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他回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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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

说罢,秦臻直接拉着薛浅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相顾无言,薛浅不知道要去哪里,更不知道秦臻非但没有惩罚她,反而将她带出苏姚的屋子,是何意!

到了王府门口,秦臻让薛浅一个人在这里,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夫人,天气凉了,披件衣服吧。”

管家将手中的披风给薛浅披上。

薛浅这才回过神,见秦臻紧紧盯着自己看,一步走到自己跟前。

“王爷……”

“本王要去接大皇子,你跟本王一起去!”

薛浅眼中露出惊讶的目光。

却还是恭恭敬敬的弯腰福身,“是!”

大皇子?

是在鲁国幽禁十年的大皇子?

他,是要回来了?

将军府刚刚出事,大皇子现在归来,怕是不妙啊。

薛浅走在秦臻身后,脑海里迅速闪过最近发生的事情。

秦臻果真是下了一首的好棋。

来到马厩旁边,秦臻摸着一匹白马,那匹相当温顺。

“过来!”

薛浅走上前,见秦臻将马绳送到她的手中。

旋即弯腰将她一把横抱起来。

薛浅惊呼一声,便下意识搂住秦臻的脖颈,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他。

秦臻一用力,将她仍在马背上面。随后看着她肿了好高的脚踝,历道:“真麻烦!”

她会骑马,她勒紧马绳,跟在秦臻的后面,不快不慢的走着。

秦臻一甩马鞭,扭头道:“还不快跟上!”

一声鞭子响彻空中,那匹白马直接窜了出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秦臻带着薛浅,无非就是让那个人伤心难过罢了。

听说他,娶了鲁国的公主为妻,从以前下贱的身份,慢慢笼络人心,成了鲁国的中心柱!

听说,他还有个儿子,聪明伶俐,单单三岁,便会好多诗。

薛浅回过神,将手中的马鞭尽情挥动着。

等到了城门口,已然聚集了很多老百姓。

远远看到一行队伍浩浩荡荡的过来。

不一会便来到跟前。

一辆豪华马车缓慢停下来,一个侍卫将板凳拉下来,伸着手臂。

帘子被另一个随从缓慢掀开。

“主子!”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深了出来,再然后,是素白的脸,内敛的眉,温润的眼睛,洁白的衣服衬着他面若冠玉。

公子世无双,大概就是他吧。

微风吹来,男人像是背过去,开始低声咳嗽。

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秦殊缓缓抬起头,正好迎上薛浅一双担心的眼睛。

脸上盈盈一笑,微微颔首。

阔别十年,他们终究还是再见了!

“相公,你没事吧!”

柔柔的嗓音响起,一个年轻的女人,身上流光溢彩,气质出众,额间的桃花若隐若现,单单是人比桃花娇。

“不碍事!”

秦殊轻轻推开女人的手,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袍,被两个随从扶着身子,走到秦臻的马下。

抱拳作揖,声音像冬泉伶仃作响。

“九叔安好!”

“你才归来,用不着这些虚礼,一路舟车劳顿,大皇子先去本王的府内,梳洗一下在进宫吧!”

秦殊嘴角含着一抹笑容,让人看着很是舒坦,抬头看着秦臻的目光直接略到他的身后,“那就叨唠九叔了。”

秦臻对这个侄子可没什么好感,直接将马掉头。

见薛浅还是愣在原地,眼睛盯着秦殊看着。

秦臻心里一阵不悦,直接扬起马鞭,打在薛浅那匹马的背上,薛浅像一阵风窜了出去。

秦臻也紧跟而上。

身后,是秦殊经久不离散的目光。

忽然,肩膀一沉。

秦殊回头,看着女人柔柔一笑,“乖,我们到了。”

眼底看着不远处卷起的灰尘,如同打开他久违的回忆,一股脑的冲出脑海。

眼睛愈加浓烈!

回到王府,见薛浅游神的样子,还在以为薛浅在想那个男人,便直接拉扯着薛浅的手腕,直接将她拖回了院子里。

“怎么了,见到了曾经的老情人,心痛了?”

秦臻一出口便是如此伤人。

薛浅揉着手腕,并没有作答。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怪本王将你拉回来?”

薛浅仰起头,不说一句话。

突然被拉去见秦殊也就算了,现在秦臻还出口伤人!

秦臻见薛浅倔qiáng的撇过头,直接掐住她的脸颊,“他现在娶了鲁国的公主,总比好过你这个通敌叛国的罪臣之女要好的多!”

当年,秦殊因为身体弱,皇上便将秦殊送到将军府,让大将军带着,这便与薛浅认识。

两人在一起两年,聊的甚好,这也是单纯的聊得来,并不像外面谣传的一样!

“薛浅现在不敢奢望,只希望能够留在王爷身旁,做牛做马!”

“谅你也没有哪个胆子!”秦臻松开薛浅的手,直接坐在主位上面。“听闻薛荣被发配到西北,那里肯定过得不如意吧!”

后面一句话,字字落在薛浅的心里,就像是针扎一样。

薛荣,她的小弟!

薛浅扑通一下跪在秦臻面前。

秦臻慢悠悠的抬起衣袖,拿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吹动着上面的茶末,随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薛浅自知如今身份低微,王爷莫要与薛浅一般见识。薛荣他什么都没有做错,望王爷莫要怪罪他。”

“哦?”

“薛浅愿尽微薄之力!”

“继续!”

秦臻等着就是这句话。

这女人很好拿捏,一旦有了软肋,那拿捏住他的死血,令她再也无法动弹。

“薛浅知道王爷在担心什么!愿意为王爷解忧!”

今天的一切再明显不过,薛浅直起腰身,盯着秦臻一字一句道:“薛浅会帮王爷打探到的!”

“那本王就等着你好消息!如若不然……”秦臻将茶盏狠狠放在桌子上,“那本王就保证不了西北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这才是薛浅的真正用处!

一切都不过是秦臻计谋好的。

薛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屋子的。

现在她脑子里很杂,需要好好顺一下。

之前的种种美好,都是薛浅想多了,她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秦臻,他是怎样一个冷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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