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奇怪的电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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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我错了,你冷静,我再也不敢了,咱有话好好说。”看到李洁愤怒的表情,我真怕她一时脑热,真将自己的右手剁了。

咚咚咚……

而就在这时,外边传来敲门声:“姐,发生什么事了?”袁思灵可能听到了动静,正在敲门。

“谢天谢地,你敲门敲得正是时候。”我心里暗道一声,此时自己全身已经吓出了冷汗,刚才李洁的表情十分的狰狞,还真怕她在bào怒之下剁了自己的右手。

“没事!”李洁对着房门说了一声。

“姐,今天你不是答应要陪我出去买衣服吗?”

“哦,姐马上出来。”李洁应道,随后把菜刀放在旁边的床头桌上,瞪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等回来再收拾你,王浩,你敢……”说着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她自己的xiōng:“你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对自己动手了,于是便大着胆子反击道。

“我会先割了你,让你做鬼也是一个处男鬼。”李洁恶狠狠的说道。

“我擦,这么狠!”我的目光一愣。

“哼!”李洁冷哼了一声,随后走出了卧室。

我将右手绕到了她的xiōng前,然后一瞬间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体,绕在李洁xiōng前的右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之中。

不过下一秒,耳边便传来了李洁的尖叫声。

“啊……”

砰!

接着自己肋部挨了一肘:“王浩,老娘要杀了你!”

噼里啪啦!

清醒过来的李洁,讯速的从枕头底下拿出电击枪,朝后就是一击,直接戳中了自己肩膀,接着自己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像触电般的抖动了起来,随后眼前发黑,仿佛快要被电晕了过去。

砰!

用电击枪击中自己之后,李洁挣脱了我的搂抱,随后坐起来一脚将我的身体给踢下了床。

“王浩,老娘跟你没完!”透过月光,我发现李洁的脸都被气青了。

“呵呵,值了!手感真不错!”我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傻傻的一笑,然后便彻底昏迷过去,至于李洁的咆哮,已经听不到了。

我不知道李洁会怎么惩罚自己,但是却已经心满意足,摸了她的xiōng,而且还是狠狠的摸了她一把,那一抓好像还没有全部抓过来,真大啊!

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再一次被绑在了椅子上,李洁脸sè铁青的坐在床上盯着自己,此时天已大亮,我估摸着应该八、九点钟了。

醒过来的一瞬间,我先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好像都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心里真怕李洁把自己打成太监。

“那个……我是伤员,并且今天还要去医院换药,可不可以先放了我,晚上等我回来你再惩罚?”我对李洁问道。

“王浩,你死定了,老娘今天要剁掉你的右手。”李洁嘶吼一声,突然拿出了一把菜刀。

“李洁,我错了,你冷静,我再也不敢了,咱有话好好说。”看到李洁愤怒的表情,我真怕她一时脑热,真将自己的右手剁了。

咚咚咚……

而就在这时,外边传来敲门声:“姐,发生什么事了?”袁思灵可能听到了动静,正在敲门。

“谢天谢地,你敲门敲得正是时候。”我心里暗道一声,此时自己全身已经吓出了冷汗,刚才李洁的表情十分的狰狞,还真怕她在bào怒之下剁了自己的右手。

“没事!”李洁对着房门说了一声。

“姐,今天你不是答应要陪我出去买衣服吗?”

“哦,姐马上出来。”李洁应道,随后把菜刀放在旁边的床头桌上,瞪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等回来再收拾你,王浩,你敢……”说着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她自己的xiōng:“你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对自己动手了,于是便大着胆子反击道。

“我会先割了你,让你做鬼也是一个处男鬼。”李洁恶狠狠的说道。

“我擦,这么狠!”我的目光一愣。

“哼!”李洁冷哼了一声,随后走出了卧室。

李洁带着袁雨灵离开之后,我急速的想着办法,自己刚刚跟韩勇搭上线,说好了今天去医院替他的班,如果不守信的话,怕给他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必须想办法把绳子弄断。”我在心里暗暗想道,脸上露出非常焦急的神sè。

稍倾,看到李洁离开的时候,顺手放在床头桌上的菜刀,于是下一秒,我站了起来,躬着腰,蜷着腿,身上绑着椅子,一小步一小步朝着床头桌上的菜刀挪去。

几米的距离,我花了十分钟才挪到,其间还摔了二个跟斗。看着床头桌上的菜刀,我用脑袋将其扒在地上,然后身体带着椅子躺下,用手抓住了菜刀的刀面,反手慢慢的开始割绳子。

在电视上看别人割绳子,好像几下就弄断了,现实之中自己做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会事,电视上演得都他妈忽悠人。

因为手腕活动的距离有限,所以根本使不上劲,没弄几分钟,自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同时信心受到了打击,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割断。

不过一想到自己花了六十万才得到韩勇的认可,如果今天不去医院,花的六十万可能会打水漂,于是我咬牙坚持着。

终于在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才生生的将绳子给磨开,这他妈根本不是割绳子,而是一点一点的磨,差点没把自己累得吐血。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梳洗了一下,然后急匆匆离开了家,开着车朝着江城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半路上买了豆浆和小笼包,来到医院的时候,韩勇一直坐在重症监护室外边,一刻也没有离开。

我将豆浆和小笼包递给他,说:“勇哥,休息一下吧,我来看着咱妹妹。”

“谢谢!我不累!”韩勇接过豆浆和小笼包吃了起来,但是目光仍然透过玻璃盯着重症监护室里chā满管子的韩思雯。

韩思雯,韩勇的妹妹,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父母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两人相依为命,也可以说是韩勇将韩思雯养大的。

韩勇不回去休息,我也无所事事,于是便留在医院里陪着他。医生说了,只要一个星期之内,韩思雯对移植的肾脏不排斥的话,就可以转出重症监护室去普通的病房。

“你的伤谁打的?”吃完早饭之后,韩勇扭头看了我一眼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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