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寂寞了而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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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让我吃掉你。”

“不要——你总欺负我。”

“哪有,我的温柔你感觉不到吗?”

说着,他不给他反应之机,闯入她的身体里,眼见着小女人紧绷起来,水水的双眸含着雾气瞪过来,他更加燥动不安,开始享受她。

“你——好坏——”

声音完全变得软而甜腻,她即讨厌被他的使坏给俘虏,又不得不沉醉在他给的宠爱里。

纪亦筝乱了节奏的呼吸,如火般的猛烈索取,完全沉浸在她带来的肆意里,无意识地他道:“宁宁,我好爱你……”

莫宁双眸里闪过一丝清明,耳朵好象又开始失聪,听到的话是自己的幻觉吗?否则怎么会那么不真实?否则,在她奔到情火的最高峰时,会害怕不断下坠的感觉。

脑海里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空无一人的小路旁树干之上、狭窄幽闭的车子里、还有被迫咬着排骨趴在桌子上,因身后男人给的屈辱而无助落泪的场景,跪在地上抓住男人的双腿,苦求着什么镜头……

她是谁?那个画面里的她是谁?自己又是谁?为何梦醒之时,会淌落一枕的凄泪?

欲裂的头痛阻止了她继续深究下去,而被索要的虚软的身体却逃不掉那叫人疯狂的反应,在水火的交融里,她也渐渐地迷失了本心。

卧室外,一个高挑的身影静静地呆立许久,屋子里那很久都不肯歇息的云雨之音,似魔音穿耳般地叫她陷入崩溃,以为自己会胜利之时,他却把她当成玩笑一样地推开,以为可以让他误会莫宁,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结果,却换来他更为猛烈的宠爱。

而那些原来都该属于自己才对,他竟然看不到自己的好,迷上一个不知好歹的野丫头,是那野丫头在床上有一套?还是自己做得还不够?

艾娜狠狠地瞪了紧闭的门扉一眼,从来没人敢从她的手里把玩具抢走,男人也一样,她要的东西,除非玩腻了甩掉,否则绝没有让别人得到的可能。

莫宁,嗬,那就看看是你的厉害,还是我艾娜手断更高吧!

不知道被记恨上了,莫宁累得动一根手指都嫌累,被抱在暖融融的一团火热里,睡死过去。

天色如每天一样,必定唤醒沉睡着的人们,清晨的阳光倾泄进落地窗前,留一个形状如艺术般的窗棱的影子。

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大的一张脸,心里便是一安,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挑开他额前过长的流海,轻触他宽而光洁的额头,一对眼睫长而翘有点孩子气的可爱,鼻梁高挺显得独断专行,薄唇的颜色很健康,形状也性感,叫人看了就好想亲吻。

他好帅好帅,这是她如此迷恋着的男人啊!

叹息着,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的男性的气息,那么地不想放开,希望一辈子都在他怀里醒过来,她是不是要求太高了呢?

纪亦筝听到她清晰的叹息声,睁开眼睛,狭长双瞳里的明朗和冷静之下的忧虑,再次涌上来,自她跳车自杀后一直昏迷不醒了数月,无论当时是出于愧疚还是自责,他做不到丢下她不管,瞒天过海地把她带回法国,隐匿掉她的行踪,私藏在自己的领地上。

他对她的关注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期,每天无论忙到多晚,他都会静静地陪她着说说话,像对着空气一样地跟她聊天,他的世界一直是无需热闹,也习惯了忍受一个人日子,却不曾想,一个小女生,却推翻了他的所有,让他竟然会有离不开她感觉。

没想到她会醒,甚至希望她一辈子睡下去,这样他就不用再面对醒来时的她,梦里常常有一双幽怨充满恨意的眼神灼灼地刺伤他,叫他夜不能寐,即使睡着了也总是不断地被惊醒。

心里的罪恶感达到顶点之时,在他不清楚该拿她如何是好之时,她竟然醒了过来。

他看到那个浅浅笑着,眼神里满是童真和表情无忧的她,罪恶感没有因此消失,反而涨得更满,商界里狠辣无情的他,从不对任何人任何事产生愧疚的他,竟也有了后悔之意。

想还她一个新的人生之时,她居然失忆了,忘掉了所有,那些他给予的痛苦和折磨,都通通被她选择了遗忘,就像一张白纸,透明的如此纯粹,也莫名地依赖于他。

应该放手给她自由的,应该还她原来的人生,他明明告诉过自己,不可以再和她有任何牵扯,只是,他的心为何会不受控?情难自禁地走向她,再次伸出罪孽的手,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还是不知不觉中,他的心已经被她入侵了?

越往前走,越不知道归处,他可以策化出一个个赚钱的商业方案,可以谋化出无数个毁掉对手的点子,却在面对柔软的像小猫一样的她时,完全束手无策。

若是她记起一切,一定会再次远远地逃开自己吧!那时的自己,舍得再次失去她吗?

翻搅成似一团浆糊的心里,此刻除了把她抱得更紧,因为明知道自己没有得到她的理由,只能自私地想,维持现状吧,多一天这样的温馨,就能多抱着她一天。

“嗯——亦筝,你要勒死我吗?”

莫宁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一头乌亮柔顺的青丝垂下来,她甜笑着看着他的脸,心里融着一团蜜似的,俯脸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

“早安吻哦!大坏蛋。”

纪亦筝收回心神,对上她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唇角一翘,声音沙哑地道:“就是这样而已?”

莫宁撅嘴,葱白般的纤指好玩地戳他的脸颊,“我累了,你不可以总欺负我。”

“真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说着他的手,挑开她的睡裙往里探去,惹得她痒得开始咯咯笑,扭动在他身体上的娇躯很快因他的邪恶的反应而不敢再动作,娇声拒绝道:“人家真累了,不要——”

纪亦筝压下冲动,的确不能太过分了,他这个可人的小宝贝若是折腾坏了,他该多心疼,叹气点她的鼻子道:“小东西,知道错了吧,以后小心点,别总故意勾引我。”

“哪有啦!”

莫宁脸红红地一把推开他下床,暗恼他话里话外的不正经,洗手间的镜子前,缓缓地褪下睡裙,清晰地映照着她此时的样子,有着小女人式的妩媚,眼里都是甜蜜叫人忌妒,不算辣的曼妙曲线,含羞绽放着。

一个女子的幸福,是不是只有等到爱她的男人出现时,才能真正明白呢!

若现在的自己是幸福的,她希望那个期限是永远——纪亦筝,我爱你,你爱我吗?

用早餐时,鉴于两个女人昨天掐了一架,纪亦筝觉得有很必要采取隔离措施,若天真地认为可以让她们好好相处,那是不现实的,只好把一个带在身边了。

“艾娜,我今天比较忙,你想去哪里逛,我让司机送你去。”

“筝哥哥,你好狠心,人家难得来看你一次,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啊!”

“艾娜,你不是小孩子喽,知道工作的重要性,听说你父亲要你继承他的产业,那你是不是应该尽快去适应?”

说到艾娜的引以为傲的点子上了,她把下巴扬了扬,傲慢道:“筝哥哥可不能小看我,不就是打理一个公司吗?对我来说,那是小意思啦!”

说着,艾娜扫了一眼莫宁,语气里夹枪带棒的又道:“说起来,我父亲的公司规模算不得法国之最,但是在马赛,还是数一数二的,不比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连靠山的都没有,要哪一天被人给甩了,是不是要睡大街去!”

眼见莫宁的脸色沉了下来,那双眸子里的光彩也瞬间消逝,纪亦筝将叉子放下,看着艾娜,道:“艾娜,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艾娜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当前却也知道不能耍性子,便语气放软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人家不是忌妒你们甜蜜的样子吗?看筝哥哥对女人那么好,还不许人家眼红一下下哦!”

纪亦筝听她这样说,便不好再指责她什么,否则的确有违待客之道,只希望艾娜收敛一些,当然,他主要是静观其变,毕竟艾娜此行不是空穴来风,他要面临的被催婚的情况再一次出现,和母亲之间的拉据战,又不得不拉开了。

空荡荡的庄园里,连吵架的人也没了,知道纪亦筝为了隔开自己和莫宁,特意把莫宁带走了。

艾娜对莫宁已经咬牙切齿了,一个只会装小百合的野丫头,凭什么跟自己斗,偏偏纪亦筝好象还被她给迷上了,要想个办法把她弄走才行。

屋子里闷,艾娜又闲住,只好自己开了辆车在巴黎的街上瞎逛。

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她忍不住下车走进去。

白天的人不算多,重金属的乐声响彻耳膜,引起人心底深处渴望放纵的一隅,随着节奏摇晃着,到了吧台,艾娜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束腰的连身裙,将她火辣丰满的身材给勾勒出来。

“美人,来点什么?”

“香槟。”

不多时,一杯香槟推到她手边,正要拿起,一个呼吸声就从身后过来,在她惊讶间,酒杯被人给拿走,她回头看到人高马大的安得烈,一口将酒液倒进嘴里,然后一抹唇,对她吹了一声口哨,道:“不请我喝吗?美人。”

怎么又撞到他?真他妈的倒霉,艾娜叫苦不迭,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难甩掉,当初就不该一时冲动招惹上他,弄得现在这么麻烦。

“安得烈,你不会一直在守我吧?”

艾娜发嗲着靠近他的身体,老实说,当时就是被他这副流氓的痞样给吸引住的,浑身散发着坏坏的邪恶气质,就像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对美人的主动,安得烈当然不会拒绝,用两只大掌在她的丰挺上搓动几下,调笑道:“又变大了,你最近又被哪个男人给进补了?”

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艾娜坐在他的腿上,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使坏着,“乱说,人家最近都很乖,好久没有出来玩,你知道我父亲管得我很紧。”

“你的意思是——空虚很久了?”

“讨厌啦!”

扭着臀,大胆地迎上他的欲望,艾娜知道跟这男人的过结一时也解不开,反正勾搭上了,玩玩也无防,何况她最近的确寂寞了。

安得烈极满意她的表现,哪个男人在碰到这种难得一见的尤物之时,都不会装圣人的,他狠狠地让她感受了一下自己,道:“真热情,咱们换地方玩?”

艾娜迷离地看着他,迫不及待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被揽着往酒吧外走去。

坐上安得烈那辆破旧的改装车里,将音响开得震天怒吼,两人一边激吻着,一边在车里肆无忌惮地做着一些小动作。

七拐八弯地也不知道停在了何处,迷迷糊糊里,跟着进了一栋旧楼,艾娜如蛇一样地缠着他,不时地问:“怎么还不到?”

“这就到了,宝贝,别急,我要你!”

上到某层楼前,安得烈开门进去,艾娜随之搂紧了他,门被反手给撞上,两人靠在门上缠绕到一起……

安得烈嘴角一挑,和她的眼睛对视上,肯定地告诉她道:“我要你,就是想和你结婚的意思。”

艾娜先是一呆,然后手掌在他的胸前拍了一下,大笑道:“别开玩笑了,安得烈,你还真是异想天开!”

安得烈眯起眼睛,脸上布满了一沉阴鸷之色,冷深深地道:“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大小姐?”

艾娜知道说错话了,就算事实如此,也不能当他的面讲出来啊,暗恼地咬了一下唇,她强笑了一下,“安得烈,你说什么傻话呢,真讨厌啊,故意吓我是不是?”

安得烈却翻身把她给压到底下,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勒紧了她的脖子,见她动情着又呼吸困难地瞪着自己,才阴笑一声,正色道:“艾娜,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想做的事情还从来不会半途而废,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告诉你的父亲,你要结婚,而且对象只能是我。”

脸紫了一张俏颜,艾娜伸手去掰他的手指,艰难道:“安得烈——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就说,别打那些没用的鬼主意,结婚,你只要还正常的话,就该知道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安得烈撞击她身体的同时,压低的声音嗤笑着道:“那可不一定,不信你抬头看看上面是什么。”

艾娜依言抬眼,布满蜘蛛网的天花板上,有一个极不起眼的黑色小探头,若没猜错的话,那一定是摄像头,想来这房间里的动静已经完全被拍摄了下来,才知道落入一个圈套里了,自己被人给算计了。

“安得烈,你给我滚开。”

无视她的挣扎,安得烈胜券在握地一笑,就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当着她的面把衣服给穿好,摸摸下巴,看她几眼,嘲讽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想杀了我,艾娜,别傻了,乖乖地跟我结婚,我自然会好好对你,否则,你不当名声不保,连小命也会丢哦!”

见她呆呆的样子,安得烈又是一笑,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手道:“记住我的话,给你十天时间考虑,我会随时来看望你的。”

眼见着门被关上,安得烈的身影消失,脚步声也很快听不见了,回过神来的艾娜才抱住头,嘶声大吼起来:“安得烈,你他妈的给我去死!……”

圣诞节快要到了,莫宁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过圣诞节的经验,但对她来说,今年的这个圣诞节,应该算是第一个圣诞节,所以具有特殊的意义。

纪亦筝要忙工作,没空陪着她上街,她便由司机载着,自己去商店采购,挑选一棵圣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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