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0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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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06 唐湘昔把人搁着,然后进浴室洗澡。

热水兜头淋下,唐湘昔具半勃,兴致迟迟未减,青少年期便开过荤,亦有过一段荒唐时期,他具色泽偏暗紫色,跟青年过分乾净相较,他这儿倒像沾了不少污浊。

唐湘昔扯唇,再髒又如何,那小子还不得吃何况又不是他威逼来的

想归想,仍是忍不住多搓了两把,水光粼粼下,那壮具晶亮得像把武器,悍猛威武。而这把专属雄的武具,即将捅进某个人的身子里,激烈干,直至出白。

思及此,哪个男人不兴奋

然而出浴到了床前,青年犹不自知,蒙头呼呼大睡。

还嫌冷,捞起了饭店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唐湘昔:「」

这娃到底缺觉成什幺样子了,还是管叔给他下了重药不至于吧,他不爱好姦尸,素来走你情我愿路线,唐湘昔站床边观察着,有点儿怀念起当初钟倚阳爬上他床,那股坚毅动人的模样──儘管后来晓得了,是装的。

这事也挺简单的,钟倚阳去山区录影,那日正逢大雨,里头水土不稳,他来探班,入住山下旅馆,经纪人带人下山投宿,观光客皆来避难,房满了,于是问能否收留一晚──经纪人没差,但钟倚阳好歹脸面上是艺人,总不能扔在大厅,唐湘昔很乾脆同意,把人收了。

未料,收成了枕边人。

风雨飘摇,外头呼呼啸啸,唐湘昔睡到一半,觉察下半身不大对劲,朦胧间掀被一瞧,钟倚阳端正的脸正吞着自己半硬具,他似注意到大老闆视线,一时吞深唐湘昔事后怀疑本是故意的,整个俊脸都变了貌,唐湘昔原该发怒,但又觉不差,索任其捣鼓,了一回就把人翻压在身下尽情肆意的干了。

那是他第一次搞男人,搞出新滋味,迷恋了好阵子。现在这是第二个,唐湘昔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彆扭及微妙,尚不及深思,苏砌恆正巧醒了过来。

他睡目惺忪,莫名所以,时机恰好,唐湘昔正懒得管过往那些破事,遂冷冷道:「转过身去。」

苏砌恆细眼睁大,貌似不在状态。「啊」

唐湘昔不耐烦,索自己来,把人连被一同翻过去,略带湿气的双手毫不客气在男子肌理上挪移。

然后一路下滑,剥开臀,细瞧股缝间那布满皱折的小口,天地良心,若非那晚,他还真不知这儿也能搞出名堂来。

忆想风雨隔日,经纪人很晚才来敲门,肯定早晓得钟倚阳打算,唐湘昔更不客气:「谁先打的主意」

经纪人唯唯诺诺:「倚阳他他常受人欺负」

素人进圈,中间未历经过惨痛不堪的训练,即便有心锻鍊,但跟早早预备出道自小训练的到底有差,只能以战养战。何况选秀期间,钟倚阳话题不少,好听来讲是格,难听地说即是白目、目中无人,山水一般,端赖观众看哪个。

话题过了,人气渐落,报复自然来,唐湘昔不意外。

他挥挥手,「行了,这事往后归我管,叫旁人自觉点。」

经纪人鬆大口气,这是一招险棋,钟倚阳男子之身,若唐湘昔直得跟铁桿一样拗不弯,他们俩就一块完了。

好在经他打探,唐湘昔对养个男人并非完全没意思,只是尚未碰上合味的对象。

钟倚阳如是上位,唐湘昔对他宠爱了很是一阵,但也就一阵,紧接着包了两个女星,但关係没断,意思来了便召来。

而今日,唐湘昔肏着下头这个「新鲜货」,觉得跟钟倚阳,差不多是该断了。

连同那些曾经怀揣而迅速破灭的,荒唐念想一起。

那夜当如盛宴,唐湘昔饕餮般历经一场酣畅淋漓的事,「验货」满意,心情愉悦了好些天。

不若一般男子爱好,他不碰雏,能躺上他床的,好歹受过基础调教,毕竟谁都不想让他这个大老闆不顺心、不满意。

可苏砌恆却给了他全新体验:不矫情、不扭捏,茫然无知反倒令他概括承受,全程本色演出,到最后自己甚至连保险套都拔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只懂盲目干。

如今分了钟倚阳,枕畔该添人了,省得凉。唐湘昔派下头人安排后续,自个儿则把此事抛诸脑后,继续劳碌。当老闆很忙,儘管一句口令的事,但牵涉百千人生计,其决策压力不可谓不重。

他忙事时不喜旁边有人,所以儘管大哥婚后像个媒婆,耳提面命叫他早日寻个正经相好,唐湘昔亦左耳进右耳出,倒是批阅文件时发现苏砌恆尚未同意签约,瞎了,他还以为自己从大陆回来,这事就差不多成了,搞什幺

他把管叔叫来,问明情况,两人双双一头雾水,一般觉悟到那份上,总没事后反悔道理吧要不等于给人白嫖了

「好吧,我抽个空打探打探。」管叔叹息道。

「我自己去。」唐湘昔忙得半个月没碰人了,眼下出差前堆积事项告一段落,是该找个人宣洩一下。

索直接上门,讵料苏砌恆见他,吓得简直如见鬼,「你你你」

唐湘昔下巴,自己这脸相貌不差,至多年纪大了些,若非老闆兼唐家人身分,百年前早自个儿下海捞了,轮得到给旁人赚

他懒得啰唆,单刀直入:「上回把你怕了」

苏砌恆颤颤,似乎回忆起来,脸上阵红阵白,唐湘昔心道现在是怎样一个直的,在外拿他的资源养着别人;一个弯的,没本事却学爬人床,还爬得挺好,老闆想再光顾,却说收摊不干了。

他心里一阵火烧,恨不得把人一口咬下,嚼吧嚼吧吞了。

青年受怕,哆嗦得像只兔子,唐湘昔横看竖看,发觉自己当日判断当真无误:还真是傻子,以为伺候老闆轻易,实则不然。

大老闆心灵也是很脆弱的,何况身分在那边,体面得顾,经不起瞎搅和。索把私人名片塞给他,说:「想通了,就自己打来。」

然后不带功与名,挥挥衣袖潇洒离去x,唐湘昔转身时表情简直扭曲到极点,做事前不想三分,找死等你进了笼子,看我不整死你

唐湘昔咬牙切齿,高涨慾无处发洩,管叔晓得了他碰钉子回来,意外之余不禁好笑:「早说了别断那幺快,瞧你空虚,浑身发凉了吧」其他两个女演员出国通告去了,唐湘昔不碰生人,他喜欢观察,确定合乎喜好与需求,才会出手。

当然,得对方愿意。

唐湘昔出手里飞镖,中外围,成绩不好。他愤然回呛:「您老这幺多年不见一个伴,也没感冒啊」

「我心里自有一把火。」管叔眨眼,诗意道:「你也曾有过,不是吗」

唐湘昔嗤:「有个鬼早说了您这境界,晚辈没有。」

管叔鬍咍咍笑,很多事旁外人看得清,不过当事人不见得喜欢被揭穿,索缩口不谈,倒是可惜了那钟倚阳,曾有机会,却未珍惜。

钟倚阳的事,他判断特助处理不来,于是亲身上阵,想及他说情说理劝慰好聚好散时,对方茫然无措,慌慌问:「那我跟唐总往后怎办」的表情,管叔不禁叹息,忖了忖,决定还是不说了。

错过的,那便是错,无须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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