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灵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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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裤裆,等二人走了,就跟表嫂说:“表嫂,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她愣了一下,一阵冷风吹过,不自觉的抱住了胳膊:“阿牛,你,你也要出去啊”

“嗯,你害怕就看电视。”留下一句话,我燕儿似的跑了出去。

今天也是邪乎了,没有下雨,一阵阵冷风吹得人心颤,不过我从小就火力壮,自然是不怕的。

我大摇大摆走到郝家,有人帮忙就是不一样,灵堂已经像那么回事了,挽联中间是郝正诚的黑白照,屋里还摆放着好几个花圈,基本写的都是“廉洁奉公为国为民”之类的话。

我苦笑着,真是讽刺啊。

灵堂只有一盏昏黄的纸灯笼,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我捂着裤裆,正要往里走,突然肩膀被人猛的一撞,差点没摔倒。

我直起身子一看,原来是郝家兄弟。

“小六,忙着呢”我咧着嘴傻笑道。

“妈的,快滚!”小六怒气冲冲,旁边的郝小七脸sè也yīn沉着,两人边骂边走了。

看着二人的身影,我冷笑了一下,这俩人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自己的爹想上自己老婆,没得逞就畏罪自杀了,说出去多丢人啊,全村都知道了。

不过这俩人就是傻bī,还以为我是傻子,老子把你们老婆都上了,不知道谁傻

一进屋里,除了那几个婆娘,剩下的人没几个,村里人迷信,更何况郝正诚死不瞑目,我进来的同时,就有好几个小兄弟,互相使了眼sè走了,院里一阵清净。

这时,窗外突然吹过来一阵冷风,那盏唯一的灯,突然一灭。

“啊!”

一阵女人的尖叫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胖乎乎的身子就撞在我怀里,我顺手一摸,又软又弹,是时雁兰没错了。

“叫什么叫闹鬼啊”另一个声音有些严厉,摸索着把灯点着了,我抬头一看,是郝正诚的老婆吴静。

“有什么怕的,不就是电线接触不良吗”吴静脸sè别提多黑了。

时雁兰从我怀里挣扎起来,和王娟对视了一眼。

“妈,我突然肚子好疼啊,我先走了。”时雁兰捂着肚子,飞速的跑了。

没过两分钟,王娟也说道:“妈,纸钱不够了,我回去拿点。”

这时,院里只剩下我和吴静。

“傻牛,你来祭奠啊”吴静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自己老头子死的不光彩,都没什么人来。

她眼神复杂,黑眼圈很重,似乎没有哭,我明白她的心情,吴静身段很好,年轻时也算村里的美人,嫁给郝正诚这么多年,帮他养大两个儿子,自己老头竟然想上儿媳妇,换了别人,简直没法活了。

“是啊,郝叔对我不错。”我摁住裤裆里那玩意,笑了笑。

“是吗我老公生前对你好像不怎样啊。”吴静苦笑着,眼珠子一转,“算你孝顺,那你就磕个头吧。”

“啊哈”

我愣了一下,这狗东西,还让我给他下跪cào你妈!

“婶子,你别伤心了,我给你带了点礼物。”我心里冷笑着,老子不可能给他跪,只能先亮出那啥,镇镇场子。

妈的,你要是太过分,老子对着你老公的黑白照,把你上了也没准!

“带礼物了”吴静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一阵失望,随即板着脸,语气不善:“傻子,我正忙着呢,没空跟你玩,快滚。”

说着就把我往门外赶。

“诶,你真带礼物了”她一直在地里干活,手劲也不小,推了半天,我纹丝不动,她仔细瞅了我裤裆一眼,眼前一亮,咯咯笑道:“傻牛,你还真是傻,东西能塞裤裆里吗”

她只穿了一件米sè小衫,外面披了一件针织,里面的xiōng罩有点薄,都能看出来沉甸甸的lún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我直眼晕。

那手感一定很bàng!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就是捂着裤裆不让看。

她努力掰开我的手:“傻牛,别跟我闹,你要不给我,今晚你得陪我烧纸。”

我舔了舔嘴chún,看着婆娘鼓囊囊的xiōng部,猛地把裤衩一扒。

“啊,这是!”

吴静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手里的冥币哗啦啦掉在地上,身子退后了好几步。

一条庞然大物,颜sè发黑,还冒着热气,在我裤裆里面吊着,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我坏笑着,伸手就把她的xiōng罩一褪,紧接着扣住了她的小樱桃,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婶子,这礼物惊喜吧”

我擦,虽然吴静年纪大了,不过木瓜又大又垂,握着手感十足,樱桃珠子早就黑了,也不知道被郝正诚玩过多少次了。

“傻牛,今天不行,棺材就在后面呢……”吴静也没有装矜持,直接说道。

想想也是,自己老头子天天去拈花惹草,跟粱兰搞了好几年,白瞎了吴静了。

“那有什么,那不更刺激嘛。”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腰,把玉米bàng狠狠往小腹一送。

“啊,不行,等会儿媳妇们回来就不好了。”她摇了摇头,手却不自觉的握住了我的凸起。

“天啊,傻牛,你这怎么这么大我不会是做梦吧啊,别,那里不行,阿牛,别摸……”

没想到吴静这娘们这么sāo,我才使出一成功力,她就不行了,xiōng脯子剧烈地起伏着,手也不自觉的摁在我的xiōng膛上。

看着她欲罢不能的sāo样子,我身上一阵燥热,不由分说,直接就把她的小衫往下一拽!

她穿了一件没钢圈的xiōng罩,妈的,还是红sè蕾丝的,衬的她大木瓜还挺白,我扯下xiōng罩,捏住她xiōng前小点,就玩弄起来。

“傻妞,你不是傻子吗,那里怎么那么大天啊,好痒,不行啊……”吴静摁着自己的裤衩,似乎想守住底线。

我哈哈大笑,这可太刺激了,对着她老头的灵堂,让她老头看看,我怎么干他女人的,哈哈!

“真不行”我挑了挑眉,用滚烫的玉米bàng紧紧顶着她的草丛,隔着布料磨啊磨,没过一会,玉米bàng突然一热,她咬着嘴chún,身下一股山泉淙淙而出。

“嗯啊……”吴静用手撑在地上,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我咧嘴一笑,把这娘们的红sè裤头一扯,掰开大腿,顺着昏暗的灯光看去,那里面跟水龙头似的,地上一片黏腻。

草,带劲啊。

我拍了拍娘们的pì股,不错,年纪虽然大,依然紧实有弹性。

“来,爷们让你舒服昂。”我嘴角上翘,抓住她的手,翻了个面,pì股对着我,一把把她摁在棺材上,却不着急进去,只是来回甩着玉米bàng。

她一阵抽搐,死死的咬着嘴chún,玉米bàng刚鞭打了几下,身子一颤,一股浆糊猛地喷射出来。

我草,厉害啊,我上过的娘们不少,这样直接喷的还是第一个。

“婶子,你看你那里,都一塌糊涂了,还装啥啊,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我对准草丛,猛地一扎!

“啊!”

“阿牛,好舒服,轻点啊……”

“妈的,好爽啊,使劲,使劲啊……”

我扛着她的双腿,猛地扎进去,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挺动着。

吴静高高的撅着肥臀,上面白花花一片肉,猛烈地晃荡着,xiōng前的大木瓜垂坠下来,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深夜,在郝正诚的灵堂上,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搞了一个多小时,灵堂里终于回归平静,我握着玉米bàng,笑嘻嘻的把剩余的jīng华,全都挤在吴静的xiōng口。

“哎呀,别呀……”她一边擦着,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放心,没人来,都半夜了。”

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这娘们虽然老了点,不过放得开,而且趴在棺材上,做出各种诱人动作,那感觉是真刺激。

“妈,怎么你一个人啊”这时,小六小七两兄弟拿了点饭来了。

吴静赶紧把手里的卫生纸藏上,赶紧披上衣服,xiōng罩还被扔在犄角旮旯里呢。

她身子软趴趴的,坐在地上,声音有气无力的:“你爸对她们不好,她们找了个理由走了,这里yīn风阵阵,要不是阿牛在,我也不想看着了。”

说完,顺手把衣服扣子扣好了。

幸好灯光昏暗,两兄弟也没注意到,我吸溜着鼻涕,盯着灵堂四处乱看,眼睛瞟到郝正诚的黑白照,我暗自笑着,你不是能吗爬下来揍我一顿啊刚才当着你的面,把你老婆都上了,你有种来打我啊

“坟地选好了吗”吴静问了一句。

小六点了点头,看样子心情很差:“选好了,酒席就别摆了,闹心。”

“行,一切从简吧。”吴静眉头一皱。

我倚着棺材坐着,心里暗笑,本来呢,家里有人去世,是要供人祭奠一下的,不过郝正诚本来在村里就没啥亲戚,再加上畏罪自杀,这罪名让一些跟他关系不错的人,也远离了。

“尽快处理了吧,现在八月份太热,过几天都要臭了。”小七哼了一声。

“嗯,你俩办就行了,反正棺材的木头是最好的,也算不白跟他夫妻一场。”吴静的眼神充满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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