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 九天神女刀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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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乐桐微微颔首,笑道:“这九天神女刀可不是寻常之物!正巧为师还没来得及送件利器于你,就让你三师兄的宝物代劳吧!”

段夕何望着徐珍艺手中的匕首,倒不觉这匕首有啥不同,见华乐桐说收,她也只能收下。睍莼璩晓

九天神女刀到了她手中,红宝石的光变得异样夺目,仿若睡了许久的神兽,突然睁开大眼,放出红光灼灼,耀眼夺目的光芒。

段夕何将九天神女刀握在手中把弄,稍稍一用力,“嘡”,刀被拔出鞘。

森冷的刀面上泛起一股霓虹,刀光如雪,刀身如电,寒光刺破青幽的晨光,如一条银蛟在空中舞动。那刀围着段夕何整整转了三圈,最后才乖乖退回刀鞘。

“这刀居然认了小师妹!”徐珍艺不可思议地道。

华乐桐微微颔首:“万物皆有灵!既然九天神女刀认了夕儿为主,它与夕儿必定已是心意相通,也算美事一件!”

段夕何听不懂他们在叨念什么!眼下华乐桐的弟子都在眼前,唯独不见那位大师兄云希子,段夕何料想,那云希子该是还在冰崖上受罚到不了场吧!至于那位红衣的老四蒙毅,他不过是位俗家弟子,像这种正式场合自然不到场,那么眼下算来,她该排老三了!

不对,还有药到和病除那两个小家伙,他们刚才还唤自己“师姐”来着,难不成他们也算弟子!矣!这两个小家伙去了哪?

段夕何想着不由找起药到和病除。

华乐桐见她神思不定,不由白袖一拂敲了下她的脑门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走神!快随你的两位师兄去练武吧,练好了才有早膳吃!”

段夕何灰溜溜地收回眸光,瞟了眼华乐桐,嘴角一抽。

哪有这样逼人练功的师父!

李玉华与徐珍艺被她的可爱逗笑起,齐齐向华乐桐道:“小师妹初来乍到不懂门规,师父不必与她较真!请师父将小师妹暂且交由弟子二人,弟子一定让小师妹练好基本功!”

华乐桐若有所思,刚好他前两日功力耗虚太大,加上月亮之夜将来,隐疾已提前发作,若不好好打坐调息,便会伤及魂体,不得已,他也只能依了李玉华和徐珍艺的提议。

好在李玉华与徐珍艺为人踏实,做事素来一丝不苟,他倒也宽了心,将段夕何暂时交给二人,又怕段夕何见自己明明收了她,却不教她功夫,从中闹脾气,不由对段夕何道:“夕儿先跟着两位师兄好好练习基本功!一个月后,为师再传你神功心法和要诀!”

段夕何听他如此一说,自然不再多言。

能跟着两位神功盖世的师兄练基本功也算不错,只是她现在肚腹空空的紧,这种情况还谈什么练功,就是让她抬腿,也使不出力气。

她心里苦悲,水眸眨眨,冲着华乐桐讪笑道:“师父啊!日升之前练功最好,可今日您与我都讲了这么多,硬把时辰给耽误了,瞧,太阳都出来了,练功的时间已过,不如改从明日起吧!”

华乐桐知她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心尖不免无奈一笑,但他素来说一不二,对弟子要求甚严,就算心里已答应段夕何,但面子上总要让他自己过得去。

他半阖着凤眸道:“也罢,今日就算为你们师兄妹间熟络下感情!不过,你初来山中,对于山中的戒律不得不遵守!用完早膳,来为师书房,将那些戒律门规一一背熟!”

“啊?”段夕何差点被这突然横来的消息炸飞。

师父可不是一般的腹黑啊!刚才还认为,他是位体贴弟子的好师父,转眼又变成个腹黑鬼!

什么戒律门规,还不都是他说说的嘛!嘿嘿!背就背吧!反正他一早知晓,我段夕何在南召国是哪一号的人!

段夕何鼻子哼哼,再回头望时,华乐桐已不知了去向,李玉华与徐珍艺倒是在空地上,各自忙着向弟子传授功夫,她拾得个清闲,只想快些找碗粥垫肚。

段夕何左瞧右望就是不见药到病除的身影,正在疑惑中,一道黄光闪现,药到转眼到了段夕何脚边,胖手扯着段夕何的一段衣角道:“师姐饿了吧!师父让我给你送粥来了!”

药到嘟起粉嫩的脸颊讨好地笑起。

“还真是粥,知我者莫不过于师父也!”段夕何喜出望外念叨起华乐桐的好处。

说完瞅着药到,半天不见他把粥端出来,不禁娥眉一蹙道:“药到师弟再等下去,粥就要凉了,还是快些端出来趁热喝得好!”

药到扑哧一笑:“师父早料及师姐会等不及,已命我将粥先热着,师姐请回大殿慢慢享用!”

药到随手做了个请字,转眼又无了踪影。

段夕何见他神出鬼没的,极不像个正常的罗嘉山弟子,倒似山中修行的精灵,不觉莞尔一笑,大步朝昨晚住的大殿跑去。

大殿的花梨木桌上,如同昨晚一样,早就摆好了早膳,一碗清粥,两碟清炒的菜蔬,还有一碟甜饼。

甜饼上粘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芝麻和那细细碎碎的白糖,黑白相间,时不时飘来芝麻的香味。段夕何胃液大翻,口水抑制不住大流,心里真念华乐桐的百般好,顺手抓起一块甜饼啃吃起。

“好吃!好吃!”她边吃边叨,不出一会一块饼已被啃光,她怕自己吃得太急咽着,端起清粥喝起,这粥荡着一股清香,就着那甜饼恰当好处地无言可语。段夕何敢说这是世间最美的膳食,比起她在南召国皇宫里吃得山珍海味来,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孰不知人饿到极点的时候,就是一块甘薯汉馍到了嘴里,也是难得的美味。

药到直到她吃得九成饱,适才现身收拾碗筷。他如同个小管家一般,小身躯腾空在殿堂上,手里拿着把白色的刷子,脖子上围着块白布,一只手在刷,另一只手取下颈上的白布擦拭着桌子,直到花梨木桌上一尘不染才罢休。忙完桌子,他又开始施法整理起段夕何的卧室。

段夕何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饶有兴趣地冲着忙碌不停地药到道:“你一直唤我师姐,难不成你兄弟二人也是罗嘉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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