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喜欢上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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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乐桐见事情瞒不下去,将身份坦白。睍莼璩晓

“原来一直是你啊!我好傻,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好吧,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明明收了我为徒,却迟迟不教我功夫的原因!你打得是,将我骗出南如国,等机会将我送给那巫国国君向他讨好好处对不?”段夕何气得大跳起,俨然一只误入陷阱,突然清醒,由此发怒的兔子,直啮着嘴咬人。

华乐桐摸起自己的脑门叹气,摇头道:“为师承认之前骗了你!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说着素手已朝段夕何伸去,想安慰她一番,却没料及手在离她还有一寸距离时,已被段夕何唤住:“打住!你不但骗了我,还伤了我,从今日起,你再不是我师父!我要回家,我要回南召国!”

段夕何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她不知再如何相信华乐桐,所有的绝望倾翻而出,让她思绪崩溃发狂。

华乐桐倏地从榻上直起朝她步去。

两人一个进一个退,面对面相望。

段夕何只想离他远远地,可惜她没选好退离的地方,不知不觉中竟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华乐桐瞧着她那副焦急样,暗自发笑。

想逃,好,本座看你往哪逃?

终于退无可退,她两腿撞在床杆上,身躯一个不稳直往后仰,整个人倒在榻上。顿时慌了神,思绪还没收回,又见一团黑影朝她笼罩而下,吓得她目瞪口呆。

只见华乐桐两只手掌左右夹击撑在床上只将她夹在中间,二人四目相对,她竟是只待宰的兔子,只待猎人提拿,随后任凭处之,剥皮之后是清蒸还是红烧。

段夕何惊出一身冷汗。

闭着眼大声喊道:“你……想干什么?”

“什么你啊我的!没大没小,夕儿要唤师父,如果不喜欢这个称呼,无人时也可唤我乐桐!”华乐桐调侃道,鼻尖已摩娑而上,两人鼻尖相触,鼻息相缠。

如此暧昧的姿势,让段夕何不知所措,想起白天在天池的那幕,脸颊如火在烤。

“你说什么,快……走开!”段夕何撇过头,尽量将华乐桐的气息挥走。

华乐桐瞧她一副紧张兮兮样,倏地笑起:“夕儿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才想一走了之!怎么你不想学点功夫回去帮你兄长!”

“谁……喜欢上你!”段夕何不由自主将身躯往床里头退了退,哪知她越往里越是死路。

她动一寸,华乐桐便跟着动一步,不出一会,他已将两只手掌抽去,整个身躯压了下。

“你……唔”段夕何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安的小嘴已被华乐桐夺了上。

她惊魂不定,睁大着睛望着华乐桐。

“夕儿,你果真与众不同!为师怎能暴珍如此天物!”华乐桐说着霸道地侵占起她的思维,直夺她嘴里的甜蜜,直至段夕何的思绪渐无,身躯一点点软成绵花团,适才放开她。

华乐桐瞅着满脸潮红,眼眸里浮现更多*的段夕何,极为满意地道:“看,你的心还在期盼为师继续!”

段夕何哪经得起他这般调侃,一张脸早已羞得无地自容,猛然间想起腰上的九天神女刀还在,纤指一动,一道寒光乍然闪现,只见那九天神女刀在空中跃起,转眼已在段夕何手中。

段夕何攥着九天神女刀刀面直指脖颈。

“不要逼我!”她大声呼道。说着将刀刃又贴近了一寸,锋利冰冷的刀刃刺进皮肉,血珠顺着刀面滚下。

华乐桐见之俊眉一蹙,眸色不由加深,白袖一挥,九天神女刀已被振飞在地。

段夕何愣愣地望着九天神女刀,见刀面上还留着殷红的血迹,适才感觉脖颈痛得很。

华乐桐瞅着他,眸里尽是怜惜。

他刚才不过是在试探这丫头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自从那晚他占有了她后,他便不能再将她当作徒弟来对待,虽然他抽了她那晚的记忆,但他的身体却在日夜叫嚣着他要她!到底她是个什么样的妖物,让他迷恋成如此?于是他故意将她引起自己的寝室,用梅落影的画像试探了她,见她一副吃醋样,他满满自喜,这女人原来心里是有他的!

他一乐,便借机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想让她更深的了解自己。却不想弄巧成拙,这丫头居然也有这刚硬的一面,拿刀自残起。他心一痛,不知如何与她在说清,白袖一卷,立在床榻边道:“好吧,为师答应不在peng你,除非你主动了!明日一早跟着你二师兄去练习基本功吧!”

说完,人已消失,只留一室的莲香依旧在暗浮。

段夕何摊坐在榻上。

她不是说不当他的徒弟了吗?怎么折腾了半天又回到了原地!害她还来个以死相逼,自残了自己,好在这伤口不深,不然血一流光,她岂不是要一命乌乎!

段夕何正想着,殿内却又响起华乐桐的声音:“创伤药在床榻左边的盒子里,一日两次,记得抹上!”

段夕何愣了愣,眸光却朝床榻左边望去,见真有个红色的锦盒,不时伸手拿了起。

锦盒不过巴掌大小,里面摆着一瓶紫色的玉瓶。她将那紫色的玉瓶取出,倒了些药粉在指上,对着那伤口处抹了些。

药粉清凉凉的,稍一会,伤口已被堵上,连同那疼感也已消失。她舒了口气,暗自叹到,这还真是好药,哪知一阵极强的困意传来,她还来不及将玉瓶放回锦盒,人已睡了过去。

华乐桐在她睡后适才步回殿,将她手里的玉瓶放回锦盒后,又将她的身躯摆正,适才躺上床,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嗅着她身上那股独有的体香,心满意足地睡去。

段夕何的身躯十分娇小,仰在华乐桐怀里刚好占满他宽阔的胸膛,柔软光滑的头发散发出女性的柔美。

华乐桐幽幽叹起气。想来,他来人间已有三千多年,还是头次心里钻进了个女人,他心里满满的,适才觉得做人其实也挺好。可他又怕哪天她体内的女娲神石发挥威力,让他措手不及。他心烦意乱,却又放不开她,不得以便只能在她睡着后抱着她。

翌日,段夕何醒得极早,她伸了个懒腰,见那股莲香依旧在殿内暗浮,她以为华乐桐没走,便朝四处张望,见无人,不禁涌起一股失落。

孰不知某人正躺在她身边,只不过是隐身的,这会正瞅着她那副发愁样暗自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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