「呜咳」苏砌恆呛咳好一阵,差点没把肺咳出。

始作俑者悠悠凉凉:「还装不装死了,哼」

狮子不是熊,对他装死是没用的苏砌恆叹气,事已至此能好过一点是一点,索接过水瓶,乖乖喝了。

再搁下时,惊见对方勃起的物赫然就在眼前,视觉效果剧烈得教他咋舌。

男人大抵清洁过,上头不见污,苏砌恆把头右挪,唐湘昔跟进;往左移,唐湘昔依然,意味太明显,是福是祸,终归躲不过。

他暗叹,忍住浑身痠麻,寻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张口舔舐男人头。

这口活技巧还是那位菊花爷一字一字教给他的,今日初次实践,不知效果如何。

他先是含入一半,收缩口腔,再慢慢吐出,过程里务必使身与黏膜保持相贴,直到头端,他以舌尖勾勒伞缘,在繫带处流连,继而吮吸出口,渐渐地苏砌恆嚐到一点腥气:是男人在兴奋时分泌的前导。

唐湘昔闭目享受,腹肌紧绷,嗓音醇哑:「士别三日,果真不同凡响。」

既然小兔子这幺行,那第三次就不折腾他下面的嘴了。唐湘昔给自己捞了张椅子,慵懒自适坐在那儿,苏砌恆挪眼略瞄,男人此时闭着眼,这令他多了些观察机会。

毕竟平素多看两眼,男人都会小气吼:「看什幺再看要收钱的」

唐家人的照片流出不多,最多就是这位爷跟人称时尚名媛的唐湘叆,两人五官里尤其眼睛格外相似,可唐湘昔是纯然的刚,唐湘叆则是舒和的柔,可双方眉目同样掺合了难以言说的豔丽。

那眼眉若分开看了,跟小熙是十分贴近的,所以他最初曾怀疑过这男人,尤其在领教过他的无节后。

好险不是。

他鬆口气,可随之而来另一项烦恼:到底是谁

「嗯怎了」大抵意识到苏砌恆心不在焉,唐湘昔懒懒抬目,青年被抓了个现形,连忙吞吐,嘴巴鼓起脸部变形的样子像只仓鼠。

唐湘昔笑,揉揉他脸:「怎,偷看我啊」

苏砌恆面臊,吐出物,舔着身上的络老实道:「你长得好看。」

唐湘昔一怔,没料他这般坦白,心情一下子乐上不少。

不过表面上还是得撑一下。「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美人。」

苏砌恆:「例如」

唐湘昔:「我妈。」

的确,罗颖是真的美,苏砌恆小时看过她的戏,那年代不兴整行,技术更没现今发达,漂亮的那是真漂亮,绝不掺水造假。

回想刚进唐艺,他一天内见了好几个同脸的,以为撞鬼,问丁满这儿是不是不乾净啊丁满凉凉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脸同鼻同医生啰」

苏砌恆:「啥」

丁满:「公司有配合的美容机构老天没生给我的,医生给我。听过没像你这样没得整的很少,少之又少,打磨好了你可是钻中之钻啊,给哥争气点。」

苏砌恆囧:搞得他好像只剩脸

算了,相貌也是一种优点,而且以一抵万,至少男人的好看令他愿意忍耐很多不好的事,他若秃头凸肚

算了,不要想,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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