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诡异的自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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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是在回避景晓萌的问题。

景晓萌听出来了。

“不管我是谁,我都会等着真正的你回来,哪天你恢复了记忆,我就会把杜氏拱手交给你。否则,你想都别想,我会一直守着,替杜董守着,替杜夫人守着,替我真正的大哥守着。”她说着坚定、郑重、直接而坦然。

这话不仅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他幕后的敌人听。

杜承曦脸上掠过了一道嗜血的yīn戾,他恨得牙痒痒,满腔的怒火,但他极力控制住了,没让自己爆发出来。

“晓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我活着回来,让你很失望,对不对?”

“我每天都在祈祷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在咖啡店看到你的时候,我激动的要命。可是现在我很失望,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杜承曦,不再是我的大哥了。”景晓萌毫不掩饰的说。

“我对你也很失望,让你代替了我半年,你就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杜氏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才是杜氏的少东,而你姓景,你跟杜氏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早就该退出来了。”杜承曦咬着牙关说道。

景晓萌朝愣在旁边的小悠瞅了一眼,“我有话想要单独跟哥谈,你能回避一下吗?”

“哦。”小悠点点头,走了出去。

看见门被关上,景晓萌就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哥,如果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扛着。”

杜承曦震动了下,用着一种研判的目光盯着她,“你想要说什么?”

景晓萌咽了下口水,决定不再绕弯子了,“是不是有人在控制你?”

杜承曦的表情很平静,只有墨瞳微微的缩了下,“晓萌,我发现你的想象力特别的丰富,脑洞开得特别大,我都快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哥,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被人控制,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我们还有一个敌人,叫naja,你出事,naja就是幕后的黑手。他要想吞掉杜氏,利用慕容燕燕和杜三叔的野心渗透进来,但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景晓萌说得毅然决然,她的心头燃烧着怒火,眼里充满了仇恨。

杜承曦的眸sè逐渐加深了,yīn冷的犹如千年的古井,但他的表情依然是冷静的、淡定的,“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你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吗?”

“不知道,他就是只yīn沟里的老鼠,总有一天我要把它夹出来,切成一块块喂狗。”景晓萌冷冽的说。

“杜氏的敌人,当然就是我的敌人。”杜承曦耸了耸肩,语气轻飘飘的像一阵风。

“我知道你失忆了,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的敌人,不要被他们利用,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景晓萌说道。

杜承曦愣了下,然后扶住了额头,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晓萌,你该不会以为我被那个叫什么naja的控制了吧?”

景晓萌小啜了一口茶,用沉默回答了他。

“不愧是个女人,就是感性,脑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杜承曦叹了口气,他尽量维持情绪的平和,“我告诉你,我除了失忆,有时候会头疼之外,其他都很正常,我没有被任何人控制,也没有人能控制得了我。”

“既然是这样,那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恢复记忆,和从前一样了。”景晓萌故意说道。

“我也很想恢复记忆,但医生说我的记忆层受损是不可逆的,很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了。”杜承曦的脸sè里露出了悲哀之sè。

“就算恢复不了所有的记忆,只恢复部分也好,只要能让我知道你回来了,就好了。”景晓萌退让了一步。

杜承曦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声音幽幽传来:“晓萌,你老实告诉我,不让你退出杜氏,是不是陆家的提议?”

“跟陆家有什么关系?我和陆皓阳分手之后,就只剩下普通的合作关系了。就算陆家和杜氏有合作伙伴关系,也管不到杜氏的事。”景晓萌皱了下眉头。

“晓萌,你不用掩饰了,你的心里始终都是向着陆家的,虽然你跟陆皓阳离婚了,但你的儿子是陆家的人。没准以后他会成为陆家的继承人,你向着陆家,就是在向着他。”杜承曦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嘲弄之sè。

“杜家和陆家是世交,保持友好的合作关系,实现共赢,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会延续杜老爷子和杜董的策略,一直和陆家保持联盟的关系,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份和谐。”

这话暗藏着警告的意味,她是在提醒杜承曦不要跟端木家走得太近,更别指望能让杜氏跟端木家合作,她不会同意的。

杜承曦额头上的青筋滚动了下。

这个女人得意不了多久的,总有一天,他会把杜氏抢过来,把她踢出局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天都被聊死了,今天的下午茶可以结束了。”他愤愤起身,不待她回应,就大步朝外面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她的心里升腾起了一股寒意。

这个身影确实杜承曦的,但为何感觉很陌生,似乎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难道指纹也会出错,也会有混淆的时候吗?

……

夜已经深了。

上官念依的别墅里,被一种灰sè的音乐充斥着。

这音乐非常的诡异,非常的低沉,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忧郁,仿佛鬼魅在暗夜里吟唱着招魂曲。

上官念依躺在床上,听着听着,就坐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脸颊苍白,眼睛空洞无神,脚步僵硬。

她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的沮丧,异常的沮丧,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走进浴室,她抓起铜制的淋浴头,用力的朝镜子砸去。

“砰”的一声,镜子碎了。

碎片一块一块的掉落下来。

她从化妆台上捡起了一块尖利的碎片。

灯光照射在碎片上,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她举起碎片,朝手腕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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